他的回答换来对方一阵沉郁的闷笑,温re的气息徐徐喷洒在他的小腹处,带起一阵细小的痒意。
“塔塔喜欢便好。”
谢流庭这般说完,桑岚便感觉对方高挺的鼻梁在他的j肤上亲昵地蹭了蹭,随后一阵湿濡的柔软便触了方才蹭过的那片j肤。
“谢流庭。”桑岚额角青筋一跳,“你又要做什么?”
这一次,谢流庭终于恋恋不舍地直起身,一双似go非go的凤眼凝着桑岚,沉润的眼底笑意深深,“塔塔分明知……”
他活音未落,桑岚便一把捂住他的cun,低声喝止:“不许!”
谢流庭听闻眸中笑意更甚,他抬手捉着桑岚的手背抵在自己的颊侧,暧昧地蹭了蹭,温柔雅致的嗓音中掺杂了些不可言说的缠绵之意,“真的不许吗?”
“真的……不许吗?”
谢流庭又重复着问了一次。
湿润的weng已经随着话音落流连过他的指节,桑岚指尖轻轻一颤,想要cou回却未能成功。
“娇娇。”
轻柔的weng终于落在了他的cun畔,耳畔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惑人的哑意,谢流庭却表现得并不着急,仍在不疾不徐地哄他,“当真不允么?”
桑岚对上眼前那双漆黑眼眸中的流动的笑意,深知主导权看似掌握在自己手中,实则他已经牢牢落入了眼前人所织就的网中。
若是强硬些便罢了,偏生每次都以这般看似有礼又温和的姿态。
见他略有松动之意,谢流庭眯了眯眼,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ya入被中,另一只手指尖向下,在他big腿接近根部的一道约一指宽的红s圈痕上轻轻摩挲了一番,随后蹙着眉开ko:“下次不穿这般紧的了,这勒痕一夜了还未消去。”
那道深红s的痕迹印在深蜜s的j肤上,实在无法不让人想到——那片光滑柔软的j肤被某种东西束缚后,显得两侧jro丰腴而又饱满,仿佛能掐出汁Ye的模样。
“这不是紧不紧的问题。”桑岚一把捉住谢流庭的手,ya低了眉眼道:“是没有下次了!”
谢流庭闻言扬了扬眉,垂眸静静地对上桑岚的眼,沉ying片刻后han笑应道:“好。”
他这般ton快的应答反倒叫桑岚一愣——这人何时这么好心过了?
“这件昨夜扯坏了,确实无法再穿。”谢流庭轻缓地笑了笑,“下次换一种罢。”
果然。
桑岚无奈地闭了闭眼,刚想张ko解释,就被人俯身ya下了一个缱绻的深weng。
“今r无事,朕有许多时间来陪皇后。”
于是r光透过窗棂无声撒入,依稀可见cuang榻一侧的帐幔随风扬起而又落下,如此往复,仿佛海岸浮动的波涛。
那起起伏伏的海浪中,间或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蜜s手掌,然而不过出现一瞬,就被另一只更宽big的冷白s手掌牢牢捉住,像是防止他人窥探一般将之颇具掌控yu地牵回海底深处,连带着细小的声响也被悄悄藏起。
“谢——唔!”
“乖,娇娇……”
第49章 主cp番外2
卯时,殿门被人轻声叩响。
“殿下。”
听闻门外传来灼华的声音,桑岚暂时搁下手中的书册,示意对方入内。
“怎么了?”桑岚一面问,一面在书页的边角做了个bj,才将之放在一旁。
谢流庭半个时辰前方才去了御书房同前来觐见的朝臣议政,是以这时只有他一人待在寝居内看书。灼华不似灼清那般能够藏得住事,见到谢流庭不在,几乎是ro眼可见地松了ko气,她小步走到近前,双手平举着将约一个一臂长、巴掌宽的木盒小心放置在桑岚面前的桌案上。
“殿下,这是方才庄王殿下送来的。”
“谢瑄?”桑岚有些意外,下意识看向殿门处,“他既亲自来了,怎么却不进来?”
“庄王殿下说自己只是顺路,稍后还有公事需要与陛下商议,便不过多打扰殿下了。”
“这样么。”桑岚轻轻颔首,心里却是半信半疑。
谢流庭走前并未提过谢瑄要来的事,只道是与几个老臣有要事相商。
而谢瑄封王后便搬出了宫中,从他的府邸驾马ce到宫里也有好一段路程,若不是真要找谢流庭议事,那么便是特意有心来这一程,也不知送的什么,需要他这般费心。
思及此,桑岚将那木盒移至眼前抬手打开,然而在看见里面盛放着的一幅卷轴时,却止不住嘴角一cou,“不是……他怎么也来这一T。”
说着,他的目光下意识望向一旁的书架——那里从上至下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画卷轴。
事q之所以会发展成这样,起因仅是昨r他陪谢流庭在御书房处理公务时乏了后在房内走动休息,恰巧在一处僻静角落里发现了一副相当古朴的书画作品,当下好奇便打开看了,因着其中所画风景张扬奇特,便随ko说了一句“想看看有没有类似的画”,于是随后两r,各种难寻的名家书画便络绎不绝地被送入宫中。
其中既有谢流庭本人派人前去搜集的,亦不乏得了消息的人借着各种理由进献的,桑岚知道后本是想与原封不动地退回的,谢流庭却淡笑着让他全都收下了。
桑岚叹了ko气,并未将那画展开,反而将那木盒阖上,往前推了推,对灼华说道:“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今r又不是我的诞辰,这好端端的作为长辈,不好随意收小辈的礼物,你等下便帮我将之退回给他罢。”
灼华闻言顿时有些犹豫,“但是殿下,庄王殿下方才说里面这画自己亲手画的,并非是想讨好殿下,仅想请殿下赏鉴,若是殿下觉得好看便留下,若是不好烧了便可。”
对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想要退回也是不能了。
桑岚心底难得生出些无奈,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谢瑄如今已经不是三年前他见到的那个狼狈却又锋芒毕露的孩子了。
他与谢瑄初见时,对方不过十二,历经三年,倒是比以往成熟许多。依稀有听闻对方这些年间已经逐渐能将政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能文善武且谋略不俗,虽然年级轻轻,为人处世却并不显山露水,想来未来应当也是位颇有手段的君主。
说到底是谢流庭选择并培Yang的继承人,身上多少有几分那个男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