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族他不清楚,但是普通兔子的耳朵部分皮肤薄血管多,big概于可以算得上是不能触碰的j地吧,他跟祁飞星当了两年多的室友,至今没看过谁碰了祁飞星的耳朵还能站着离开的。
果不其然,祁飞星面s骤变,眼看着就要弹起来化作一根人形弹弓,但江无昼的动作比他更快,将他那只可怜耷拉着的折耳强行竖起来,用一根弹力胶带“pia”的跟另一只耳朵捆到了一起。
祁飞星:“!”
偶像包袱碎了一地。
耿子双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江无昼我r你big爷——”祁飞星跳起来就要掀桌子。
江部长却单手按住了桌角,像个镇纸似的保全了桌子的xin命,“神经断裂修补跟骨折修复雷同,不固定长势你以后就只能当一只变态的折耳兔了。”
祁飞星:“......”
第2章
耿子双的本意是来看看祁飞星好不好,毕竟这只兔子超勇,作为草食系物种当中唯一一个考进帝国军队编制的全村的希望,祁飞星的字典里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出外勤他都是哪里危险往哪里奔,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他固然j锐,也过于桀骜不驯,每次出完外勤都要到军纪委报道,做什么风险损失评估,一来二去,他跟江无昼都是两看相厌。
耿子双对军纪委的江部长颇有耳闻,这位江部长如今二十八岁,年纪轻轻空降军纪委,虽说军纪委只是个搞文书审查的部门,但内部斗争一点儿也不比其他部门少,在此之前军纪委的部长换的比人类幼崽的尿不湿还快,据说因为每个人都想当老big,所以每来一个老big都会成为众矢之的,过往背景被扒到连裤衩子都不剩,挖到一点苗头立刻就能下台。
这位江部长稳稳当当的在一把手的位置上坐了一个月,在耿子双心里早已封神,今天竟然能徒手去抓祁飞星的耳朵,果真是个狼灭无误了。
此地不宜久留,耿子双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还有实验没做完,那什么,就先告辞了。”
“你就这么走啦!”祁飞星抻着脖子叫:“你不多看我两眼吗?记住我甜美的音容笑貌!说不定今天是你最后一次看到我啦!明天江部长会把我的尸体分成好几段,一段塞枕头底下,一段塞衣柜顶上,还有一段埋在办公桌的cou屉里!”
你可闭嘴吧!
耿子双拼命朝这只死兔子使眼s,示意他夹着他的兔尾巴做人别把上级领导j怒了,但这只兔子显然天不怕地不怕,只图嘴上快活,拼命祖安ying唱。
江无昼幽幽地横了耿子双一眼。
耿子双拔腿就跑,二百斤的身躯跑出了风采跑出了气魄,临了了还不忘带上门。
“草,没义气!”祁飞星气结,跌坐回椅子上,不忘踢一下桌子发泄。
江无昼慢条斯理的坐到他对面,放下一叠档案,打开了全息投影。
“昨天夜里,你带领银卫军七七零连队成功抓捕了以蓝血人吉斯坦丁为首的星盗团伙,经过军事法庭的连夜问审,已全部招供收押。”
“哇,听着就是big功一件。”祁飞星往桌上一趴,深红s的眼眸狡黠轻眯:“你要给我发奖金吗江部长?”
“发奖金是财政部的工作。”江无昼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是在帮你做案q回顾,根据监控,凌晨一点四十分,你在金融big楼楼顶言语挑衅吉斯坦丁足足六分钟,吉斯坦丁q绪波动,朝金融big楼发s了一枚开普勒火箭P,致使金融big楼顶层损毁,而那个地方恰好是银卫军仪仗连队队长安翔的名下房产,里面安置有十六台巨率量级的ServiceQI。”
祁飞星在头顶缓缓打出一串问号。
“什么ServiceQI?”
江无昼:“你可以理解为无数正在运行的电子jao易。”
祁飞星:“哦……”
江无昼继续翻动幻灯片:“鉴于你跟安中尉之间有些私人恩怨,有故意为之的嫌疑,需要你针对该行为书写一份q况说明。”
“哈?”祁飞星惊了:“我特么哪里知道——”顿了两秒,他往后一靠,话锋扭转:“a没错,我故意的,我听说安翔在顶楼租了个气派的办公室,才特意让吉斯坦丁朝那儿轰一P!”他冷笑一声:“那孙子活该。”
江无昼眉峰轻蹙,一挥手关掉了全息投影,低声道:“你不知道那里是安翔的办公室。”
“不,我知道。”祁飞星说。
“你不知道,安翔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出现在那里,那些ServiceQI都是全自动管理。”江无昼一字一句,身体前倾,迫近了祁飞星,语速加快:“你是因为担心吉斯坦丁携带高危武QI误伤群众才特意使用这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力,你选金融big楼是因为金融big楼足够高且顶层常年无人不至于轰炸到附近的居民楼——”
祁飞星微微一怔,眼底浮光涌动。
“pia”
一支圆珠笔滚到他跟前,江无昼重新坐直了,低头翻阅资料:“q况说明就照我说的写,都拿笔记下来。”
祁飞星:“?”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消失往往只是一瞬间,他气急败坏的往前一扑,龇牙:“你什么都知道还让我写q况说明!”
“我知道或不知道没什么意义,你的说明不是写给我看的。”江无昼说:“而且我发现,你抄了那么多遍的汇报制度,到现在还是没学会汇报。”
“那种时候都火烧眉毛了哪有空汇报a!”
江无昼手一挥,监控开始播放,祁飞星就听到矫揉造作的几句“你的无人机真的好酷哦”,“人家真的很害怕哎!”。
“有空跟蓝血星盗撒娇没空汇报组织。”江无昼一挥手将那让人尴尬到脚趾k地的监控关了,冷笑了一声:“你就是懒。”
祁飞星:“......”
兔子在这一刻体会到了被气到big脑一片空白的感觉。
“我们天天在外面刀koti'an血,你一个坐办公室的闲得发慌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老出来裹乱!安翔那种蛀虫就算被一P轰死了都不为过,还是说你这个空降来的家伙跟安翔本质上是一类人,都是作威作福的草包!关系户!所以才会一个鼻孔出气!”他将圆珠笔竖起来指着江无昼挺拔的鼻梁:“我告诉你这份q况说明我不会写的!绝不!”
“你不写q况说明明天就会被停职。”江无昼不愠不怒的望着他:“你今天甚至出不了这个门。”
祁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