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祁淮……”
感觉到祁淮紧贴在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指尖撩开那毛衣的下摆,起初只是在他光滑的背上抚me,想要再进一步,却又恍然想起刚才白应榆的话。
手只是克制地放在白应榆腰间,将他衣服下摆整理好,像是怕他冷着,将人抱得更紧了。
饶是这样,白应榆仍是怕了,多年前雨夜在卧室里被强ya着折磨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刹那间,白应榆眼泪如雨般从眼角滑落,滴在了祁淮的手背上。祁淮亲weng的动作停下,怔愣一瞬。
察觉到白应榆哭了,祁淮放过了怀里的人,他紧张又心疼地看着对方,“别怕,别怕。”
白应榆眼里无光,身虽在高空上,心却飘回了三年前的夜里,ton苦不堪。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要在这里强迫我吗?”白应榆酒醒了一半,眼泪流得汹涌,
祁淮一颗心反反复复,被搓扁揉圆,扔到火堆里炙烤,喉咙里一股铁锈的腥味,话难开ko。
“我不会再那么对你,我发誓,榆榆,我发誓……”祁淮已经不知道怎么把心拿出来才能证明自己不会再伤害白应榆了。
他红了眼眶,刚要说什么却听白应榆道:“其实,那天晚上我想给你的,我成年了就想和你在一起,你不强迫我,我也愿意给你的。”
祁淮脸s青白,眼眶红得厉害,却不肯这个时候在白应榆面前掉眼泪。
白应榆哭得狠了,隔着祁淮的衣服一ko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几乎用了全力,re泪滚滚而下,是三年的爱恨纠葛。
直到嗅到血腥味,他才恍惚间抬起头,像是吓到似的看向祁淮。
祁淮眼底尽是放纵,丝毫不在意,好像被咬出血的不是他。
“解气了吗?”祁淮嗓音沙哑问他。
白应榆脑子愈发混沌,他看着那浅s衬衫的血迹,没有多思考,将那领ko往下拉了拉,k子崩开也没注意到。
露出的肩膀上,是线条流畅的jro线条,那上面一圈整齐的牙印,几处已经破皮蜿蜒着血丝,周围青紫一片。
“不解气。”白应榆盯着那被他咬伤的地方,心中zhi味难说。
祁淮嘴角go勒起弧度,他声音低醇,带着难以察觉的苦涩:“我说过我挨打惯了不怕疼,不解气就继续到你解气为止,不用在意我。”
想象中那种报复的畅快感并没有,白应榆感觉有什么郁结在他的胸ko,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他猛地张嘴作势要咬,却清楚感觉到祁淮抱住他的手收紧,身体也绷紧了,余光里看见那人表q,心中有了刺ton感。
ton觉神经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会有人不怕疼。
闭上眼是往r一幕幕相爱的画面,白应榆乖巧极了,他红着耳尖伸出舌头在祁淮那渗血的肩头ti'an舐……
“我还是不想你疼。”白应榆说着,将那衬衫给祁淮穿好。
余光里看到祁淮惊愕的脸,耳边祁淮在说什么,可白应榆已经没有j神去听了。他哭得累了,闹得乏了,眼皮沉重。
……
从摩天轮上下来的时候,白应榆被祁淮婴儿抱的方式抱在怀里,那件灰sbig衣披在对方身上,完全把白应榆瘦弱的身体包裹起来了。
回到ce里,祁淮坐在ce的后座一直抱着他良久没动。
白应榆睡得并不安稳,祁淮虽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手上却在温柔拍打着白应榆的背。
刚才白应榆的话,足够让祁淮怦然,他想,他和白应榆之间绝对不能只是这样留下遗憾。
纠缠也好,互相磋磨也好,他不可能放手了。
裤子ko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祁淮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祁廷韫的电话。
祁淮想都没想就直接挂断了却没想到祁廷韫锲而不舍地打了三四个。
最后祁淮忍无可忍,抱着白应榆一手捂着他的耳朵,接通了电话。
“回国,公司出事了。”不等祁淮开ko,祁廷韫就开了ko,声音疲惫又急切。
背景中嘈杂的声音,祁淮听出来有记者的声音,提到了官司。
“和我无关。”
祁淮看了眼怀里蹙眉梦呓的人,眼底的戾气散去几分,一边捂着白应榆一边揉弄对方的耳垂,害得白应榆梦里都在做羞羞的事。
“……你是不是和小榆在巴黎。”
祁廷韫虽然没再多说什么,祁淮却明白了这其中的威胁。
三年前关于白应榆的那些照片和网上的负面评论祁淮都删了个Gan净,可他不确定祁廷韫会不会又找人跟到nun敦,他不敢拿白应榆的未来赌。
“祁廷韫,你什么意思。”祁淮猩红着眼,一字一句像是要把祁廷韫生吃了似的。
“马上回国,别让我说第三遍。”祁廷韫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第124章 替你看看爸妈
白应榆这一觉睡了很久,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他动了动眼皮,感官开始渐渐恢复,听到周围打游戏的声音。
转过头看到室友马骏正坐在他自己的cuang上打游戏,白应榆转头又看向天花板,身体丝毫没有感到轻松,这一觉倒是让他更觉得疲惫了。
“哎,你醒啦,你可真能睡,从chad设计师昨天送你回来睡到现在,你怎么和他一块出去了a?”马骏边说眉头皱得死死的,打游戏正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