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再说一遍……”
晏瑾舟扯开他的一只脚踝,伏在他颈间低声问:“谁是夫?谁是妻?”
江白瑜羞耻到不敢看他,深深吸了一ko气偏过视线支支吾吾说:“你,你是夫。”
晏瑾舟用牙齿咬开他的衣襟细细地亲咬着他的胸膛再次低声问:“谁该娶谁?”
“你,你娶朕行了吧。”
江白瑜声音微变,软软的还有些轻颤:“你先松开朕的手。”
晏瑾舟不用看也能感So到小皇帝的身体变化,低笑问:“臣这么犯上,陛下可喜欢?”
“不喜欢。”
江白瑜又气有羞可偏偏手被摁着不能遮挡,怒声喝止:“晏瑾舟,你再敢莽zuang,朕一定治你的罪!”
“陛下杀了臣都可以。”
晏瑾舟突然从衣袖中拿出一只泛着寒光的匕首,塞进江白瑜手中,喑哑的声音说:“陛下若厌恶臣,可亲自动手杀了臣。”
他握着小皇帝手中的匕首放在自己心ko,尖锐泛着冷冽寒光的匕首瞬间刺破了他的华贵的衣襟:“往这里刺,一刀就能要了臣的命。”
反正他从那次后他便自知罪孽深重,先帝托孤他却染指幼帝,怨恨过小皇帝蛊惑他,更ton恨自己的失控和q不自j。
他q愿这是小皇帝为了夺权用的手段,如此犯上之罪他也能心安些。
他死有余辜,只担心他死后小皇帝ya不住狼之野心的群臣,坐不稳着万里江山。
“你,你疯什么!”
江白瑜捏着匕首愣着好一会儿,气得抬脚踹在晏瑾舟腰间:“晏瑾舟!你还要朕说多少次,你怎么如此不相信朕!你下去,朕不要你了。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朕!”
匕首被扔到地上,当啷啷地滚出好远。
晏瑾舟望着被投掷在暗红地板上的冷刀,幽暗黑眸蔓延疯狂被这到声响逐渐ya下。
他捞起小皇帝散落在锦缎枕面上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说:“陛下喜欢臣,怎么能轻易说不要臣呢,臣错了,臣不该惹怒陛下。”
江白瑜余怒未消:“朕今r不要你伺候。”
“陛下说真的?”
晏瑾舟提膝碰了碰他,“陛下即使发怒也对臣有感觉呢。”
江白瑜因生气而发白的脸又瞬间红透了,推着他的胸膛支支吾吾:“你身上哪哪都硬ya得朕不舒服,走开。”
晏瑾舟继续绕弄着那一缕丝绸般顺滑的黑发,低声说:“那臣便用最软的一处侍奉陛下。”
江白瑜:“en?”
不等小皇帝问出ko,晏瑾舟摁着他的后脑亲上他的嫣红潋滟的cun,用他最柔软的地方挑开他的贝齿温软又强势掌控他的话语权。
不允许他拒绝,弄乱他的呼吸,让他白皙柔软的脸染上红牡丹般艳丽之s,看他的清眸逐渐蒙上一层湿雾。这般big逆不道之举,小皇帝也奈他无何,顶多让他So些皮ro之苦。推在他胸膛上那双手越来越无力时,他才松开被他欺负到微微肿起的cun,却又亲weng他下颌锁骨。
纵然是小皇帝先yo的他,但几次下来他也明白这个小皇帝有多单纯,一旦被他桎梏便任由他犯上。他怨恨时想弄哭他,但真正抱他时却想能tun下所有怨气只想看他舒服,哪怕用最柔软之处侍奉他。
big殿外传来入夜打更的声音,更显得殿内沉暗寂静,江白瑜懒散地躺在cuang榻上浑身骨头都是舒畅的,清眸上蒙着一层水雾远远地看着走去茶水房的晏瑾舟。
他抬手看看指尖上还缠绕着一丝长发,带着淡淡的檀木香。是双手摁在晏瑾舟的头顶时无意识用力抓下来的。这个世界别别扭扭的晏瑾舟还真是……让他心疼。
“朕很满意。”
看到晏瑾舟回来,他懒懒地说了一声,修长白皙的食指放在自己的cun点了点:“爱卿伺候的不错,当赏。”
“陛下准备赏臣什么?”
晏瑾舟低头亲weng他,ko齿间带着茶水的浓香。
江白瑜示意他躺好,自己翻身趴在了他身上:“你方才怎么对朕的,朕便怎么对你。”
晏瑾舟幽暗的黑眸望着他的小君主。
江白瑜抓起他的宽big有力双手放过他的头顶枕头上,趁晏瑾舟不注意时他快速从从cuang榻前的垫子下拿出他事先藏好的手镣卡在晏瑾舟手腕上。
手镣的那一头已经被他固定在榻前cuang柱上,只要在晏瑾舟反抗之前把镣圈卡在晏瑾舟手腕上,就能成功把这个任锁在他的龙cuang上。
他想的很完美,结果……一则是晏瑾舟晏瑾舟手腕太big他ya不住不说,手镣的铁环也没那么容易锁上。
江白瑜拉着铁镣哗啦哗啦响,忙的汗都出来了也没有把人铐住。
晏瑾舟静静地望着他,忍不住提醒,“陛下锁反了,应当从另一个方向推。”
对江白瑜要锁他的行为不但毫无反抗,还给正确的技术知道。
江白瑜有些尴尬,擦了一把额头的汗问:“你不生气?”
晏瑾舟轻声嗤笑:“陛下杀了臣都可以。”
“不杀你。”
江白瑜稳稳地把他的双手锁在了他龙榻,又拿一条布袋来蒙他的眼睛,“朕要审你。”
被布条遮挡住眼睛的男人Wancun笑了笑,他死都不怕,还怕小皇帝这些手段?
结果小皇帝开始亲weng他,轻柔绵软温re湿润的cun瓣点点落在他身上,痒痒的让他头皮发麻,逐渐地他呼吸有些乱了。
“陛下……你放开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