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给你普及一些理论知识,你别着急,先坐下。”季浮沉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然后cou出一张空白的纸,提笔沾了墨,在纸上画了个很小的圈,“咳……这个能看明白吗?”
周岸盯着那个圈看了半晌,小心翼翼问道:“这是你的……”
“不必说出来。”季浮沉脸颊一红,又在旁边画了另一个形状,这个形状看起来明显比那个圈要big上许多,“能看明白吗?”
“这个我懂,图册上看到过。”周岸忙道。
“当它们不匹配的时候,就会出现那天晚上的q形,所以你要借住一些东西,来帮你……”
季浮沉随后给他科普了两人圆房需要用到的某种必不可少的东西。
“等等。”周岸灵光一闪,开ko道:“上回去庄子里,刘管事给的那盒香膏,你还留着呢吗?”
“en,一直没用呢,怎么了?”季浮沉不解道。
“拿给我看看。”周岸说。
季浮沉闻言从空间中取出了一罐香膏递给了他。
周岸拧开那盖子在手上沾了些,朝季浮沉问:“你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季浮沉愣怔了半晌,忽然明白了什么,那表q别提多复杂了。
“我就说,刘管事当时给我这盒东西的时候,那个表q很不对劲!原来竟是这种东西?”周岸将那罐子拿在手里:“怎么你也认不出这东西来呢?”
“我又不曾用过,怎么会知道。”季浮沉红着脸道。
他的理论知识都是上一世看小电影学的,那个时代用的东西和这个时代又不一样,他见了自然不会往别处想。
想到当初他还信誓旦旦说这东西是防冻的香膏,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这东西一直收着没用过,不然就尴尬了。
“还有要jao我的吗?”周岸问他。
“我会的就只有这些了。”
周岸闻言拿着那盒小瓷罐,拦腰将季浮沉抱起来便奔了里屋。他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把季浮沉jao他的这些东西,都在对方身上亲自试一试。
“你……”季浮沉拉住周岸的手,小声道:“轻点。”
“en。”周岸凑到他cun边,深深地与他接了一个weng……
……
然而今晚事q的发展依旧不太顺利。
不过这一次问题不在周岸,而在季浮沉。
今晚,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理论上的巨人,实践上的矮子。
“我不行……太疼了。”季浮沉窝在周岸怀里,看起来十分委屈。
周岸抱着他亲了亲,安we道:“要不今晚还是算了吧,我舍不得看你哭。”
“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呢?”
“可能是我太生疏了。”
周岸把人揽在怀里,哄道:“睡吧,来r方长,咱们不急于这一时。我多练习练习,r子久了兴许就好了。”他是实在不舍得让季浮沉难So。
虽然今晚依旧没成功,但周岸心里却很满足。
不止是因为他已经学会了方法,还因为季浮沉今晚对他的态度。
他能感觉到,小季虽然不舒服,却并不抗拒与他亲近。
他的小季还是挺在意他的……
当夜,两人相拥而眠,睡得都挺惬意。
然而次r一早,他们却收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边城破城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众人依旧颇为沮丧。
“先前咱们那一趟,已经拖延了不少时r,这段r子里祁州有了更充分的准备,边城也有更多的百姓逃了出来……这一天迟早都要来的,我们都尽力了。”周岸揽住季浮沉,一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带着安抚的意味。
“边城破了之后,会有更多流民逃出来吗?我们是不是要多做些准备?”季浮沉很快平复了心q,朝周岸道:“幸好先前房子建得多,再来一些流民应该也装得下。”
周岸目光一黯,他心里清楚,到了今r能离开边城的百姓多半都已经离开了,剩下的都是离不开的,所以破城以后,不会再有更多人逃出来了。
但他不忍心将这话告诉季浮沉。
“en。”周岸点了点头,“城破以后还会有许多溃兵,不过祁州big营应该会派人去收拢边城残部,这件事q不必我们chao心。我担心的是随着溃兵而来的还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也会有不愿被收拢的逃兵,甚至北殷的细作,所以这段时间咱们必须多加小心。”
当r,两人便召集了凤鸣寨的其他几位当家人和管事,加强了寨子和附近村子的布防。这段时间学堂里一直在jao孩子们和村民们习武,所以村子里的布防也比从前更严密了一些。
不出周岸所料,边城破城后不过几r,巡守的弟兄便活捉了好几个来路不明的人。周岸连审问都懒得审,直接让人将他们送到了清风寨,让段青他们处置。
次r,祁州big营的人便在城门ko处决了几个shao扰百姓的逃兵,同时还在城门ko贴了告示:凡前线残兵,主动接So祁州营归拢的,一律从宽处置 ,不计较出逃、怯战等责,让他们在后头的战事中戴罪立功。
否则,就地处决。
边城破城的危机和焦虑,在祁州蔓延了一些时r。
直到近半个月后,众人才渐渐接So了这个事实,开始着力准备祁州的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