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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ying池扯着温峤快要走出二里地,感觉到温峤的肩膀一颤一颤的,才发现他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谢ying池不理解。
温峤的笑点很奇怪。
“是没什么好笑的。”温峤说。
谢ying池看他忍俊不j的样子,对刚才那一幕的吐槽yu望攀升,即便是已经走了很远了,他还是想要一吐为快。
“那人一看就是g,比胡壮壮还要明显,哪有男生这么说话的,他也太能夹了,听得我浑身难So。”谢ying池回想起那个声音,j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他嘟囔道:“他跟贺昀祯在一起,肯定是贺昀祯做1,我实在想不到那人的小身板是怎么做1的。”
温峤看谢ying池无形中吃个big瘪觉得特别有意思,但又不忍心看他为这件事太伤神,便提醒道:“你没发现他们两个看着不太熟吗。”
“没发现。”谢ying池有点莫名的沮丧,他瞥了一眼温峤,语重心长的说:“你对g的了解还是太少了。g嘛,就是今天认识,都等不到晚上,下午就能直接去酒店开房的。”
谢ying池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其实不太对,因为不管是什么xin别,这种东西其实还是看个人的想法,只能说在g圈比较明显一点。
温峤琢磨了一下,“那你不是跟岑近徽和贺昀祯都谈过恋爱吗,你们......”
“打住!”谢ying池制止了他的想象,“你不是知道我跟岑近徽那是假的吗,跟贺昀祯......我们也没有,都是素的。”
“贺昀祯既然都能跟你谈素的,跟别人也能。只不过他跟你谈素的是因为你不想。”
“但是顾澜跟你不一样,他就是靠这东西挣钱的。”
温峤原本没打算说这些,但话赶赶话就往这方面扯过来了。
谢ying池怕自己想岔了,在宿舍楼底下拉住了温峤,他不说清楚就不让他进去。
“你以为,物美价廉这个词是怎么来的。”温峤声音低了下去,“别的院可能不太清楚,但是他在我们院里还算挺出名的,几百块就可以招呼过来,长得帅的不花钱也成。”
“真的假的?”谢ying池有点意外。
温峤不太想跟他讨论这种事q,“你不是也说了,g圈玩得花,而且很缺1。要是碰上喜欢的,不花钱也给睡的......甚至还可以玩多人,他也不介意被拍照片,毕竟都出来做l模了。”
谢ying池秉持着无图无真相的想法,可又觉得温峤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
“这种事q,别人说的又不一定是真的,你又没有亲眼看到多人。”
温峤立即me出手机,在一个名为画室新咨询的群里扒拉了几下,将那张照片递到谢ying池面前,“我只是实话实说。”
GV演员也是演员,他这也不算是改行。
谢ying池哑ko无言,只能Gan巴巴的评价道:“......脸好看,身材也不错,这么看起来还真不怪贺昀祯,换我我也......”
他的ko嗨在温峤探究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你以后能不能别再说自己是直男了。”温峤按下电梯门关闭的按键,等到两扇门缓缓合上,才道:“没有你这样的直男。”
谢ying池站在他旁边想要找点话术反击,但回想自己或被迫或主动做过的一些事q,觉得确实不太有资格这么说,他好像真的一只脚踏出了界定的边缘线。
事到如今如今,谢ying池也不想计较太多了。
他不屑的哼哼两声,出了电梯就追着温峤阴阳怪气道:“那你可能是我们425唯一的直男了,以后小心点,保护好你的屁股,说不定我们哪天就soxinbig发了。”
温峤白了他一眼。
谢ying池作怪的心思起来了就一发不可收拾,“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求我,我就或许可以善心big发的放过你。”
本来就是开玩笑说出来的话,谢ying池敢发誓,这里面没有他半分的真心,也就是冲着温峤他才敢说这样的话。
温峤也没有什么反应,就是开门的时候有点拧巴的问他道:“谢ying池,你是不是有集邮的癖好。要是这是六人寝,是不是要跟其余五个人都谈恋爱才算完?”
谢ying池觉得自己在温峤心里的形象已经无法挽回了,对于这个问题,他是觉得不可能,哪里有这样的人?
“这都被你猜到了......”谢ying池认真的盯着温峤,顺便伸手帮他朝着正确的方向拧钥匙,但是甫一碰到他的手指,他就像被硫酸水溅到似的弹开了。
“你有必要这么害怕吗。放心好了,我跟岑近徽还没有谈上呢,现在也轮不到你,你且后面排着队吧。”
谢ying池一边拧着发涩的钥匙,一边嘲笑温峤,但钥匙没能拧动,门却咔嚓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岑近徽就站在门边,直gogo的盯着他,冷声确定道:“你刚刚说要跟我谈恋爱?”
“开玩笑的。”
谢ying池不敢看他的眼睛,快步到阳台帮温峤放下画架。
温峤丢下包去洗澡,岑近徽就站在阳台的门槛边。
“这也能开玩笑吗。”
谢ying池看这架势就知道岑近徽又要跟自己较真了,但这事儿分个输赢也没有意思,自己又不可能真的跟他恋爱。
是自己胡诌在先,谢ying池索xin抿着cun不说话了。
“你早上不还问我,昨晚你喝多以后做了什么事q吗。”
岑近徽看着他逃避般背过身去给植物浇水,沉声问道:“现在你还想知道吗。”
这件事对谢ying池的yo惑力真的很big,他虽然不太相信自己会做奇怪的事q,但听岑近徽的ko气,这里面也许真的有点故事。
他转过身来,抖了抖手里的小花洒,“你快说,别卖关子......”
“昨晚我看你喝多了,就带你上二楼睡觉。”岑近徽只捡重要的说,“你不肯睡觉,一定要我陪你玩。”
“玩?玩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