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你只需要回去问你的父亲。”宋临景再次打断了他,显然早已不耐烦很久了,“问问他……恒瑞集团一直以来的掌权人姓什么。”

“对了。”宋临景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般,回过头浅笑着睨了安阳一眼,轻轻晃了两下手里拎着的打包袋,“这家店是我们家糕点师傅退休后闲不住,景程给他盘下来解闷用的。”

“景程孩子心xin,多数时候,哪怕看起来格外钟q某些新鲜ko味,其实都只图个好玩。”

“但,旧习惯总是很难改掉的。”宋临景故作无奈地摇摇头,“再见,安先生。”

“字面意思。”

“别想太多。”

……

第4章

“怎么了a?是犯病了还是真被人下y了a?”

“应该挺严重,我刚看到曲经理喊景总去了。”

“笑死,谁闲得没事给个破营销下ya,费那劲。”

“人都这样了,你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就是就是!”

“之前碰到过一次,八九不离十。”

“不可能吧,Scene算是这片最安全的酒吧了。”

“太吓人了,救护ce怎么还没来……”

“什么时候能处理好a?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够扫兴的。”

门都还没推开,乱七八糟的议论就杂着音乐声涌了出来,闹得景程头疼。

他向来讨厌麻烦。

刚开始打算开酒吧的时候,宋临景就提醒过他这行不好做,当不了甩手掌柜的。

景程一耳听一耳冒,嘴上“ena”的答应,行动上则照旧。

不过联系设计师弄装修的同时,还能记得要跟本省ko碑最好的安保团队接洽,倒也勉强可以算是上心。

听劝了,但只听一半。

不过毕竟是搞夜场,靶向人群鱼龙混杂,有诚心诚意出来放松娱乐的,就有装模作样使手段揩油的,这种风险难以规避,再好的安保也只能做到事后快速反应,事前预判实在有点困难。

所以开业两年多,类似的腌臜还是防不胜防地发生过几次,小曲经理上个季度刚被景程从老家“骗”来,慌神也正常,而景程从小到big见多了,处理起来自然更顺手些。

景程推开侧门走了进去,几盏big灯把原本昏暗的厅内彻底点亮,旖旎迷幻的氛围被突发意外赶了个Gan净。

驻场乐队早就停了表演,抻起脖子往台下瞧re闹,主唱撑着立麦叼着烟,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在注意到景程的出现后,才好像终于有了点j神。

“哟,景老板,来挺快a。”主唱邹杰吊儿郎当地朝他抬了抬下巴,“今晚工资照常结不?结我们就再呆会儿,不结哥们儿可就先走了。”

“老实等着,警察来给这事定xin前,半只苍蝇都不可能放出去。”景程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道。

“您别跟我生气a,但咱真得尽快解决。”邹杰见景程心q糟糕,果断选择了不再主动触霉头。

他双手稍微一举,摆出了个投降的姿势,撇撇嘴,示意景程往那边看:“都是出来玩的,又都喝酒了,没耐心着呢,也没几个是真关心那小营销死活的,待会闹big了更麻烦。”

景程眉头紧蹙,虽然邹杰话很难听,但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是事实。

big多数人并不在乎、也没义务在乎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末本来客流量就big,闹哄哄的混乱加上被扫了兴,不少人想要离开却被拦住,负面q绪在酒j的加持下又被放big,此时已经有几个醉汉涨红着脸,扯着嗓子在跟安保骂骂咧咧了。

突然,不知道谁发现了景程,big喊了一声:“都让让,老板来了!”

议论纷纷的人群安静不少,甚至还主动避让出了条可供通行的小路,景程一边道谢,一边沉着脸往里走。

“麻烦big家再散散,病人有点呼吸困难。”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景程这才发现,围成一圈的人墙中心,除了躺在地上时不时cou搐两下的许子晨,还有另一个人。

那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男人,浅栗s的卷发因动作而有些凌乱,柔和的五官此刻却透着严肃,气质温润,学生模样。

对方努力将许子晨调整成了侧卧姿势,正微微俯身,凑近他的ko鼻处,似乎是在确认他的呼吸q况。

“医生么?”景程走过去问道,“他怎么样?”

“医学生,big二。”

“你是这的老板?”男生只抬头扫了景程一眼,没等他回答,便将注意移回了病人身上,“慢慢稳定下来了。”

“不过暂时还没恢复意识,自主呼吸也不太顺畅,症状像是癫痫发作,你最好帮忙再清下场,别让他们一直围在这。”

“癫痫?”景程神s一怔,“以前从来没听他说过。”

“患者因为病耻感,r常生活中不提很正常。”男生抬起头与景程对视,认真地说,“当然,也可能是其他东西yo发的,要做详细检查。”

“但我刚从他ko袋里发现了一小盒没标签的片剂,不能排除是不是y物滥用引起的,待会最好验个成分。”

“你和患者很熟悉?了解他的过敏史么?”他公事公办般诚恳问道。

y物滥用?不可能,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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