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安阳都快叠一起了,对方还能T中自己和别人,显然是在故意开玩笑、炒气氛。
今晚派对的规则就是,有机QI随机筛选和人工主动搞事的两只槲寄生花环,而被槲寄生“T”中的两个人则必须接weng。
如果T中一男一女,女方拒绝接weng,那可以选择喝一子弹杯的烈酒免除惩罚,或者从工作人员携带的黑箱里随机cou一项惩罚来完成。
而男生拒绝的话,那就是喝一红酒杯的烈酒,不能找人替喝、不能分酒,喝不了就直接选择后者。
作为scene老板,景程可清楚得很——
那箱子里面有些惩罚,可比接weng过分太多了。
景程翻了个白眼,朝周围起哄的众人回敬了一圈中指,然后看向自己那位朋友:“喂,big小姐,你男人借我一下行么?”
银s长款小礼服,妆容j致的容希盈,显然比谁都玩得开心,此时早已笑得前仰后合,人都快滑落到桌子下面去了,看不出半点尴尬:“景少别这么说,你请用,你随意哈哈哈哈哈!”
容希盈也是景程的同学,不过是去国外jao换的时候认识的,换q人的速度可比景程快多了,几乎每次带出来玩的人都不会重复,各种风格的都有,但必须是帅哥。
漂亮聪明,big方suang朗,爱玩会玩,多q且不太挑食。
两人只是在某次派对上打了个照面,就如同类相吸般结成了好友,哪怕容希盈现在已经毕业在自家公司的法务部任职了,隔三差五也还是会来找景程聊聊天。
景程无奈地看了眼对方今晚带来的人。
学生模样,白净清秀,此时正局促地攥着拳,闪烁的目光不断往容希盈身上偏,像是希望对方能帮他解个围。
“我,一整杯太多了,我喝不下的……”他嘟囔道。
然而big小姐显然很想看这个re闹,也并不在乎这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男伴。
“啧。”景程舌尖顶了顶腮。
宣传的时候其实已经把规则写清了,为防止争议,入场的时候也有工作人员反复确认,但总会有因各种原因想破坏规则的。
景程是老板,一圈人又都在围观起哄,他直接提出替对方喝也不太好。
他眯了眯眼,看着正玩着传纸巾的隔壁桌,似乎想到了什么。
景程探身从桌上扯出三张纸巾,叠在一起。
“抱歉。”他朝男生点点头说道。
还没等男生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景程便隔着那层轻薄的阻碍覆到了对方的嘴cun上。
这是个短暂又敷衍的“weng”。
看re闹的人群还没来得及喊,景程便已经退回了安全距离之外。
“我喜欢男人,但人家一看就是直男吧。”景程捞过一支Gan净的红酒杯,自然地往里面倾倒着晶莹的酒Ye,“把人吓恐同了怪谁?”
“你们还是我?”景程笑得恣意,显然在这种场合里格外游刃有余,“我可背不动这锅哈。”
“隔着纸也算是亲了百分之九十了,剩下的百分之十……小朋友酒j过敏喝不了,big家也别难为人,按正常惩罚的量来——”
他眉梢微抬,笑得轻佻又坦dang,较浅的瞳s在s灯的映衬下亮晶晶的,名贵的宝石般耀眼。
景程扯了扯缎制衬衫的领ko,故意露出胸ko若隐若现漂亮线条,他将伏特加倒得几乎快要从杯ko漫出来,诚意十足:“我替了。”
说完,便扬起脖颈在众人的注视下,tun咽着散发出刺鼻气味的酒。
他动作快又急,难免洒出一些,透明的酒Ye顺着景程的下颌滴落,淌过滚动的喉结,沾染上锁骨处l/露的皮肤,又洇湿了一小片领ko。
“真帅a!”容希盈第一个做出了反应,“景哥suang快,我陪半杯!”
氛围瞬间被炒re,半醉半醒的人群经不起半点鼓动怂恿,这种平时听起来微妙的场面话,反而更能带动起big家的q绪。
“我也陪半杯!”
“chao!这么好的b怎么又让景哥装了!”
“你懂个屁,人景老板不是装b,这是骨子里的帅!”
“景哥就是b本身,我这么理解对不对?”
“你特么喝高了就闭嘴吧,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a?”
“哈哈哈哈哈!我真服了。”
起哄叫喊声混杂着吵闹的音乐,气氛re烈得像是快把房顶掀翻。
景程又陪着众人猜了几把拳,才终于被短暂放过。
“疯了都。”景程笑骂着坐回了安阳身边,他将头轻轻放到了对方的肩上,手却不老实地重新揽住了对方的腰,“喝太急,有点晕了。”
这句倒真不是在哄骗,景程是的确有点晕了。
店里给活动准备的红酒杯是240毫升的,虽说没好意思直接上最big型号的,可依然是“有点良心,但不多”的设置。
伏特加度数本身就高,加上之后又零零散散搀着喝了些别的酒。
不晕才奇怪。
“晚点有个全场熄灯三十秒的环节,我趁乱带你偷偷溜走。”景程将手指顺着安阳的衣角探了进去,暧昧地挠了几下,“做些你更感兴趣的事。”
他被酒Ye灼烧过的声线比平时还要更哑些,因醉意浮涌,甚至还带上了几分鼻音,两相对比倒没有太big违和,反而有种微妙的xin/感。
“怎么?”景程问道。
安阳不仅没回应他的逗弄不说,甚至身体都有些怪异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