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对你不公平?”景程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许,cun角的弧度戏谑,句尾扬着,音调打起了Wan儿,“那我倒想问问了,你觉得什么叫公平?你是不是得让我上一下才能算公平,en?”
“宋总.”景程的目光缓慢扫过对方的脸,眼角眉梢坠着的q/yu不再加以克制,他意味深长道,“做人不能太贪心,我劝你现在想办法哄哄我。”
“别惹得我一个不顺意……”景程顿了顿,再开ko时,字句间已然染上了一丝带着xin暗示的笑意,“把送你的这点特权a——”
“收回来。”
宋临景喉结上下滚动着,舌尖顶着发痒的后槽牙,一副理智即将彻底溃散的模样。
他皮肤敏感,此时侧脸被轻打了几下的地方,已经泛起一层浅浅的红,但凡他露出半点先前那样可怜兮兮的温顺做派,都会有种被欺负了的错觉。
可也不知道他是回忆起了景程ko中的“变着花样、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太过满足,还是单纯就是享So由对方给予的轻微疼ton,短暂沉默了几秒后,宋临景竟像是被取悦到了一样,表q里的笑意不j蕴得更浓,甚至还主动俯下了身,手也轻ce熟路地拢了上去:“抱歉,是我狭隘了。”
宋临景半跪在地毯上,微微抬头仰视着景程,形状锐利的眼睛Wan着:“这就哄你。”
“商人的天xin就是贪心,我可能改不掉了,不过……”他低下头凑了过去,舌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触着绕了几圈,直到那一小片被两人从里到外洇透,宋临景才哑着嗓子拨弄开碍事的衣物,笑盈盈地再次开ko,“我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
“景程。”宋临景认真地叫着景程的名字,他很喜欢叫对方的全名,尤其是在这种时候,big概是ko腔被Q占着的原因,搅得他发音难免有些han糊,“景程,我是真的想你。”
chao湿的气息喷洒在景程腰腹的皮肤上,伴随着仿佛要蔓延进血ro的快乐感So,他不自觉地咬着嘴cun身体向后倒去,景程半阖着眼,高高地昂起下巴,墙上的壁灯模糊了起来,连灵魂似乎都因空气中暧/昧的味道而震颤。
间隔的停顿时,景程听到宋临景在恍惚中轻笑着说:“给我吧。”
“别收回去。”
……
景程言而有信,送出去的东西就不会轻而易举要回来,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因一时兴起,在享So完宋临景的“巧舌如簧”后,与对方jao换了一下位置,用实际行动敷衍对宋总进行了一些“哄得不错”的表彰。
虽说到底是没做全T,但鉴于两人身体状态都还不错,掺着点试探me索、开发学习的意思,左玩一下右试一下,到底还是闹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
景程衣着完好,腰带一系就还能勉强用人模人样来形容,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恶趣味,他倒是在过程里把宋临景骗得剥了个j光,不过对方显然也没什么意见,要不是景程出于关怀加看不过眼,坚决给姓宋的搭了条毯子,人家反而恨不得就这样坦然地在自己办公室晃dang一晚上。
景程轻抚着宋临景额角的薄汗,舌尖ti'an了ti'an有些刺刺胀胀的cun角,因满足而稍有些泛红的眼尾微挑着,好一副被美s误事的昏聩做派:“这就是你说的,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只与过j的xin链接、更想看我的脸、抱着我、亲我、和我说话聊天?”
宋临景被问得也是一怔,反应过来后,倒是面不改s地big言不惭起来:“脸看了,抱了亲了,天也聊了,互相动动嘴不算过j。”
“有哪条没做到么?”他带着笑意反问道。
景程用指腹敲了敲对方的额头,评价道:“诡辩。”
宋临景眉梢一抬,不置可否。
景程低头与对方对视着,心里咂么着回味了一下刚才,只觉得笼在心里多r的晦涩阴翳竟就这么散了big半,在唾弃男人果然逃不脱靠下半身思考的宿命的同时,也不由地有些感慨。
宋临景对他而言仿佛真的有什么奇怪的魔力,只是简单得不能更简单的触碰,带来的愉悦与满足却是在别人身上很难体验到的。
“喂,宋临景。”景程的手指一路下滑,在对方喉结处绕了几圈后,便贴上锁骨窝挠了两下,“所以我这几天约你,你Gan嘛一直拒绝我?”
景程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前一秒还浓q蜜意恨不得融进彼此身体里,后一秒就能搭错了神经似的吐ko而出地找茬挑刺。
宋临景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不讲道理,显然已经习惯了,他抬起手,用指尖揉了揉景程不自觉蹙起的眉心,好脾气地安抚道:“是真的忙,没骗你,不过,我也承认,确实也有故意的成分在。”
景程挑了挑眉,没说话。
“这么多年,你已经习惯用xin/爱和酒j回避正常q绪变化的调节模式了,上次你也说了,这样并不健康。”宋临景注视着景程的眼睛,语气温和,态度认真地说道,“我并不抗拒成为这个模式中的一部分,相反,我很享So和你一起沉沦的每一秒,但……”
“需要适度。”宋临景轻拍着景程的后腰,继续说道,“我希望这段关系长久,更希望我们有朝一r能在双方都认可的q况下顺利进入新的阶段。”
“我想我们做这种事q,是出于对彼此发自内心的渴求。”
“我不想把这种感觉随便透支在你因别人而产生的q绪波动上。”
景程愣了愣,试图理解着宋临景坚持的部分。
他条件反s般地想反驳,但在仔细思考后,却又觉得对方的解释还算有道理。
他的确已经习惯靠xin和酒j制造的混沌与失控,来逃离那些会让自己觉得脆弱无助的q绪,而每次当他清醒意识到这点后,总会难以避免地陷入隐秘的自我厌恶,甚至经常将这种负向反馈移q到与他厮混的对象身上。
这的确不是什么健康的模式,甚至可以说是种恶xin循环。
显然,在其他事q上愿意无条件纵容自己的宋临景,在这种问题上理智倒是重新占据回了上峰。
景程理亏,心虚竟是将因对方重视这段关系而导致的丝微ya力掩盖了过去,他点了了一下宋临景的鼻尖,刻意地用玩笑篡改着对方的重点:“‘因别人产生的q绪波动’……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吃醋。”
“en。”宋临景承认得快速又坦dang,“就是吃醋。”
“暂时还没有正式的名分,只能藏着掖着吃,你再等等看。”宋临景坐起身,捞过一旁的衣物往身上T,轻飘飘地瞥了景程一眼,浅笑着说道,“以后拿到资格了,我会吃得更夸张。”
景程被宋临景的诚实逗得笑出了声,只觉得和自己鬼混的这个宋临景,比起先前小心翼翼当朋友的那个鲜活了不知多少倍。
他闲不住手,不老实地戳了戳宋临景形状漂亮的腰窝,半真半假地揶揄着:“说说,能有多夸张?”
“我可能会把你关起来,你不会再见到任何人,也不会再有j力惦记任何人,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闻到我的味道,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会忘记你,你也会忘记除我以外的所有人。”宋临景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道,就像是已经在脑内演习了无数遍那样。
景程茫然地眨眨眼,震惊得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所说的内容有多偏执,但凡面前站着的换个人,这字里行间的露/骨都足够景程拎着对方领ko抡上几拳了。
可诡异的是,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宋临景,景程竟只是喉ko一紧,甚至心脏还莫名其妙地泛起酸来。
他张了张嘴,想做出些回应,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景程觉得,自己对宋临景的狠不不下心,可能早晚会坑了自己,但没办法,他习惯了。
成年累月塑造出的习惯融进了躯体的每一寸脉络,剥离不出,割舍不掉。
即便宋临景深沉瞳仁中dang着的晦涩q绪,昭示着他这绝对算不上轻盈的玩笑话,可景程却依然升不起什么防备心,他惯xin地认为对方永远不会害他,甚至想要揽住对方,问问宋临景这么扭曲的灵感是从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