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自觉他能把人照顾得不错,愈发心满意足。看严融之吃了会儿饭,起身往屋内跑,从红木柜的第四层取出盒子,里面装着严融之用来剃胡的刮刀。
他取出刮刀拿去隔壁不远的澡房,见管事把re水备好,靠近澡池试了试水温,蒸腾的水汽将他一张脸熏得越来越红。
林殊文还亲自准备严融之即将更换的衣物,墨s宽软且舒适暖和的睡衫,拿起另一件更为贴身的衣物时胳膊颤了颤,嗓子眼下意识tun咽了几下。
待严融之吃完饭过来,林殊文从置放衣物的屏风前背回身,yu盖弥彰地解释:“水温很re。”
严融之微挑长眉,将要解开外袍时,扫了边上那道没离开的身影。
人呆呆的,不知出神想些什么,脸倒是红得很。
他低声唤:“殊文。”
少年猛地回神,连忙跑到门后把门关好,自己却没出去。
严融之做不出赶人的举动,哭笑不得地问:“要留下?”
林殊文轻轻“en”了声,还解释:“说了要伺候你。”
隔着浮起的水雾,少年的脸蛋看起来愈发像个红透了且柔软湿润的桃子。
无言相视,直jao严融之一阵心动和心软。
“那便辛苦殊文了。”
往r严融之伺候过林殊文沐浴,尤其在两人亲近之后,不分彼此,可他从未让对方如此照顾自己。
林殊文明显想在他洗澡时搭把手。
识破这份意图,没多做衡量,既然少年想做,没有拒绝的道理。
严融之淡笑,做出解衣的姿势。
林殊文挪着步子靠近,声音轻颤,慢tuntun道:“我替你宽衣……”
严融之抬手,余光里少年如葱般细白的手指从背后绕至腰前,解了腰带,除了衣袍,片刻后继续开ko,细弱蚊鸣。
“最、最里面那件你自己解。”
“好。”
坦然温和的回应,一下子就化解了林殊文的羞赧和别扭。
林殊文拎了张板凳坐在澡池旁边,把严融之的木簪小心取下,用re水往发后和宽阔结实的肩背泼了泼。
他拿起胰子往手心抹匀,又去抹严融之的头发。
“这样抓会疼么?”
严融之抬起双臂搭在澡池边缘,神q松弛,感So少年柔neng的指腹轻轻软软穿过发间。
“很舒服。”
源源不断浮起地水汽弄得周围白雾缭绕,林殊文起初还能心无旁骛地给男人洗头,直到眼睛逐渐适应澡房的环境,眼前的水雾似乎渐渐散开。
严融之拿起搭在身前的澡巾擦拭,林殊文坐的板凳就在后边,视野不偏不倚地落在对方拿走澡巾方才遮盖的位置。
他手一抖,心头的那阵re直接涌向嗓子。
虽然严融之目前还看起来很稳定,可……
他抓着手心的头发胡思乱想片刻,惊觉在自己的注视下,所看之处愈发狰狞。
林殊文嗓子憋紧气:“严、严融之,你怎么这样a……”
严融之重新把澡巾盖下,无可奈何:“宝宝,谁让你一直盯着瞧。”
林殊文支支吾吾:“你胡说。”
话音刚头,手指还稍微用力地抓了一下对方的头发。
严融之俊气沉稳的眉宇微微一蹙,嘴边却仍han笑:“好,是我在胡说。”
林殊文连忙松手,歉声问:“揪疼了么?”
严融之叹道:“无妨。”
林殊文又下意识往澡巾盖住的方向瞅了瞅,惊呼声被他急忙咽回肚子。
他羞于去看澡巾落下之处一瞬间的惊人变化,支支吾吾道:“我、我先回房,剩下的你自己洗。”
望着林殊文落荒而跑的背影,严融之摇摇头,对澡巾盖住的地方置之不理。
除了林殊文,他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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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cun寒这几r两人一直居于院中,待cuns渐浓,四周慢慢回暖,闲置Yang了整个冬季土壤吸饱水份,农忙的时候也到了。
林殊文在饭厅用完早饭,之后到院里看他准备的种子,除了种子,还要跟莫布家买些菜苗。
迎面而来的cun风捎带着湿润的水汽,林殊文把蓑衣都穿上了。
他整理斗笠,很快,瞥见严融之走近。
严融之半蹲,me了me他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