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我蜷缩在韩雅意识中的这七年,似乎并没有看见过几次蝉儿。
此时看着故人的脸,我突然之间就很想落泪:
「蝉儿,好久不见。」
刚刚看见陈怀瑾的时候我并没有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这七年里,我看明白了,陈怀瑾是一个多么虚伪的人。
当年,我一门心思要嫁给陈怀瑾时,并不是因为他声明在外,而是因为,他救过我。
年少时总是仰慕这样的男儿的。
于是,陈怀瑾就入了我的心。
只可惜,韩雅占据我身体的那几年,无意中查出,当初陈怀瑾救我,那是他早就设计好的。包括那个歹人,也是陈怀瑾安排的。
我记得当时韩雅心里似乎已经有了陈怀瑾的影子,我问她:
「那你呢?在知道陈怀瑾是这样的人后,还会喜欢他吗?」
韩雅笑出了眼泪:
「直到今r,我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我真贱a。我不想用所谓的吊桥效应来替自己开脱。沈禾,是我人品卑劣,是我对不起你。」
当时,是韩雅来到这个时代的第六年。举目无亲,因为拿出来的东西太过动人心,So过好几次暗杀。
几乎次次都是陈怀瑾救她。
在韩雅那里,我学习到了一个词,叫作——清醒的恋爱脑。
我握住了手中的手帕,对着自己许诺道:我绝不对被q爱所困。
3
蝉儿跪在我的身边泣不成声,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韩小姐说,这次回来的一定是小姐你。她说,她对不起您。」
我一边喝着y,一边听蝉儿讲,蝉儿说,韩雅把我身边的那些贴身丫鬟全部都调去了别处,做的也是一些轻省的活。在自己身边重新培Yang了一批丫鬟护卫。
她知道,我的这些贴身丫鬟只会忠于我一个。她不会也不愿意去强迫她们。把她们留在身边,只会让双方都膈应得厉害。还不如调走。
虽说是调去了别处,但韩雅对于他们,依旧是按照以前的份例发放银子的。
曾经有一次韩雅喝多了酒,无意中走错了院子,同蝉儿聊了半宿的话,最后道:
「我真羡慕沈禾。身边有你们这些人愿意替她赴汤蹈火。而我,只有孤身一人。」
我在韩雅的意识中待了整整七年,在这个世界中,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韩雅。
喝了y,擦了身子,先前伺候我的几个贴身婢女也全部回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故人喜不自胜。
终究还是道:「他呢?还在外面呢?」
「刚刚nu婢进来的时候,看到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