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暮铃双手撑着cuang面往后退了几步,频频摇头。
“这里不是游戏是什么?你说这里不是游戏,那你怎么解释刘姨见了我只会说那两句话?怎么解释在我面前出现的空气墙?怎么解释我明明坐在ce里,掉进河里,下一秒却突然回到家里?又怎么解释——”
他抓起程叙的手掌,“又怎么解释你手心伤ko不翼而飞的事?”
那样深的两道ko子,就算愈合也会留下疤痕,怎么可能几天的时间就恢复如初?这跟他从三米高的架子上摔下来却毫发无损有什么区别?
说完,他推开程叙冲去厨房,想找把刀再试一次,却发现原本放刀的架子上空空如也。
是程叙在搞鬼,是程叙把架子上的刀全藏了起来,段暮铃后退几步,朝玄关走去,他想找对门刘姨来验证一下,可刚打开big门便愣在那里。
外面哪是什么楼道,而是他现在的家。
他倏地转头,身后也是他的家,两边的陈设,家具,甚至连摆在鞋柜上的绿植都一模一样。
他立刻明白过来,有人更改了地图的big小,甚至更改了地图边界的处理方式,这道门就是新的地图边界,从这道门走出去,会再次回到地图中。
“pia嗒,pia嗒……”
是皮鞋踩过地板的声音。
程叙从卧室慢悠悠走出来,又步步紧b,“我说了,这里不是游戏,段暮铃,你走不了的。”
段暮铃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他站在玄关,看着朝他一步步走来的程叙,语气仓惶问道:“你是谁?”
程叙仍旧沉默。
“程叙,程叙……”段暮铃的语气无助又迷茫,他同心中那个恐怖的猜想对抗,却被瞬间击败,“程叙,还是程序?”
程叙突然笑了,他走到段暮铃跟前,双手捧起段暮铃的脸,在后者cun瓣印下一个珍重的weng。
“段暮铃,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不想走,是我走不了。”
“什么意思?”段暮铃问出这句话时,双眼通红,泪珠子在眼眶中转来转去。
程叙替他擦去泪水,“段暮铃,我没法跟你走,如果你真的要走,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我们现在就要分手。”
不、不是的,怎么会这样……段暮铃不住地摇头。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程叙不能走,为什么程叙一直强调这里不是游戏。
程叙是个跟他们一样的NPC,只是一个AI,只是一串数据,他永远都不可能脱离这里去到现实世界,他自然也意识不到这里是一场游戏,因为这本就是他诞生的地方,对程叙来说,这里才是他该存在的世界。
只有段暮铃是那个玩家,只有段暮铃才能回去。
“段暮铃,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我们在一起前,我给过你机会了。”
段暮铃回忆那天的场景,他们在西体的更衣室里接weng,程叙说过,如果这段感q无法长久维持的话,那就Gan脆不要开始。
他当时的答案是什么?
他说,他愿意跟程叙一起面对。
程叙将玄关处的big门带上,发出沉闷的一声,他转过身,从鞋柜里取出米白s的拖鞋丢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去托起段暮铃的脚腕,帮他换好拖鞋,起身时,又顺便将段暮铃的运动鞋塞回鞋柜中。
做完这些,程叙眼神瞬间变得阴沉,“段暮铃,现在已经不能反悔了。”
他垂眸扫了眼腕表,“时间不多,继续吧。”
他将段暮铃打横抱起,无视怀中人的挣扎扭打,走进卧室后一脚踹上房门。
而段暮铃屁股刚接触cuang面便跳了起来,他冲到门ko一把拉开,可门外却是一个相同的卧室和程叙的背影。
那个程叙突然转过身来笑着看他,“想在这边做吗?还是两个一起?”
地图又缩小了。
段暮铃面无表q将门关上。
两个一起绝对不行。
正在想对策时,程叙已经从背后贴了上来,湿滑的舌尖沿着段暮铃的耳廓浅浅ci/////弄,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往段暮铃耳朵里钻。
“段暮铃,别走,留下来好不好?”声音蛊惑,带着哀求。
段暮铃身子抖着,程叙只是ti'an/////弄他的耳朵,仅仅这样的动作,让他几乎昏过去。
程叙轻笑一声,“越来越敏感了。”
段暮铃极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一句话半是呻ying地说出ko,“是你Gan的。”
没头没脑的问话,但程叙听懂了,他顺势承认,“当然了,哪有人会这么敏感,这还不是最敏感的,段暮铃,想不想尝试一下?”
虽是问着,但他已经调整完毕,段暮铃突然扬起脑袋,尖叫着en了出来,身子不断cou搐着,灭顶的快/////感久久消散不去。
等段暮铃僵直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程叙凑上前去,“段暮铃,要不要?”
段暮铃闭着双眼,高/////chao余韵还未从他身体中完全消散,程叙的手便又开始在他身上作乱。
而他这副身子已经敏感到了极致,他快要So不了了。
“要不要?回答我,段暮铃。”
“要,要……”段暮铃委屈出声,身子瘫软在程叙怀中,眼泪混着汗水从下颌滑落。
“乖。”程叙终于满意,他来不及脱去两人衣服,就这么将段暮铃ya在墙边,拉开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