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沉默不语,并不打算解释。
那天回去的路上经过母婴店,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还买了很多东西。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这些东西碍眼,便一股脑丢给了周奇,让他再买点东西一起送到别墅。
见黎锦不说话,白沫又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能接So宝宝了?因为知道他不是个小怪物,所以才……”
黎锦轻笑了一声,有种淡淡的嘲讽,“你以为他不是个小怪物,我就会喜欢他了?”
白沫脸s一白,嘴cun蠕动,弱弱的说,“那为什么要……”
“你是指那些送来的东西?”黎锦眼尾上挑,语气玩味,“呵,就当是出来玩了,玩儿完总该给些报酬吧。”
他们明明是夫夫关系,可在黎锦嘴里,那一次次的欢愉,不过是在外面的寻欢作乐。
白沫的眼睛渐渐变得湿润,闪着晶莹的水光,可喉咙Gan涩,说话仿佛都困难,“你…你拿我当什么?”
既然那么讨厌他,为什么还要折腾他怀yung的身子,心满意足后,却又把他看做是出来买的……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 就算白沫再懦弱卑微,能忍得了黎锦的冷落,也不会纵容黎锦一次次的伤害他。
可黎锦一点都不懂,只当他孤苦无依,可以任意欺负,把他看作是自己笼子里Yang的鸟,霸道占有却不善待。
黎锦对此避而不答,转而问了一句,“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留下这个孩子吗?”
最初知道白沫怀yung的时候,黎锦觉得自己的智商So到了挑战,尽管医生给出了科学的解释,他依旧觉得怪异。
白沫身体里多了一个QI官,附着在big网膜上,功能如同女xin的子宫,所以可以正常Soyung,并不是什么怪物。
按理来说,他是不会允许白沫留着这个孩子的,毕竟白沫是个男人,还是个他厌烦的男人,可他最后只是把白沫扔到别墅里不管不顾,却默认了留下那个“小怪物”。
白沫茫然的摇了摇头,他还以为虽然黎锦不喜欢孩子,但还没有到扼杀他的地步,原来有原因的吗?
“不是我不忍心,只是因为他是黎家的孩子。”顿了顿,又继续道,“big概率也只有这一个孩子。”
黎锦伸手me了me白沫的肚子,语气有种无所谓的漫不经心,“有了新的继承人,老爷子也就懒得再管我了。”
再说,就算他不待见孩子,但孩子生下来也是黎家的,绝不可能是白沫的。
“黎家的孩子?”白沫喃喃低语。
怎么有种虽然孩子在他肚子里,却不属于他的感觉?
“这也是我的宝宝。”白沫看着黎锦的眼睛,不由生出一抹戒备,生怕黎锦会跟他抢似的。
“可外人只知道这是我的孩子。”黎锦的眼神里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再者,你敢告诉别人,这个孩子是你生的吗?”
黎锦就是知道白沫不敢,才敢肆无忌惮。
白沫的脸上渐渐失去血s,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害怕,声音打颤,“你…想做什么?”
黎锦是要跟他抢孩子吗?白沫不敢去想这个可能xin,他哪能争得过黎锦呢。
“你在怕什么?”黎锦悠悠的问。
黎锦故意不给白沫一个ton快话,恶劣地看着他处在紧张不安的q绪中,还时不时给他增加点焦虑。
在巨big的恐惧中,无论是什么要求,白沫都会答应。
白沫抓着黎锦胸ko的衣服,眼神哀求的看着他,“别…别抢走宝宝,我会…会好好听你的话,行吗……”
泛红湿润的眼眶很容易让人心软,低低的呜咽声被ya在喉咙里,显得愈发可怜。
黎锦眼底划过一丝得逞后的快意,轻轻拂过白沫的碎发,轻声道,“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
两人仿佛完成了什么jao易,白沫疲倦的松了ko气,而黎锦却格外j神,黑眸亮的出奇。
衣服被一点点解开的时候,白沫强忍着没有动作,但微微撇过头,还是透露出了几分不q愿。
怀yung六个月的身材说不上好看,尤其是圆鼓鼓的肚子挂在一个男人身上,更显老得突兀,但整体上看,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白沫很瘦,哪怕是怀yung了,除了肚子以外,身上都没见长几两ro。
黎锦的视线慢慢下移,而白沫身体一览无余,脖颈修长而纤细,锁骨清晰可见,再往下是微鼓的胸ko,以及弧度圆润的yung肚。
急促的呼吸jao织在一起,伴随着ya抑的哭腔和哽咽声,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两三点。
那夜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变简单了许多。
黎锦只把他当做了一个发泄qyu的出ko,而他用乖巧顺从换来了平静的生活,以及秘密的不被泄露。
这是一场jao易,看似很公平。
可是黎锦什么都没有损失,白沫就像一个被ya榨的nu隶,一点点失去价值,甚至被迫丢下羞耻心。
r子平静的过着,除了黎锦来的越来越频繁以外,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q发生。
今天天气很好,白沫便特地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他挺着肚子慢tuntun的在庭院里散步,眉头微皱,又时不时按一按酸ton的后腰,更显得yung味十足。
过了六个月后,孩子就长得更快了,肚子也明显big了一圈,现在连最宽big的衣服都遮不住了。
怀yung对腰的负担本就不小,再加上黎锦对他向来吝啬温柔,一次次毫不留q的折腾,弄的他都快散架了。
他的后腰格外饱So摧残,几乎都要折了。
没走一会儿,白沫就累的不行了,坐在躺椅上休息,微微眯起眼睛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