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像是要b着自己没时间去想白沫似的,黎锦全身心地扑在工作上,还经常深夜加班,俨然一副要将自己掏空才罢休的架势。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黎锦一个人躺在和白沫的婚cuang上,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白沫泛着害羞红晕的脸。

在寂静的夜里,思念着爱人,黎锦身体里本能的yu望渐渐苏醒,很快,他的呼吸声就变得沉重而急促。

黎锦将手伸进了被子里,想着白沫在他身下哭泣的可怜模样,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逐渐积累到了顶点,随着一声低吼声响起,尽数发泄了出来……

黎锦猛的弹起身子,身体像一个被拉满的弓箭,而低吼过后,他又重重地摔在cuang上。

在漆黑的房间里,黎锦沉重的呼吸声被放big了几分,听着很是暧昧,就仿佛是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q事。

在释放的那一刻,黎锦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格外剧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黎锦呼吸声渐渐变得平缓,明明yu望已经被满足,可心里却觉得怅然若失。

在快感直冲天灵盖的时候, 他心里不仅没有充实愉悦的感觉,反而空落落的,而那道裂缝也越来越big,让他顿时没了兴致,甚至觉得有些羞愧。

要是白沫知道,他在想着他自疏,应该会很生气吧,黎锦想。

想象着白沫羞恼地涨红了脸,黎锦低低的叹了ko气,闭上眼睛陷入回忆之中,又一次失眠到了天亮。

这个房子里,留下了很多白沫的痕迹,但更多的还是他们在一起生活的痕迹。

有时候看到房子的某些东西, 黎锦就会突然想起和白沫发生的或甜蜜,或有趣的事q,心ko会被猛的刺ton一下,良久都缓不过来神。

尽管如此,黎锦还是不舍得搬出去,自欺欺人地将这种ton苦,当作了一种苦涩的甜蜜。

白沫已经离开整整一年了,黎锦还是无法从ton苦中走出来,哪怕已经报复了阮曦然,看着他ton苦不已,甚至将他送进了监狱里,可依旧无法释怀……

他失去了白沫,永远失去了。

尽管十分ton苦,可黎锦清醒地知道,无论他再怎么报复阮曦然,都再也换不回白沫了。

每每想到白沫,黎锦都心疼的近乎窒息,而ton苦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轻分毫,甚至演变的愈发浓烈。

就在前些天,江沉的第一次实验失败了,这也就代表着阮曦然流产了。

big月份流产,对身体的伤害不言而喻。

big概是想看阮曦然ton苦的样子解解气,黎锦特意去了实验室,看到了q绪不高的江沉,和已经近乎疯狂的阮曦然。

看着坐在长椅上,垂着头出神的江沉,黎锦淡淡的开ko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江沉抬起头,神s有些呆滞地看着黎锦,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q绪。

是黎锦让他知道了他父母真正的死因,知道了他和阮曦然的深仇big恨,可这一刻,他对黎锦并没有感j,甚至隐隐有点怨恨。

实验失败了,意料之中的事q,江沉并不觉得有多惊讶,但还是觉得很失望。

big概是因为阮曦然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所以实验失败后,除了挫败感,江沉心里还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原本那个孩子只是实验的产物,江沉自认为可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理xin看待,亦或者是研究者的角度,没有丝毫感q。

可是现在因为那是自己的血脉,江沉做不到冷眼旁观,难免会产生几分怜爱和不舍。

ya下沉甸甸的q绪,江沉点了点头,声音微哑,低低的开ko,“可以。”

两人对视了片刻,江沉yu言又止,似乎是还想再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随后黎锦推开门,走进了阮曦然的房间。

在看到阮曦然的那一刻,黎锦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被眼前的人震惊到了,甚至有点不认识这个人。

毫不夸张的说,眼前躺在cuang上憔悴不堪的人和他记忆里娇俏明艳的阮曦然,几乎是两个人。

阮曦然像是陷在白s的被褥里,整个人瘦的都脱相了,脸s苍白又憔悴,鞭痕狰狞可怖,眼神空don,眼帘下还是浓重的青灰s,看着就跟big家常说的活死人一样。

就像是一株枯萎的玫瑰,每一片花瓣都Gan枯的没有一丝水分,轻轻一摇,花瓣便簌簌落下,最后,转眼间,就只剩下一株光秃秃的花枝。

黎锦看着阮曦然,神s淡淡的,眼里没有怜悯,亦或者是同q,因为阮曦然所经So的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但也看不出脸上有嘲笑的痕迹,big概是因为阮曦然现在和白沫失去孩子时的状况太像了,黎锦不自觉生出了几分不忍。

白沫变得憔悴又ton苦,是因为失去孩子,而阮曦然现在这样,更多的还是因为身体被过度透支,再加上难以接So被迫怀yung的结果。

看到黎锦,阮曦然的眼睛渐渐有了焦点,眼眶也泛起了湿红,哑声唤,“黎锦……”

黎锦神s冰冷,冷冷地和阮曦然对视着,却故意在他心上ca刀子,“听说你流产了,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你的凄惨模样。”

听到“流产”两个字,阮曦然浑身打了个颤,眼里满是惊恐,隐隐有些癫狂的前兆。

看着黎锦,阮曦然突然笑了起来,眼泪顺着眼尾流,声音哑的像是砂纸打磨过的一样,自暴自弃道,“那你看到我现在这样,觉得还满意吗?”

一年前,他觉得big不了也就是死,可后来却发现,活着远比死ton苦的多。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金钱、权势、父母的宠爱,甚至是骄傲和自尊,可是江沉却不愿意放过他。

不仅拿他做实验,还酒后拿他泄yu,又b着他怀yung,现在还流产了……

黎锦go起了一个极淡的笑,又有几分残忍,“这是你罪有应得!怎么样,现在你也体会到白沫的ton苦了吧?”

阮曦然笑的咳嗽起来,牵扯到腹部因为流产留下的刀ko,疼的倒吸了一ko凉气,表q微微扭曲,更衬得脸上的鞭痕愈发狰狞。

过了好一会儿,阮曦然才平复好q绪,笑容惨然,又藏了些奢望的期待,哀求道,“那你解气了吗?报复够了就放过我吧,行吗……”

他知道,江沉不会放过他的,这次实验失败了,恐怕以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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