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然无言以对,可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心里的不安又重了几分,江沉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江沉,你就是想报复我,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借ko是不是?”阮曦然哀求地看着江沉,似乎是不想接So这个事实。
“没错,我是要报复你!”江沉坦然承认。
“一开始是为了白沫,为了我曾因为你而承So的羞辱,现在还为了我父母,阮曦然,你说,我不该报复你吗?”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阮曦然表q慌乱地看着江沉,瞳孔一缩,心里的惊惧更甚,害怕的声音不停打颤,江沉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表q,漫不经心中又藏着一丝狠厉,“你不是特别厌恶白沫能生孩子,正好我在做男xin生子的研究,正好能让你尝尝男人怀yung的zhi味。”
闻言,阮曦然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沉,片刻后,又惊恐地不停摇头,急得厉声质问,“江沉,你…你是个疯子!疯子!”
他想过江沉会打他、骂他、甚至让他像流浪狗一样狼狈,却从未想过会是这种羞辱方式,江沉这是要彻底毁了他吗?
“我只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江沉对阮曦然的反应很满意,冷冷地go了gocun。
江沉又补充道,眼底满是嘲弄,“对了,你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第一次做男xin生子的实验,所以失败的可能xin很big。”
实验失败,也就意味着试验品流产。
若是别人,江沉会觉得很惋惜,但换作是阮曦然,他big概只有报复的快感。
这时候的江沉根本没有深想,也没有想到,在不久之后,他的话会一语成谶。
“江沉,你不能这么对我,求你了,你别这么对我……”阮曦然的q绪近乎崩溃,挣扎着哀求江沉。
他怎么能像白沫那样怀yung呢?如果他也怀yung了,那他曾经说过的那些羞辱白沫的话,就全都成了笑话……
江沉冷眼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三天的时间,阮曦然在房间里不停的哭喊哀求,已经近乎疯癫,再加上憔悴狰狞的面容,像极了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阮曦然就像是被彻底忘却了,江沉没有来看他,也没有送来水和食物,像是让他自生自灭一样。
因为So伤的身体没有得到细致的照料,再加上他不停哭喊,掏空了全身big半的力气,奄奄一息地躺的cuang上,整个人变得更加虚弱。
因为肋骨断了,阮曦然的胸ko又闷又疼,原本接好的腿,被江沉摔了那一下后,更是雪上加霜,尖锐的疼ton绵绵不断地刺j着他的神经,让他连昏睡一会儿都做不到。
阮曦然全身都疼的厉害,哪怕已经尝试过无数次,可就算已经疼的出了一身冷汗,还是下不来cuang,连求救都走不到门ko。
挣扎到最后,阮曦然从cuang上摔了下来,一股剧ton袭来,他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眉头紧蹙,却又无能为力……
失j的感觉,让阮曦然绝望至极,屈辱又羞愤的眼泪顺着冰凉的脸颊滑落,一颗颗砸在地板上,他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阮曦然苦笑着想,江沉就是想要羞辱他吧,他做到了,现在他已经足够不堪了吧。
高傲狂妄的小少爷被折断了翅膀,一朝跌落泥潭,变得狼狈又低贱,很容易让人有种凌虐糟蹋的冲动。
阮曦然在地板上趴了四五个小时,他穿的单薄,衣服又被浸透了,地板上的寒气顺着骨头缝往里钻,最后浑身僵硬,气若游丝,连眼睛都涣散了。
好在,江沉晚上过来了一趟,不然阮曦然很可能就被折腾死了。
看着阮曦然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房间里还有淡淡的腥臊味,很明显是从阮曦然身上散发出来了,big概是失j了。
江沉微微皱起眉,脸上流露出些许嫌恶的神s,犹豫了片刻,还是不悦地将阮曦然抱到了cuang上,又给他换了衣服。
毕竟还要拿阮曦然做生子实验,江沉也不想将人折磨死,所以在给他这个小小的jao训后,便让他好好修Yang了半个多月。
在阮曦然修Yang期间,江沉便开始着手准备做实验的事宜,老实说,什么时候能研究成功,他也没什么把握。
做实验,就没有一次能成功的,就像爱迪生发明灯泡,不也是尝试了一千多次,才最终成功吗。
修Yang半个多月后,阮曦然身体好转了一些,依靠着拐杖,已经能下cuang走路了,只是脸s看着很差,眼神忧郁又不安。
江沉要拿他做实验的事,就像个不定时炸弹,高高悬在阮曦然心头,让他坐立难安,生怕下一秒就轰然爆炸。
他不能接So江沉对他的这种报复,他是个男人,怎么能像个女人那样怀yung?江沉简直是将他至于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刚一能下cuang走路,阮曦然就盘算着离开这里,无论如何,哪怕是捡垃圾当乞丐,也比成为江沉的试验品好千百倍……
可惜,阮曦然并没有白沫的运气好。
在白沫偷偷离开后,实验室里就增加了不少监控,而阮曦然又慌不择路,还没离开big门,就被江沉拦住了去路。
看着江沉深邃晦暗的眼睛,阮曦然顿时脊背生寒,害怕地握紧了手里的拐杖,“江沉,我…我只是……”
阮曦然本来还想辩解两句,将偷偷逃跑的事q给遮掩过去,可江沉根本没有听的心思。
只见江沉一把抓住阮曦然的手臂,也不管他一条腿瘸着行动不便,然后连拖带拽地将他带回了房间。
刚一进门,江沉就反手把门关上了,关门声很big,吓得阮曦然猛的一哆嗦。
江沉冷冷地看着因为站不稳,姿势狼狈地摔在cuang上的阮曦然,嘴角go起了一个充斥着怒气的弧度。
“想逃走?”江沉冷声问。
阮曦然脑子飞快转动,心虚地低下头,低声解释道,“我…我没有,只是想走一走,锻炼一下腿。”
江沉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突然有兴致似的,语气带着些嘲讽,嗤笑道,“对了,你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的近况?”
江沉要让阮曦然彻底害怕,绝了他逃跑的念头,也要让他知道,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阮曦然看着江沉眼尾的得意,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江沉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父母,不知道他父母会遭So什么?
“他们…怎么样了?”阮曦然不安地垂下眼帘,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