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迹,让你永远都记住这一切,记住这里,怀过一个孩子。”
阮曦然脸s白了又白,僵硬地扭过头,气的牙齿都在打颤,“你…无耻!”
江沉微不可见的go了gocun,透出一点阮曦然因为他而ton苦的愉悦,很淡,却深深地刺ton了阮曦然那可怜的自尊心。
当你肆意报复一个你ton恨的人,在看到他变得ton苦不堪,连愤怒都透着无助的样子,怎么能不ton快呢?
他该觉得ton快,觉得解气,江沉心想。
可他却并没有觉得又多高兴,甚至还有些烦闷和…一点点的后悔,但那一点后悔并不足以改变他的想法。
“有了这些痕迹,以后你还敢再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吗?或者说,你觉得有人能接So你这样的身体吗?”
江沉声音里带着点嘲弄的笑意,眼里却依旧是一团冷气,明晃晃的威胁和霸道的占有yu不加掩饰,而其中还夹杂着微不可察的醋意。
这是江沉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就算以后阮曦然脱离了他的掌控又怎么样,有哪个男人会接So一个已经生育过的男人?
由于巨big的愤怒和羞耻,阮曦然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红着眼咬牙道,“江沉,你就是个无耻的混蛋!”
江沉Wan了Wan嘴角,然后在阮曦然身边躺下,搂着他的腰,一把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又贴在他的耳畔说,“我的东西,打上了我的烙印,就算我不要了,我也不想让别人碰。”
这霸道的占有yu来的毫无理由,却让人难以忽视,但江沉并不打算深究,而是选择随xin而为。
在江沉眼里,阮曦然更像是他圈Yang的宠物,他要了阮曦然的身子,还让他怀上了的孩子,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将他划分为自己的所有物。
而阮曦然几乎被这种无力和愤怒ya垮,他死死瞪着江沉,沉默着咬紧牙关,根本没有发觉江沉对他别样的占有yu。
当然,就算是发现了,也只当是江沉对他更big的羞辱罢了。
r子一天天过着,在天气越来越冷的时候,阮曦然也快要熬到头了,距离江沉定下的预产期还剩半个月。
两个人别扭了半个多月,虽然没有发生什么big的冲动,但相处的很冷淡,就算偶尔发生一点ko角,也都默契的选择冷处理。
好像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原本产生的那一点暧昧彻底冷却,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了。
他和江沉发生的种种,阮曦然怎么都想不明白,也不想去费那个脑筋,索xin浑浑噩噩的等着能解脱的那一天。
那天阮母来过之后,江沉像是怕阮曦然会做什么极端的事,又考虑到yung晚期容易出意外,便让他搬进了主卧。
无论阮曦然q不q愿,他们也算变相的同cuang共枕了,躺在一张cuang,不过是一转身的距离,心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他们不是亲密无间的爱人,而是隔着深仇big恨的仇人……
一天晚上。
阮曦然刚洗完澡,原本苍白的脸s也被re气蒸的多了几分血s,他扶着快要断掉的腰躺在cuang上,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轻快的手机铃声响起。
阮曦然寻声望过去,是江沉的手机。
江沉正在洗澡,阮曦然没有替江沉接电话的想法,本想当做没听见,却没想到打电话的那人格外锲而不舍,一连打了四五通电话。
想到或许是医院找江沉有什么急事,阮曦然怕给耽误了,犹豫了片刻,还是笨拙的坐起身,拿起了江沉的手机。
看了眼来电显示,陆铭。
阮曦然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顺手划向接听键,他刚想开ko解释江沉在洗澡,就被电话那头传来的话给堵住了。
“你怎么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休假结束了呢。”陆铭有点不悦的打趣道,语气很是亲昵。
“下个月初六,我儿子周岁宴,提前跟你说一声,正好你现在休假,一定别忘了来,再说,我都还没有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哪来的这个臭小子……”
陆铭说话的语气很熟稔亲昵,在提到孩子时,又不自觉多了几分柔意,可阮曦然愣是听出了些温柔缱绻的意思。
后面这句话实在太惹人遐想,似乎又带着点暗示意味的暧昧,就像是那个孩子是江沉的一样。
想到这里,阮曦然突然变了脸s,粗略算了算时间,顿时就联想到了江沉已经成功的第一阶段的实验……?
第一百零二章 江沉&阮曦然(二十二)假xin宫缩 “江沉,你…你混蛋……”
记忆的阀门一旦打开,各种好的坏的都会如chao水般纷至沓来,瞬间把人拉回了那段r子。
阮曦然怔怔地拿着手机,神s呆滞,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抚me高隆的yung肚,似乎这样能缓解一些焦躁不安的q绪。
而心ko异样的闷ton,让他觉得怅然若失,整个心脏都酸酸胀胀的,有点惊讶,有点难过,还有点委屈……
可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阮曦然茫然的想。
在他入狱的那段期间,江沉找了别人继续第一阶段的实验,然后成功生下了一个孩子。
这虽然和他没什么关系,站在江沉的角度看也无可厚非,但是一想到他流产后不久,江沉就和别人继续实验,还是觉得有些心寒。
陆铭没注意电话那头的沉默,还在兴奋地说着小家伙的糗事,语气很是欠揍,“他现在走路还不稳当,就想着跑,昨天还摔了一下,自己趴地上嗷嗷哭……”
阮曦然后悔接这个电话了。
他不是不知道有这个人和孩子的存在,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下意识忽略他们的存在,竭力给残酷的现实粉饰太平。
而这通电话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事实摆在眼前,他对于江沉来说,只是个和别人没有任何区别的实验品。
不,还是有些区别的。
他还能被江沉随意地ya在身下羞辱,而已经被快速催熟的身体会放浪的迎合,下贱到令人作呕……
想到那些不堪的qyu,阮曦然的脸s变得有些苍白,正要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江沉顶着一头半Gan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谁打来的?”江沉眼尖的看到阮曦然拿着的是他的手机,微微皱起眉,但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什么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