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一开始有点手足无措,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帮你看看。”
说着就掀开阮曦然身上的被子,攥住他微肿的脚踝,就要将他的两腿分开。
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多羞人,阮曦然的脸涨得通红,挣扎着要蹬开江沉,“你松开我,不许乱你看……”
“别动,让我检查一下。”江沉按住他的双脚,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眼里满是出于医生的认真。
“我…我没事,已经不疼了,别看……”阮曦然捂着闷ton不止的yung肚,羞耻的闭上眼睛,委屈的差点要哭出来。
可宽松的睡裤还是被江沉脱了下来,最私密羞耻的地方一览无余,那里似乎害羞又温顺,还泛着点点水s。
他所有的不堪,都落入了江沉眼里。
阮曦然羞愤地咬破了嘴cun,眼泪也失控的掉下来,他被迫big张着腿,那处han羞待放,一副go人的模样,呜咽着骂道,“江沉,你…你混蛋……”?
第一百零三章 江沉&阮曦然(二十三)“好疼…要疼死了!”zuang破不堪 安抚yung夫
看到阮曦然身下的景象,江沉明显一愣,眼睛望着微微蠕动那处,表q有些复杂,过了两三秒才匆匆移开视线。
“你……”看着阮曦然羞耻的模样,江沉有些yu言又止。
他是妇产科的医生,自然明白yung晚期的yu望会比较旺盛,而且因为个体差异,有些人的需求可能会更强烈一点。
就目前的q况来看,阮曦然似乎就属于需求比较强烈的那一类,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q事的原因。
自从阮母的事之后,他们就没有再有过q事了,粗略算一下,也有两个多月了。
阮曦然挺着肚子半躺在cuang上,将江沉的反应尽收眼底,脸s一阵白一阵红,两手死死抓着cuang单,简直是羞愤yu死。
滚圆的yung肚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眼泪不停顺着眼尾流下来,嘴cun染了血渍,看着有种诡异的美感,像极了被糟蹋后的可怜模样……
“你看清楚了吧?我的身体就是这么放dang,被玩熟了就天天想男人,y浪,下贱,所有污Hui不堪的字眼都能放在我身上,就像一条没有廉耻心,只会随便fq的狗,你满意了吗……”
阮曦然用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江沉,笑意轻浅,可那一字一句都说的咬牙切齿,声线颤抖,语气自嘲又轻蔑,裹杂着说不出的屈辱。
阮曦然是那么一个爱面子,自尊心强,羞耻心又重的人,说出这些嘲讽自己的话,简直是亲手在自己的心koca刀。
他说出ko的每一个字,就像一把把刀生生ca进他的心脏,顿时血流涌注,一滴滴眼泪从血红的眼睛里滑落。
他恨江沉的恶劣和无耻,看到了他最隐晦的不堪,也恨自己的身体下贱,被yu望r夜煎熬。
而身体里那股违背他的意愿,强烈到需要竭力ya抑,却仿佛要喷薄yu出的qyu,又让他觉得羞耻又绝望。
当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揭开,面对江沉的don察一切的眼神,他羞耻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最后演变成了自我唾弃的恼羞成怒。
听着阮曦然越说越离谱,江沉死死皱起了眉头,沉声呵斥,“你胡说什么?不许再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
江沉听得心里莫名难So,在他记忆里,阮曦然一直是个很高傲的人,从未像现在这样自我唾弃,自甘堕落……
阮曦然肚子疼得厉害,不停流着眼泪,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刚一张ko,ton苦的呻ying就溢出cun齿,“呃…唔……”
“别急,是假xin宫缩,没事的,深呼吸,一会儿就好了……”
江沉眉眼间满是慌张,顾不上再和阮曦然吵架,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给他揉着紧绷发硬的肚子,温声安抚着。
疼的没有力气挣扎,阮曦然便顺势靠在江沉怀里,眼尾染着委屈的湿红,呜咽着呢喃,“好疼…要疼死了……”
他的双手死死按着高隆的yung肚,张着嘴bigko呼吸,就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在ton苦的挣扎,纤细的双腿不停的乱蹬,每一次吃力的直起身子,却又会无力的落下。
听到“死”这个字眼,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快速zhi生出来,江沉心头一紧,然后下意识将阮曦然抱的更紧。
“别说那些晦气的,你听话一点,深呼吸,再慢慢的吐气……”
这时候的江沉极有耐心,不厌其烦地和阮曦然嘱咐着,给他揉着肚子,在不知内q的旁人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体贴温柔的好丈夫。
阮曦然特别想笑,笑江沉的虚伪。
可肚子疼的让他实在笑不出来,为了缓解这种磨人的疼ton,只能皱着眉听从江沉的指挥,深深地吸一ko气,再慢慢的吐出来。
假xin宫缩持续了十几分钟,阮曦然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出了一身冷汗,碎发被濡湿贴在额头,看着可怜极了。
他被这股疼ton磨的没脾气,筋疲力竭地瘫在江沉怀里,呼吸急促,双腿不停打颤,模样有些狼狈,可这时候他也顾及不上体面的问题了。
江沉怕阮曦然出了汗,容易着凉,便拉过被子给他盖严实,低声道,“好了,休息一会儿吧。”
阮曦然嫌弃出的一身汗,黏糊糊的不舒服,伸手把被子拉开了一点,“re,不舒服。”
“别着凉了。”江沉无奈的给他拉开了一点,语气温和,甚至还能听出几分妥协的无奈。
“我想洗澡。”阮曦然瞥了江沉一眼,复而垂下眼帘,流露出几分害羞似的不自在。
“刚出了汗,洗澡容易感冒,你现在用y有很多限制,忍一忍行吗?”江沉眉头微蹙,解释道。
阮曦然的神s顿时变得有些烦躁,抬眼看着江沉,冷嗤道,“你不就是想说对孩子不好吗?这是你要的孩子,又不是我要的孩子,关我什么事,凭什么不能洗?!”
他现在浑身黏糊糊,臭烘烘的,江沉倒是无所谓,但凭什么他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连洗个澡的权利都被剥夺?!
一时间,阮曦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其实他并不想生气,也不想说这些残忍无q的话,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烦闷ya抑的q绪在不断的累积,而他就像是个被越吹越big的气球,危险又脆弱,一点点接近在爆炸的极限。
“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他在你肚子里待了九个月,和你血脉相连,难道你对这个孩子就没有一点点…怜爱吗?”
闻言,江沉眉头微皱,说话时并没有声嘶力竭,语气温和又平静,却像是一把利刃直直ca进阮曦然心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