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然只是搂着他的腰,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将自己毫无保留的jao付出去。
完整的做过一次,江沉便停了下来,静静的抱着阮曦然喘息,他的big手jao叠搭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亲密到不留缝隙。
“不继续了吗?”阮曦然ya抑着喘息声,有些不解的问。
按照江沉以往的习xin来看,至少要折腾够三次的,甚至有的时候还会更久,简直能把人折磨死。
“已经足够了,我知道你不舒服。”江沉ya抑着自己的yu望,因为他能感觉到,阮曦然并没有因此而获得快感。
他想让阮曦然快乐,而不是为了迁就他而为难自己,他不舍得再欺负他了。
两个人相拥而眠,两颗心又靠近了一点点,阮曦然也渐渐放下了那些沉重的枷锁,他不愿再去想过去的那些恩怨。
就当他没心没肺吧,他想过得糊涂一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快乐的生活下去。
有了第一次的尝试,两个人又陆续有了亲密接触,阮曦然那处依旧没什么反应,但身体却敏感了许多,似乎那些迟钝的感官已经渐渐苏醒。
这样的q况持续了很久,阮曦然很努力想像一个正常人陷入qyu,可他给江沉的反应更像是一种表演,或者是将感So放big然后表现出来。
江沉也察觉出来了,对他便更加心疼,“你不需要来迁就我,知道吗?”
阮曦然主动凑上去,玩笑似的说,“如果我永远就这样了,你对我的愧疚能够支撑你一辈子都清心寡yu吗?”
江沉顺势将他ya在身下,很认真严肃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是愧疚,是爱,我只要你这个人,相较之下,生理上的yu望显得如此不值一提。”
阮曦然听得耳尖发烫,他从未听过比q话还要ro麻的话,可不能否认,他的心里是欢喜的。
“我只是…想试试,说不定被刺j之后,会有反应……”阮曦然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那你觉得舒服吗?还是会疼?”江沉很认真的追问道,像是医生在询问病人病q一样郑重。
阮曦然又羞耻又气恼,抱着被子转过身,不愿意再搭理他。
江沉却不肯罢休,“很疼吗?”
阮曦然被问的烦了,又气鼓鼓的转过身,咬牙道,“不疼!你还问还问……”
江沉突然笑了起来,阮曦然才意识到自己被刷了,脸涨的通红,气的想把他踹下cuang。
江沉用力抱紧他,蹭着他的脸颊,低声道,“阮曦然,我会对你好的,也会让你舒服,相信我。”
阮曦然不说话,脸红了个透,可他知道,江沉是认真的。
阮曦然恢复正常,已经是big半年后的事q了,或许是心态的变化,也可能是长期以来的外部刺j,总之,阮曦然久违的yu望重新席卷而来。
好起来的阮曦然更加生动有趣,和三个孩子打闹斗嘴,甚至还要抢孩子的零食,行为和心智都有退化的迹象了,越来越像当初那个任xin骄矜又肆意的小少爷。
每每看到阮曦然和孩子玩闹的画面,江沉都会偷偷拿手机拍下来,嘴角的笑意怎么也ya不住,浑身都笼罩着温柔的气息。
现在许多过去的事他们都可以平静的提起,但阮曦然心里依旧扎着一根刺,那就是江沉曾经喜欢过白沫。
一次事后,阮曦然突然提及那一晚,他的尊严和身体都经So了无q的践踏,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黑暗。
“你还记得吗?”阮曦然赤l着背对江沉,轻声问。
江沉身体僵硬了一瞬,而后将他抱的更紧,“记得,但我从来没有将你认错。”
阮曦然惊讶了一瞬,但很快便想明白了,“你是在故意羞辱我?”
“对不起。”
明明都放下了,可阮曦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生气,愣是两天没理江沉,自己气鼓鼓的生闷气。
但很多事q说开后也就过去了,尤其是阮曦然已经选择接So江沉,那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接So的呢?
big概很多人都无法理解阮曦然的做法,在很久之后的某一天,他遇到了付遥,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相较于阮曦然的骄矜任xin,付遥的xin子更乖张,但令阮曦然惊讶的是,那个桀骜不驯的人如今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坐在咖啡厅,两个人互相说了自己的近况,付遥还说曾经找过他,不过自己也是自身难保,一直没找到他,也就搁置了这件事。
知道阮曦然现在又和那个人在一起,付遥惊讶之余也选择了理解,毕竟他不是也做出了和阮曦然同样的选择吗?
“为什么选择回到他身边呢?”付遥忍不住追问道,毕竟那个男人似乎对他的伤害特别big。
阮曦然搅动咖啡的勺子一顿,想了想才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和他之间…en…有孩子,而且我…似乎接So不了新的人,也开始不了新的生活……”
“en?”付遥微微瞪big眼睛,似乎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纠葛这么深,居然连孩子都有,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一样。
阮曦然苦笑了一下,继续道,“我过去的那些经历……很不光彩,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担心,害怕有一天他会知道那些,知道他面前的人有多么不堪……”
付遥静静听着,似乎能理解他的心q了。
“我不想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而在他身边,我什么都不需要遮掩,再说,是他对不起我,所以在他面前我可以肆无忌惮。”
阮曦然本就是被人捧着长big的小少爷,他So过委屈,可他不会一直So委屈,他需要被人继续宠着捧着,而不是因为自己的不堪而自卑。
说要,阮曦然朝付遥笑了笑,“不想那些了,反正我现在过得还不错。”
“那就好。”付遥若有所思,笑着道。
离开的时候,阮曦然给付遥留了地址,轻快道,“有机会可以来吃饭,对了,我家里有三个很可爱的小朋友。”
付遥又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走出咖啡厅,就看到一辆熟悉的ce停在外面。
他的脚步顿了顿,还是朝那辆ce走了过去,语气平静,“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西装革履,面容俊秀,一副商业j英的模样,虽然保Yang的很好,但从外表看,年纪似乎要比付遥big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