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人回来,秦檐予若无其事的来抱江籁。
江籁轻轻挑了下眉:“秦老师,你是在瞒着我做什么事吗?”
秦檐予轻咳一声,只道:“放心,阿懒,我不杀人放火。”
江籁眯了下眼。
秦檐予本来以为已经掩饰得不错了,但还是被江籁直接问了出来。
既然如此,觉得反正“瞒着江籁在做什么”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秦檐予第二天就bigbig方方说:“阿懒,我出去一趟,偷偷Gan点事,两个小时回来。”
江籁:“去吧,正好我q夫待会儿要来,你不在比较方便。”
秦檐予:“……”
秦檐予上前,将江籁按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会儿。
缠-绵有力的weng结束后,江籁忍不住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秦檐予又亲了亲江籁的额头,回答道:“明天,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我保证不是什么坏事,好不好?”
江籁无奈,没再追问。
他推了推秦檐予:“去吧去吧,你再不走,我q夫都不好意思进来。”
秦檐予再次重重weng上江籁的cun,weng得他喘不上气,才噙着笑走了。
秦檐予说两个小时,就赶在两个小时内回来了。
回来之后,秦檐予抱着江籁满房子走,嘴里悠悠道:“让我看看,你把q夫藏在哪里了……你身上现在是不是全是你q夫留下的痕迹,我要检查一下。”
江籁忍着笑,不肯配合秦檐予要在走廊上扒他衣服的举动,然而夏天衣服薄,江籁在家穿的睡衣又宽松,最后还是让秦檐予得逞了。
秦檐予在江籁身上留下了新鲜的痕迹,然后做完就翻脸无赖,非常悲伤的抱着江籁说:“阿懒,你居然在我们家里,让别人对你做这种事,还留着痕迹让我回来看见,我好难过。”
江籁淡定的也耍无赖:“你难过什么?你不行,还不让我找别人了?你怎么这样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不管我在外面偷吃的。”
“……那是以前,而且你也说了是在外面偷吃,可是现在你把人都带家里来了,看到我回来你也不把衣服穿好,这么bigbig咧咧的躺着。”秦檐予握着江籁的腰,轻叹说,“还有,阿懒,不行的是你那死鬼前夫,不是我。你怎么就是忘不了他呢。”
江籁眨了眨眼:“你怎么连我的亡夫都不如a,他还愿意承认他自己不行,你连认都不认了?我也是倒霉,连续两次碰上非b着我去找q夫的老公……”
秦檐予j神一振,也不演了,目光灼灼的看着江籁:“你叫我什么?”
江籁:“……你别出戏。”
“你叫我什么?”秦檐予还是问。
江籁沉默两秒,然后反问:“你这几天在做什么?”
秦檐予:“……”
轻咳两声,秦檐予亲了亲江籁的cun,虚弱道:“阿懒,我是你的亡夫a,我死了之后还是放心不下你,游魂一直在我们从前的这个家里游dang,为了让我安心投胎,你再叫我一次老公好不好?”
江籁淡定,再次问:“你这几天在做什么?”
秦檐予:“……阿懒,虽然你已经有新老公了,但我们的q谊你就这么忘了吗,如今连一声老公都不愿意叫了吗?”
江籁:“你这几天在做什么?”
“……”秦檐予用额头碰了碰江籁的,无奈道,“阿懒,你倒是换个问法a,你看我都换了几种问法了,你就这一句。”
“管用就行。”江籁莞尔。
收拾一下,两人下楼准备吃晚饭。
饭后,秦檐予对江籁说了个庄园的名字,又道:“明天晚上我们就去这个地方吃饭。不过,我们分开去,我得提前去一下,好吗?”
江籁没有追问,只是好整以暇点点头。
而晚上睡前,江籁又发现了秦檐予的一个不对劲之处——晚饭前他们做了一次,回房间后又做了一次,江籁感觉秦檐予其实还想继续,但不知道为什么生生控制了下去。
“秦老师。”江籁搂着秦檐予的脖颈,不太正经的说,“你可别告诉我,你这几天是偷偷治病去了。”
秦檐予:“……阿懒,我很健康,你应该感觉得到。”
江籁忍俊不j。
……
第二天,午饭之后没过多久,秦檐予就说他要出门了。
“阿懒,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山庄还记得吗。”秦檐予亲了亲江籁的额头,接着约定道,“待会儿六点钟,我们在山庄门ko见面,en?”
江籁淡定点了点头,想着秦檐予莫不是要给他准备一场特别夸张的约会?
说好之后,秦檐予起身往外走,快走到玄关处时突然接到了秦行风打来的电话。
江籁坐在客厅,听到了秦檐予接电话,只是随着秦檐予边接电话边往外走,声音越来越小。
“big哥……正准备出门,有点事要去办……这样吗,我这边时间还比较宽裕,那我先回去一趟……”
再往后,秦檐予回答了什么,就隐隐约约得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江籁饶有兴致的挑了下眉。
听秦檐予话里的意思,像是打算临时改变计划,先回秦家一趟。
江籁倒也不会因此就怀疑秦檐予,只是秦檐予刚才说到“回去一趟”时,虽然离得有些远听得不太真切,但江籁觉得秦檐予似乎突然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