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沈殊微微昂着头,脖颈曲线绷紧。他喘息着,紧张地攥着楚征的手腕。对方熟练地长驱直入,解开他的皮带金属k,暧昧地拢着要害。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庆祝毕业!几年的big学时光实在短暂,我感慨万千,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big家也都和我一样,对过去的r子埋怨又喜爱,想要逃离又不舍分开……”
乐队主唱在一曲终了后,用劣质的麦克风发表自己的感言。声音断断续续,被欢呼雀跃的人群淹没。
沈殊q不自j地张开big腿,环着楚征的腰,这几乎成了一种本能的yo惑习xin。他的恋人——或者说“丈夫”,也熟练地托着他的臀部,重重往上一提,搂着他稳稳当当地朝cuang铺迈去。
沈殊深陷柔软的被褥,被细细密密的weng研磨着,像碎烂沁出汁水的花朵。楚征啮咬着他的锁骨,留下一连串红印。他低头,和对方湿漉漉的眼睛对视。
“可以么?”
他满han期待地问他。
暖s室内灯烘焙着暧昧的气氛,甜腻的、糕点一般的气味散开。
沈殊感觉一阵又一阵暖流顺着他的脊背流向四肢百骸。下腹忽然一紧,楚征顺势捧着他的耻骨低头亲wengti'an舐。
“……我们已经结婚了吧。”
沈殊气喘吁吁地躬起腰,白皙的腹部缀上一层薄汗,衬得宝石脐钉愈发闪烁。强烈的感触刺j着他的神经和黏膜,叫他q不自j地抬起手,盖住自己发红的脸,微微咬着嘴cun,嗫嚅道:
“这算是,夫妻的义务。”
“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楚征抚me着沈殊手上被他硬T上的戒指,闷声问:“你还记得我和你求婚时的场景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们根本就没结过婚,又怎么会有求婚?
沈殊的答案也在他的预料中:“……不记得了。我忘记了很多事,这件事也是。”
楚征按着他的膝盖用力向下ya,re汗顺着面颊滴落在对方的胸膛上。他低眉顺目,温驯得像是最无害的羊羔,“那,我给你补办一个求婚仪式,如何?”
“过去发生了很多事q……多到我根本记不清所有细节。我们之间存在过那么多不愉快,几乎每一次都是你为我让步和付出。你支持我,以无上的温柔包容我……让我终生难忘。”
他忽然向前俯身,听见恋人咽喉中逸出软而黏腻的短音。
“我从你那里得到太多,所以时常觉得亏欠。”
脑海里想起阴雨连绵的时节,江予淮问他的那个掷地有声的问题:
「短暂的陪伴,到底是礼物还是惩罚?」
“忘掉了过去的事没关系,忘掉了我们是怎么相遇的也没关系,忘掉了爱上我的瞬间更没关系。那些都是已经逝去的东西了,而我们拥有的是现在。”
楚征轻weng沈殊的喉结。
“就算清零无数次,我对你的爱也不会消失。所以只要你能感到幸福,就怎样都好。因为最终……我们还是会一同坠入爱河。”
“我始终爱你——”
“而你,也只会爱上我一个人。”
“孩子们,舞蹈吧!拥抱吧!接weng吧!这是人生最疯狂最快乐的夜晚,也是最后向所爱之人吐露心声的舞台!勇敢些,不要抱憾终身!”
乐队的中年指导接过话筒,放声big喊。
跳跃的火苗见证了无数告白现场,作为爱q的助兴花朵欣然绽放。
楚征han着沈殊的嘴cun,耳鬓厮磨。weng渐渐深入,他吮吸着恋人的舌,以无声宣泄自己此时满溢的q感。
沈殊起初僵硬,但体温上升到某处时,他忽然捧着楚征的面颊,狂风暴雨般地回weng,一改往r的温tun,近乎撕咬地tun咽着。
手指抵在光滑宽阔的后背,因为难耐而抓出一道又一道淡淡的血痕。
他的喘息声愈演愈烈,最后在汗水挥洒间舍弃ya抑,变成肆无忌惮的媚/声,在楚征耳畔鼓噪回dang着。楚征因此血脉偾张,动作愈发粗暴狂野。
两人尽q拥抱,从cuang头到cuang尾,从窗台到门前,从面对面到摁着脖颈深入……
蜡油顺着烛台淅淅沥沥地滑落,在下方凝结成浑浊的半固体。
火光晃动,照亮被汗水浸透的两人,为他们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
窗台外,歌声持续到明月高悬。篝火哔啵作响,爱人们亲weng相拥,握着低度数的瓶装啤酒,肩膀挨着肩膀笑谈着。
楚征从背后紧紧束缚着沈殊,将他ya在拉好窗帘的玻璃上。胸膛薄薄的ro被ya得变形,被寒冷刺j得敏感异常。
“沈哥……”楚征滚烫的手抚在沈殊不断收缩的小腹上,慢条斯理地拨弄着,声音喑哑,“你爱我吗?”
“哪怕一点点也好……哪怕恨比爱更多也好。”
“你还爱我吗?”
沈殊颤抖着,因为又一次攀上高峰而失声,微微翻起了白眼。big脑一片空白,被甜丝丝的乱s碎片占据,坏了的花屏电视似的闪烁。
他的两手原本紧紧握着楚征的手腕,此刻却因为脱力而低垂,软软地贴着墙面。
楚征又拥紧了些,扶着沈殊彻底松懈、打着颤的big腿,讷讷道:“回答我嘛。”
“我……”沈殊的声音细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