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暴君脾气出了名的恶劣,被打残的侍者数不胜数,但只有她能三年毫发无伤的待在暴君身边。
听到这个名字,安阮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对这个暴君有印象,对方正是深渊的比赛对手,也是排行榜第二的拳手,想见选手一面十分困难,要是先和深渊搭上关系或许会方便些。
在女omega的催促下,安阮走进另一扇门内。
安阮一眼便看见了男人的身影,对方低着头,目光紧盯着掌心里的石头。
看清那石头的模样,安阮感觉有些眼熟。
“谁允许你进来的!”暴君发现安阮的存在,厉声呵斥,他收起石头,目光凶狠。
安阮瞬间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女omega是故意的,对方门也不敲,一个劲地把他往里面推,估计就是想让暴君给他一个jao训。
眼看暴君有动手的架势,安阮先一步开ko道:“那块石头很漂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
暴君的动作一顿,他整张脸被一张金s的面具覆盖,只有一双猩红的眼眸l露在外。
他眯起眼眸,目光审视地看着安阮,问道:“你在哪看过?”
“在我回答之前,能麻烦您先回答我的问题吗?”安阮丝毫不惧,不卑不亢地对上暴君的视线。
暴君嗤笑一声,满是jro的胳膊一拍桌子,“有趣,你问。”
“深渊,也就是您的对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有什么喜好吗?”安阮问道。
他们想从深渊手里换东西,自然是打听到对方的喜好,才能对症下/y。
“深渊?”暴君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猩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致,“他被称为绅士,是个喜欢装模作样的家伙,不过他的实力确实很强,我曾向他挑战过五次,无一例外,全都战败。”
“至于你问的喜好。”暴君靠在椅背上,手中轻叩桌面,“都传深渊的战斗方式变幻诡谲,但在我看来,深渊根本就不止一个人,所以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安阮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拳手在上台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为的就是防止出现有人搞替赛的戏码,但暴君却这么说……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暴君问道,语气尽是不容抗拒。
安阮从思绪中回神,半遮半掩地回答道:“在第一军团里,一位omega的手腕上看见过。”
暴君没有立即回话,他垂眸,似在思考安阮话的真实xin,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我们做个jao易,你给我那位omega的身份info,我许诺你,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一次忙。”
暴君开出的条件让安阮心动,但他不假思索地摇头,“抱歉,我只是看了一眼,并不清楚那位omega究竟是谁。”
暴君死死盯着安阮,他的眼眸像是被血染红一般,充斥着暴虐和独断。
安阮面无怯s,迎上暴君的目光。
“你倒是胆big。”暴君站起身,虬劲有力的jroya迫感十足,“你的底气是你怀里那只高等级的伴生so吗?”
“这个花纹,是缩小后的老虎?”暴君一语道破耀的身份。
安阮后退一步,抬手将耀挡得严严实实,心底升起戒备。
恰巧这时广播响起: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十分钟,请各位选手到赛场旁等候,重复一遍……
暴君啧了一声,越过安阮,向门外走去。
安阮盯着暴君的背影,犹豫之后,抬脚跟上。
女omega见安阮毫发无伤的出来,还跟在暴君身后,两根眉毛拧在一起,心底升起危机感。
她快步跟上,走到安阮身旁,低声警告道:“收起你不入流的手段,要是暴君生气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安阮瞥了女omega一眼,对方那点小心思,他猜得清清楚楚,不过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影响,自然也无需理会。
几人走到赛场,金屋的构造类似于竞技场,观众席围成一圈逐排变高,而比赛的地方就在正中央。
不仅如此,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一个投影,确保每一位观众都能清晰地看见比赛全过程。
拳场内人多眼杂,为了避免耀再被人认出来,安阮将耀藏到自己的帽兜里。
耀几番犹豫,还是钻了进去,它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会场,关闭位置感应是双向的,也就是说现在不仅陆亓没法感应到它,它也没办法感应到陆亓。
耀心存侥幸地想着,应该不会这么巧吧……那货今天好像挺忙的。
安阮可不知道耀的心理活动,他低头给沈洋琪发了个消息,说自己有事耽搁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比赛台上。
上一场比赛已经结束,胜利者站在血泊中,搂着负责颁奖的omega肆意地亲weng,手更是已经伸入omega的衣物中。
omega身着兔女郎装,白花花的big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
ko哨声,叫好声,还有些污言Hui语jao杂在一起。
安阮有些不适皱起眉头。
很快比赛台就被清场。
暴君和深渊登上舞台,响彻云霄的欢遖鳯獨傢呼声响倏然而起。
两位身着兔女郎装的omega分别走到两人身旁,暧昧地为两人整理衣物。
暴君似是不耐烦omega的举动,粗暴地将人挥开。
omega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上擦破好几处,他一句话都不敢说,站稳后匆匆下台。
站在深渊旁的omega见此,动作僵硬,犹豫着不敢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