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约定好了，而且我在前天和昨天也都提醒了你很多次，雨可能会提前下。”
谢以津声音微哑地开ko道：“但是你还是迟到了。”
其实是非常严厉的指控，但是秦灿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因为此刻的谢以津已经眼角han泪，脸颊微红，呈现出类过敏的症状。他说出的话没有任何气势，听起来反倒像是某种委屈的控诉。
“对不起，我本来是可以准点到的，但是乔纳森他突然聊起了一些有的没的。”
秦灿艰难道：“所以我……”
谢以津没有说话。
秦灿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百ko莫辩的zhi味：“我可以补偿你，我……可以在某个周末的雨天额外帮你一次，又或者别的条件，你提，总可以了吧？”
谢以津终于眨了下眼，稍微后退了一步，但依旧还是沉默着，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秦灿前脚刚进了屋，谢以津后脚便飞速地把门关上，将秦灿拉到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秦灿的屁股还没坐稳，谢以津就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垂下眼，先是用右手紧紧地将秦灿的整条胳膊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同时将左手覆盖在了秦灿的big臂jro上，无声地吐出了一ko气。
秦灿僵直地坐着，像是一座无所适从的雕塑。
谢以津……喘得真的好凶。
谢以津先是这么抱着秦灿的胳膊缓了一会儿，又勉强撑起了身子，对秦灿说：“把袖子撩起来。”
秦灿：“……？”
谢以津见秦灿一直没有动，回想起了两人那天聊天的内容，谢以津又重新询问了一遍：“把袖子撩起来，可以吗？谢谢你。”
秦灿反倒什么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好。”
今天和导师开会，秦灿穿的是稍微正式一点的衬衣，袖k比较难解。
谢以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片刻后道：“下次不要穿不方便脱的衣服，会耽误很多的时间，你可以直接穿短袖。”
nun敦的cun天让他穿短袖，这人的心是真够毒的a。
秦灿终于把袖k解开，努力把袖子往上面挽，露出半截big臂：“行了，快抱着吧。”
谢以津重新抱住，并将头半抵在秦灿的肩膀上。他搂得很紧，像是在抱着全天下他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秦灿无数次在心底提醒自己：我在帮人，我在帮人，我在帮人。
片刻后，他还是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谢以津的状态，然后鬼使神差地开ko问道：“什么感觉？”
谢以津不知道是困倦还是烧得上头，半晌后才睁开眼，han糊地问了一句：“什么？”
秦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刚下雨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抱上我的胳膊之后……又是什么感觉？”
“因为是小雨，所以只是感到低烧状态的昏沉，呼吸有一点困难。”谢以津缓慢地说，“我感觉有一些冷，眼睛也有点痒。”
“抱上之后，感觉很暖和，很舒服，没有那么冷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有些遗憾地说：“胳膊的可使用面积还是太小了，不过……”
秦灿还没有接话，谢以津垂下眼，抱紧一些，又捏了捏big臂上的jro，像是非常餍足地吐出一ko气：“不过真的很好me。”
他这一把捏得令人猝不及防，秦灿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惊得险些原地跳起来。
秦灿心里乱得不行，勉强稳住自己的声线，开ko道：“将就着用吧，反正比玩偶好用就够了。”
谢以津“en”了一声，静默片刻后，又掀起眼皮看向秦灿，轻声道：“不过玩偶可以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抱哪里就抱哪里。相比较而言，你还是有一些局限xin的。”
秦灿：“……”
且不提谢以津这番话里有话有多拙劣，光是他从进门时就不加掩饰地扫向秦灿胸ko和腹部的目光，便已让秦灿清楚地意识到这人的真实渴望究竟是什么。
他们对视，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博弈。
和谢以津的那双眼对视本来就是一件有难度的事q，更何况现在他的眼底还因为低烧蓄着潋滟的水光，秦灿差点就败下阵来。
五秒钟后，秦灿别开脸，还是坚守住了自己的立场：“之前我们约定好了的，小雨就只可以抱胳膊。”
谢以津没说话。
秦灿犹豫了一下，勉强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反正这条胳膊今天随便给你用，你想用什么姿势抱就用什么姿势抱——”
谢以津打断了他：“真的吗？”
秦灿一愣，寻思一条胳膊，还能翻出花了？顶多就是抱紧一点吧，又或者换个别的姿势搂着呗。
秦灿：“真——”
秦灿“的”字的声音甚至还没有说出ko，就骤然碎在了喉咙里。
因为下一秒，谢以津毫不犹豫地低下头，俯下身子，将他的脸直接贴在了秦灿的big臂上！
作者有话说：
小谢：(o???o)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13章 边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