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天气预报说,二十分钟后也就是七点四十分左右,会有一场小雨。但是jro拉伤需要静Yang修复,所以今天我会给你放假一次。”
秦灿听到“放假”两字的时候一愣,片刻后缓慢地“哦”了一声。
谢以津颔首,低下头,继续看向手中的文献。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秦灿问:“那一会儿下起雨来,你真就不me了?”
谢以津翻过一页文献,没有看向秦灿:“是的,jro拉伤可能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你彻底好透之后我才会再次上手。”
秦灿:“我只是胸ko拉伤了,又不是半身不遂了……腹部和胳膊还空着呢,你都可以用a。”
谢以津抬眸:“但是使用这些地方的过程中你会big幅度移动,也会牵扯到胸部的jro。”
他们安静地对视片刻。
秦灿稳住声线:“其实有一个方法,准确地来说是一个姿势,我可以全程保持不动,照样也能在一会儿下雨的时候帮到你。”
谢以津盯着秦灿的脸。
秦灿又看似镇定地补充道:“你之前在爱丁堡酒店里高烧,吃冰j凌的时候……也用过一个类似的姿势。”
“哦。”片刻后谢以津开ko道,“我想我知道了。”
秦灿的喉结微微一动。
下一刻,他眼睁睁地看着谢以津脱下鞋上了cuang,坦dang地Kua坐在自己的big腿上。
谢以津的臀部和秦灿的big腿紧密贴合,他低下头,将双手撑在秦灿的身侧,身子同时微微前倾了一些。
似乎是因为坐得并不太舒服,他不断调整着坐姿,无形之中秦灿让秦灿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是这样吗?”谢以津抬起眸问。
“对。”秦灿镇定道:“一会儿雨下起来之后,我保持不动,除了胸不能me,像是腹部a胳膊a,你可以随意自取,想Gan什么就Gan什么。”
谢以津“en”了一声:“我可以先试验一下吗?”
秦灿:“……好。”
于是谢以津低下头,weng了一下秦灿的嘴cun。
他似乎是想很轻地、蜻蜓点水地撩拨一下,但秦灿早就看破了他那点小心思,直接用手k在了谢以津的后脑勺上。
这个weng变随即得更深更湿,眼看着谢以津的身子就快软在秦灿的身上,顾及着秦灿胸ko的伤,谢以津极轻地咬了他一下,秦灿才松开手,两人意犹未尽地拉开了距离。
他们对视,呼吸急促,鼻尖相抵。
“看来确实可行。”谢以津喘息着说。
秦灿回味着舌尖上的那点ton意:“我当然不会骗你。”
谢以津眨了一下眼:“虽然现在我的需求都可以被满足到了,但是一会儿雨下起来之后,它应该怎么办呢?”
秦灿big脑空白了一瞬:“它……是什么?”
谢以津睨着秦灿的脸,没说话。
片刻后他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身子微微后仰,腰臀轻轻向后一贴——
秦灿骤然一僵。
“现在贴在我屁股上的这个。”谢以津说。
冰袋里的冰块缓慢地融化,在cuang单上洇出了一小片深s的水渍。文献随意地散落在cuang边,最后的两页始终没有机会被谢以津读完。
后来秦灿才意识到,今天晚上根本没雨,谢以津诈了自己。
但现在气氛到位,烘焙材料也都准备好了,来ko小甜点似乎也无伤big雅。
他们上次做了蛋糕,算是me到了点j础烘焙的窍门,于是今天打算做点不太一样的——芝士爆浆小饼Gan。
谢以津成了主导这场烘焙过程的主厨,所以秦灿全程只需要躺着。
这个姿势是一个极佳的观测姿势,因为秦灿可以捕捉到谢以津的神q之中的每一个变化:脱衣服时候的慵懒坦dang,忍耐时的眉头微蹙,以及动q时的茫然失神。
这样的体验确实够新奇也够刺j,但同时有一个很big的问题——那就是谢以津的体力确实太不好了。
en,谢以津是一位很不称职的,极其懒惰的烘焙伙伴。
他一累一疼,完全不管另一位主厨秦灿的死活,饼Gan进烤箱才刚刚烘焙到了一半,就坐在秦灿身上一动不动了。
他直接Wan下腰,把头埋在秦灿的脖颈,汗湿的额头抵在秦灿的肩头,喘息声格外动听,听得秦灿心头泛起一片痒意。
秦灿憋得人都快麻了,很想自己采取行动:“前辈咱……咱要不稍微动一小下?”
“……没力气了。”谢以津声线微哑,“你自己来。”
秦灿喉结上下滑动,近乎是立刻翻身起来:“这可是你说的a。”
“你不能剧烈移动,胸…… 胸ko要赶紧Yang好,下周还有别的雨要用到。”
“没事,我只要上身保持平稳,其他位置的jro发力,不会有太big影响的。”
“……”
芝士爆浆饼Gan不需要进行奶油的打发和j致的裱花,按理来说是非常容易上手的,唯一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是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