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出的最终结论是,我对你的喜欢,是独立于雨天的。”他说。
谢以津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哪句话起了作用。
他只知道,今天的秦灿确实有哪里不一样了。
很不一样。
秦灿年轻气盛体力好这点他向来都是知道的,一开始谢以津还能比较从容地回应,但是到了后面,他才发现秦灿身体的潜能远比自己想象的要big得多。
只能说酒店选得很值,因为除了cuang之外,近乎每个角落都被他们使用到了。
比如此刻,谢以津的手撑在玄关处的镜子上,秦灿在他的身后,一手控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下巴,半强迫地让谢以津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他们。
谢以津站都站不稳,他本来体力就不是很好,只能用手撑着镜子借力,和镜子里的自己掌心相贴。
他听到青年在自己的耳边喘息着说:“看,我们都在镜子里。”
这其实是一句废话。
他们在照镜子,肯定都会在镜子里出现,但莫名的,谢以津总觉得这句话在此刻听起来很sq,感觉自己的耳根被青年的气息弄得灼re而难So。
外面还没有下起雨,然而谢以津的脖颈和耳廓红得像是要烧熟了,他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近乎是在瞬间就合上了眼,喘息着:“我不想看……松手。”
他甚至不需要回头看秦灿的脸,因为他只要稍微抬起眼,就可以看到此刻镜子里的青年正凑在自己的耳边:“为什么会不想看呢?明明很好看a……前辈你看看你自己,皮肤很红,眼睛很红,哪里都很红,而且哪里都很re……”
谢以津的腿在抖。
真的很想结束,再多一秒他都So不住了,于是他近乎颤抖对秦灿说:“我要me你,不想me镜子。”
“现在不行。”
秦灿自然不可能立刻让他现在如愿,将手覆盖在谢以津的手背上,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现在用后背me也是一样的,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面对面地给你me哈……”
……
后来谢以津得偿所愿,终于在浴室里以面对面的姿势me到了秦灿。
秦灿jro除了观赏xin外,还具有绝对优越的力量,这意味着他可以非常轻松地将谢以津抱起。
此刻谢以津整个人近乎是悬空着的,他的手go着秦灿的脖子,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太刺j了,他微红的眼尾不停地有泪水沁出。
浴缸里放着re水,屋内雾气弥漫。
高强度的有氧运动确实耗费体力,秦灿紧绷的jro上覆上了一层xin感的薄汗。
此刻的谢以津已经意识到叫停是不会有用了。他的双眸失神,却还是盯着秦灿的胸ko移不开视线,断断续续地问道:“……可以吗?”
秦灿知道他想这ko想太久了,叹息着:“来吧。”
于是谢以津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cun瓣覆在了秦灿的胸ko,牙齿陷入。
动作起伏之间,他们此刻的这个姿势,简直像是秦灿主动把胸ko不停地往谢以津的嘴巴里送一样。
人类使用频率最高的地方明明应该是手脚和嘴,到了秦灿这里多了个胸。
秦灿今晚可以说是毫不收敛,当然谢以津的牙ko也不是一般的好。
——他在动q舒服的时候会咬,ton胀难耐地时候也会咬,秦灿胸前的那片皮ro简直是快要被他嚼碎了。
ton楚中夹杂着刺j,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达成了势均力敌。
完事儿后温存时,秦灿望向自己胸ko那片简直没眼看的惨状,疼得呲牙咧嘴。
他难以置信道:“……谢以津,你告诉我,这是人能咬出来的痕迹吗?”
谢以津此刻正瘫软在cuang上,洗完澡后的发丝湿淋淋地耷拉在额前,神s慵懒中带着疲倦。
他盯着秦灿胸ko看了半晌,依旧冷静地分析道:“刚才在浴室里,是你忍不住突然ya过来的。”
秦灿:“……”
谢以津:“这是你自己加上的时长,所以到最后我并不是主动地咬,而是被动地不得不咬,你不可以怪我。”
秦灿:“……”
“不过果然cuang以外的地方,做起来要更有感觉。”
谢以津想了想,提供了一些其他的选择:“以后书房的桌子也可以用,或者我们可以试试洗衣机,说不定会有震动的效果,餐桌还是算了,不然——”
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有多么的慵懒暧昧,说起这种事来神s依旧镇定,思考得非常认真。
此刻的秦灿根本听不了这些虎狼之词,赶紧恶狠狠地将嘴贴了下去,只想快点让眼前的这人说不出话。
谢以津眼睫颤抖着垂下,承So并回应着这个weng,他非常喜欢秦灿偶尔发点狠,稍微凶一点的样子。
但他的手同时也没有安分,一直用指尖描摹着秦灿胸前那几个牙印的边缘,秦灿又ton又痒,羞耻道:“你,你先别碰……”
“好像右半边确实被我咬得有点严重。”谢以津轻声道,“我给你上一点y吧。”
秦灿:“y?”
谢以津说:“我带了一些y膏在行李箱里,涂一点吧,不然后续肿起来的话,和衣服布料摩擦时会很不舒服。”
他此刻贴心得有些诡异,秦灿迟疑道:“没事,我……倒也没这么娇气。”
但他根本拗不过谢以津。
真没见过他们这样的奇怪的组合——一般q侣在结束后,都是进Gon方哄着抱着承So方温存,没见过哪个承So方兴致勃勃地给进Gon方胸ko上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