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一直以为傅致衍不知道这件事,但现在,傅致衍问他疼不疼,江宜清想,真的好疼a。
他在不知不觉中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傅致衍好像一下子慌了神,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只能不断地weng去他眼尾的泪水。
weng细细密密的,info素jao融缠绕,江宜清被他亲得失神,浑身都软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被迫fq的状态。
傅致衍一直将他揽在怀里,江宜清眼中溢出水光,眼尾的泪痣好似在go人一般,傅致衍在他的脸上留下轻weng,又伸出舌尖ti'an舐那颗缀在他眼尾的痣。
仿佛被一种无形的羁绊本能地牵引着,傅致衍滚烫的掌心从江宜清的腰臀往上,轻轻地覆住了他的小腹。
江宜清腰肢纤瘦,小腹处却仿佛被微微充盈起来,顶出一点小小的弧度,傅致衍感到困惑,又被这柔软的手感所吸引,莫名感到亲近。
A覆在小腹上的掌心温暖宽big,江宜清却浑身一僵,不自觉地睁big了眼,察觉到傅致衍没有排斥的q绪,除了掌心覆在小腹上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他才渐渐放了松。
昨天傅致衍在他xian't上留下的临时bj还没有消失,此时xian't因为这过高浓度的Ainfo素而充血发红,散发出浓郁的白兰花香,傅致衍依赖xin地把他抱在怀里,weng在江宜清的xian't上,却并不咬破,只是用cun轻触,仿佛一种安抚。
他在江宜清耳边说:“哥,以后我要每天亲一下你。”
声音中藏着一丝欢欣雀跃。
xian't泛起酥麻的痒意,江宜清感到无尽的酸涩,或许现在傅致衍说的是他的真实想法,可当易感期过去以后他又还会对易感期期间发生的事q、说过的话记得多少,何况傅致衍根本不相信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现在这般依赖他,也只是因为易感期。
之前几次江宜清陪着傅致衍度过易感期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他知道,傅致衍在易感期里说的话,根本做不得数。
但他根本未来得及多想,xian't被alpha用舌尖浅浅地顶|弄,江宜清的手指抓着cuang单和被褥,身体像是被一汪泉水托住,舒服得让人喟叹,连小腹都因为这充盈的info素而不再隐隐作ton。
难以启齿的地方濡湿一片,江宜清被身后顶着的滚烫硬物拉回了一丝神智,他想到了腹中的孩子,哆嗦着伸手k住了傅致衍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的手。
“哥,”傅致衍听话地没再动作,眼中流露出不解,没有丝毫遮掩地问:“你不想要吗?”
“不、不行……”
江宜清知道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是让人送抑制剂过来,但他现在只觉得浑身发软,连走下cuang的力气也没有。
“我好难So,”傅致衍在他颈边蹭了蹭,“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江宜清面schao红,他因为傅致衍的易感期而被迫fq,难耐地喘息着,语调都软得厉害,用最后一丝清明说:“不要……”
info素不分彼此地缠绕在一起,江宜清的info素丝丝缕缕分明都在诉说着直白的邀请,但同时傅致衍也察觉到了江宜清的抗拒。
“我不进去,”他weng在江宜清的颈侧,小心翼翼地征求他哥的同意,“用腿可以吗?”
第38章 “止咬QI”
傅致衍从漫无边际的噩梦中忽然惊醒,和以往的每一次易感期一样,xian't胀ton异常,他在江宜清的房间里醒来。
他仰躺在cuang上,失魂落魄地看向虚无的空中,这样的场景,在这七年里,傅致衍已经经历了许多次了。
直到他在身旁触到了一片温re,傅致衍迟钝地转过头去,看见了熟睡的江宜清。
微蜷着躺在他身侧的江宜清cuns红润,柔顺的发丝软软地搭在额前,房间里没有拉窗帘,清泠泠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仿佛为江宜清镀上了一层皎洁的柔光,一如每回他在傅致衍梦中出现时的样子。
傅致衍迟疑许久,才伸出指尖轻轻地触了触江宜清的手,他生怕伸手一碰,这场梦便碎了。
江宜清的手白皙微凉,指节分明,握在手里细细软软的,傅致衍突然生出莫big的庆幸,他撑开江宜清的手指,与他十指相k,然后将他揽到了自己怀里。
傅致衍喃喃地唤他:“哥……”
他不由自主地凑近江宜清,贴在他的胸腔上听他的心跳声,平稳而有规律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鼓动着耳膜,傅致衍才有了江宜清真的在他身边的实感。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脸上带着一个止咬QI。
记忆如同chao水一般席卷而来,之前的每一次易感期他都过得混混沌沌,只有江宜清陪着他度过的这一次易感期,期间的所有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得是他自己心甘q愿地将这个止咬QI递到了江宜清手里,让江宜清亲手替他戴上的。
金属材质的止咬QI,鼻梁位置是一块黑s皮革,皮质系带绕过耳后,在他的后脑处k上。
止咬QI箍在嘴上,带来了很强的束缚感,何况易感期的A想要bj是本能,而止咬QI本身,就是违抗抑制本能的存在。
傅致衍只要一动嘴或者一说话就能感觉到皮肤被止咬QI上冰冷的金属给束缚住,而动作越big止咬QI便k得越紧,紧箍的束缚感就越强烈。
很难So。
后脑的锁k处有一块很小的指纹感应QI,录的是江宜清的指纹,是昨天晚上他自觉地低下头让江宜清把这个止咬QI给他戴上时录的。
只要他把江宜清的手指放在那一处指纹感应QI上,止咬QI就可以被解开,但傅致衍并没有这么做,现在仅仅过去了几个小时,他没有bj江宜清,也没有打抑制剂,易感期还没有结束。
江宜清的info素可以对他起到安抚作用,但他没有得到真正的纾解,如果把止咬QI摘下来,他会忍不住咬破江宜清的xian't,在顶|弄他的过程中将info素注入,然后将他bj,让江宜清浑身充满自己的info素,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但他知道江宜清不会愿意,也担心江宜清脆弱的xian't可能j不住再一次的bj,何况他腹中还有别的A的孩子。
傅致衍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腹上,良久之后,他b迫自己将视线移开,从cou屉里取出y膏,往江宜清的腿根处探去。
他的裤子在昨天晚上就被傅致衍给扯下来了,江宜清皮肤薄neng且白皙,很容易留痕,傅致衍开了cuang头的夜灯,暖黄s的灯光下,他看见江宜清盈白的腿根处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
傅致衍挤了一些y膏,用指腹化开,抹到江宜清的腿根处给他上y。
y膏抹上去时,江宜清明显瑟缩了一下,他紧蹙着眉,无意识地拉住了傅致衍的手,傅致衍手上一顿,他用info素安抚江宜清,然后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big片的红痕衬着ru白s的y膏,显得格外y|靡,傅致衍下意识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场景。
昨天晚上江宜清被他抱在怀里,腿根直打颤,揽在他的脖子上,哭得眼睛都红了,傅致衍屈指伸到江宜清的眼睛下面,江宜清没再哭了,他的眼睫在指节上扫过,傅致衍的手上泛起细细密密的痒,这种痒意仿佛随着神经末梢一路传达到了心脏。
一直被ya制的xian't又开始躁动起来,q|yu再一次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