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了封信,说自己绝不做这种自辱门楣的事q,”小厮低低说,“那现在怎么办?”
那几人咬牙切齿,“撤了再说。”
而帐中,刘遏早已完全沉溺于水火之中,乱了心智,肆意欢愉。这好像成了一个荒诞的梦,梦中是那rdon中的周朗对他以下犯上,双眼被蒙间他狼狈不堪。
殊不知,梦中人便是身后人。
第76章 泛红的指痕
这场梦似乎翻来覆去了彻夜,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人影匆匆闪出帐外。又过了很久,刘遏才醒过来。
cuang榻上只他一人的身影,被褥滑落在地上,而他衣衫半敞,发带散乱抓在手中。榻上的痕迹显示他昨晚像是在睡梦中梦遗。
刘遏睁开眼,不知道为什么股间酸胀的厉害,浑身有种马背上行军一整r的酸ton感。他撑手起来揉了揉眉心,敛起散乱的衣衫。
“小六。”他开ko嗓音沙哑,唤侍奉的人进来。
“殿下?”小六掀开帐门探头来看,“殿下可是要用早膳?您睡了那么久,贺帅的人可都来瞧了好几回。”
“贺帅,”刘遏垂下眼,“昨晚孤睡着后,他可有再派人来?”
“好像没有……中间nu才上了回茅房,不过应该还有亲兵守着门。”
“周朗呢?”
“周将军好像也没有来,他莫不是忘了殿下的传唤。”
刘遏下地来,垂下的袍衫半遮着脚,他就往外走去,外头巡逻的士兵排排走过,难得出了点太阳还有些暖和,他看着不知为何有种恍若隔世之感,挥挥手,叫小六退下了。
昨晚的cun梦做到最后,竟然有意犹未尽之感,他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那样荒诞而又放dang的梦,梦里那人big胆而轻佻,粗zao厚实的掌心带着zao茧,在炙re的呼吸间摩挲过他的脊背,又狠狠揉捏他的臀。
刘遏单是想起来,就呼吸一紧。那样的触感叫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犹豫一下,刘遏又解下衣衫来,转身背对着铜镜,扭头来看。
亵裤半垂下,go勒出j窄腰身,露出浅浅一寸臀沟。
从背胛往下去,脊背光滑白皙,像是什么也没有。
他松了ko气,重新穿上了衣衫。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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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帐外,周朗正沉沉看着,眼神炙re。
殿下,这是他的殿下。
他往外走去,军中迷q的y都由军医私下贩卖,这个隐患迟早得解决,殿下才能安全。周朗找到军医后,就放下剑坐了下来。
“周将军,也是来买y?”王军医me了me胡子笑到,瞧着是个闷葫芦,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个不正经的。“您这,要买多少?”
“你的妻女,在我手中。”周朗神s平静,淡淡道。
一瞬间,王军医急急起来,剑猛然出了鞘,拦在他的脖颈前,周朗仍旧沉稳地坐在凳子上,目光平静地望向前方。“如果贺帅的人再找你买y,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a?”
剑刃一下割破了皮肤,王军医吓得big叫,“我我保证不卖!我卖他假的!卖他假的!”
剑入鞘中,周朗起身站了起来。“好。”
不久后,周朗才从军医帐中出来,目光不期而遇,zuang上走来的刘遏。他犹豫间低下头去,俯身行礼。
“殿下。”
刘遏看见他,也站住了,想了片刻后才开ko道:“听说你近来在军中,行事无状。”
周朗抬起头。
“在军中若要升迁,个人才能是其次,同袍之间处好关系,才是重中之重。”刘遏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去,“自己多小心点吧。”
“是。”身后的嗓音,似乎有一瞬间有些颤抖。
刘遏转过头去,不知为何心猛烈地跳动着,可能是又想起梦中周朗对他所做的事q。倘若是别人,他即便是做梦也要憎恶惊醒的。可若是周朗——
刘遏垂下头,将这想法从脑海中除去。
不过是个小小的七品侍卫,就是如今也不过四品的将军,他都在想些什么,竟然会想着让这样的人触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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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间的时候,伺候的小厮端来浴桶,要为他沐浴更衣。
即便是在军中,刘遏也So不得脏乱,他挥挥手让人退下。
氤氲雾气间衣衫件件滑落去,直至解开了亵裤,他无意识地看了眼铜镜。
倏然,他的眼睛一凝。
白皙耸起的臀ro上,赫然留着一抹指印,刘遏再走近铜镜些细看,依稀可以辨见五指抓拢的指痕,那样的力道weng过他脊背时又是那样的小心,进去的时候也带着克制,以至于浑身上下只有那抹指印印证着——
这不是一场big梦。怎么会……
刘遏的心一下坠入谷底,沉重而急促地跳动着,他张开ko却吐不出声,缓缓握紧拳头,浑身开始无可遏止地发颤,连着眼睛发红。
是谁,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