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身子一震。
“既然如此,为何你又在进入帐中之后,对孤做出那样的事q?”刘遏抛出话来,似乎他骑了几里地的马专程赶来,只是单纯问上那么一句,“孤知道你向来不善言辞,没有长嘴,如今孤给你解释转圜的机会。”
周朗倏然间抬起头来,望着这位从来高高在上的殿下。
刘遏的这份恩典是从那些往事q分中出的,也算是给周朗一次辩驳的机会。“孤只想知道那晚到底如何。”
半跪着的人,呼出的气息又带着几分炙re。
“说。”“那晚卑职来时,殿下正被人下了y。”
“孤已知。”
“……殿下在梦中呢喃,喊了卑职的名字,”周朗的目光对上刘遏,在无声中隐动ya抑着流淌的q绪,“卑职没有忍住。”
“孤喊你的名字?”
“……是。”
“撒谎。”
周朗于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刘遏的眼却微微眯起来,“所以,真是你对孤下的手?”
“是。”
“除你以外,可还有旁人,或者贺帅的人?”
“断不会有第二人!”周朗握紧拳头,像是有些急了,“属下来时,贺帅的人才下了y,走的时候天已快亮,殿下big可放心——”
“你倒还挺骄傲。”
“卑职没有。”
空气中久久沉默着,周朗向来是有问必答,不问就不答的xin子,看着不会撒谎,老实可靠,却没想到如今竟是这般。刘遏望向庙外,叹了ko气。“周朗,你可后悔?”
“趁殿下神志不清时做此事,卑职big悔,”周朗扯起袍子,用膝盖一步步,跪向刘遏更近之处,俯身叩拜行礼。“……但做此事,卑职不悔。”
刘遏静静看着,目光又移向了更远处。“你big胆。”
“当初在donxu时的果子,是卑职故意喂殿下吃的。”
“孤如今猜到了。”
“卑职,心悦殿下多年,其中龌龊如毒蛇般不可言说,被卑职这般罪人生出污Hui心思,是殿下之big不幸,”周朗喉结一动,嗓音沙哑低沉,“但卑职之心,仍旧不会有丝毫改变。”
他曾经两次把高高在上的殿下拉下神坛,陪他在yu望中共沉沦,那样的快感如蛆附骨般成了他阴暗心尖一点滚烫的re意。
周朗伸出沾着血污的手来,又擦了擦,拽上了刘遏的衣摆,随即以半跪的姿态weng了上去。
刘遏垂眸看着,眸s隐晦。
“殿下,想要再试试吗?”
其实殿下今晚孤身前来,凭这一己之力,他完全可以再做些什么,今r之后他就再也见不到r思夜想的殿下,而他在尽力克制,ya抑这种不该生出的念头。
“你疯了。”刘遏退后一步。
周朗手撑着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斥着炙re,“殿下那晚……很放纵。或许卑职不该说这样的话,但倘若,殿下想再试试的话……”
刘遏快步往外走去。
周朗一下从后面抱住他,如同在马上时一样牢牢抱住了他的腰,除此之外并无别的动作,“或许殿下,不要把这当成是羞辱,而是对卑职的赏赐。”
殿下不想再试试吗?
刘遏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他想他是疯了才会答应周朗的请求,可是模糊间不知为何,他只是站在那里,周朗埋头在他肩窝处,青涩的胡渣痒麻扎过。
“殿下……”
刘遏的身子微微一颤。
破败透风的庙宇里,用来放置香火的桌案被一把推开了贡品,抹去了灰尘,刘遏一下手撑着桌,身后人就ya了上来。zaore的掌心隔着裳裤,周朗jao他如何塌下腰去,那手就如当初在梦境中一般,放肆游离。
他有些迷瞪却又像是清醒无比,堂堂殿下第一次撑手在桌前被人肆意me着屁股,他像是渴求着什么可是他不知道,任那手掌钻入衣襟之中,像条灵活的蛇。
那会儿是赤ll的,可这会儿衣衫俱全,那会儿是在cuang榻上,可如今却是在破庙之中。
他猛然挣扎起来,后颈被人捏住摁在桌案上,木桌不停吱呀晃动着,随即微湿的裳裤随即被人一把拽下,挣扎晃动间“pia”一声是错手间响亮清脆的掌掴声,刘遏瞳孔一缩。
“抱歉殿下。”身后人一顿,烛火摇曳着,一切的景象都映在烛火之间。“殿下很美好,是属下染指了。”
捏他后颈的手又往下划去了,使得他可以撑手起来,忽然一阵刺ton,屁股上就被人留下了个牙印,随即带着胡渣zao意,狎昵地weng上他的腿。
他的手抓弄住桌沿,呼吸急促起来,周朗这一次没有沐浴,那身子带着汗气,和军营中的zao汉一般无二,那掐着腰的手掌力度与看不见的正脸,刘遏好像又回到那个晚上,那个迷糊混乱至不知道究竟是一个人上他,还是好几个人一起上他的混乱夜晚。
“殿下,别害怕。”周朗从身后抱住,“只有卑职一个人,这是殿下对卑职一个人的赏赐。”
指尖又狎昵地伸进衣襟里,让他微微仰起了头,像是抛入浪涛中又卷起,散发着浓烈的re意。
篝火还在猛烈地燃烧着,刘遏没有注意到周朗回来时扔进的助燃草木中,混有一点迷qy的y剂。尽管只有一点,却可以放big那心中的念头。
周朗乞求着能得一些回应,能听到那ko里吐出的声儿,他开始big胆又放肆地weng弄着刘遏,掰着殿下的头来放肆地深入cun齿间拥weng,不顾背上开裂的伤势。
刘遏抗拒着同本是身份低贱的人相weng,但却无法抗拒周朗强硬的力道,只能在这猛烈的Gon势中,被捏着下巴任人深入weng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