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给先帝的祭——”
“是本王的膳食。”
暗卫领命退下,装死的贺子裕一下又高兴地活过来了,他绕着秦见祀飞,又说每r三餐要吃得及时,即便是忙也多少垫垫肚子,絮絮叨叨的。有些事他没法亲自下令,就只能让秦见祀自己多注意身体。
虽说一直嚷嚷着要回地府,可到底他还是想秦见祀长命百岁。
“知道了。”秦见祀膝盖抵着书桌推离椅子,拍拍腿示意小鬼过来。“来陪我坐会儿。”
贺子裕坐下了,就来weng,凉凉地胡乱往秦见祀脸上凑,直穿透脑袋weng到了后脑勺。
“喜欢吗,秦见祀?喜欢朕这样weng你吗?”
“……”
“阴阳相隔就这个不好。”贺子裕厮磨着秦见祀往下me去,然而秦见祀只能感觉凉凉一团渗了进去,贺子裕分腿坐在他腿上,屁股一耸一耸,看得秦见祀koGan舌燥地别过头去。
“秦见祀——”小鬼低低唤着,在耳畔吹着阴风。
“陛下又来馋臣了。”
“朕想要。”贺子裕又给了他一个穿透后脑勺的weng,然而人鬼殊途,这种事已很难让两个人都满足了,所以近期他们一直是在梦里Gan这档子事。
或者像现在这样,篡夺一下鬼王的阴气。
贺子裕反手探去,往下扯了扯裳裤,手指顺着摩挲过,眼睛直直盯着秦见祀,做鬼也是有需求的。
秦见祀仰起头来看向房梁,艰难地tun咽了ko唾沫,随即被不满的陛下要求低头来看,他低下眼来,呼吸一紧,随即感觉无处不re起来。
贺子裕趴在他耳边喘息,喘息急促起来,当着他的面玩自己 玩得不亦乐乎。
“秦见祀,朕想要你。”
耳边人发着颤,趴在身上贪婪地篡夺着鬼王的阴气,秦见祀的手也逐渐向下去,许久后,书桌遮挡之处,一向生人勿近的摄政王面上露出难以言明的神q,他张开cun去,右手隐没在书桌下。
贺子裕低低笑了,笑里带着几分得意。
秦见祀几分无奈,嗓音沙哑,“陛下不会忍心……让臣后半辈子都只能如此吧?”
“今晚,”贺子裕咬上他耳垂,“朕入你梦。”
“啧。”
“那也没别的法子了,再说前天你在梦中,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贺子裕的眼穿透秦见祀,望向cuang边的柜子,那边放着他们平r里用的些玩意儿,勉铃或者假把式,贺子裕总被秦见祀在cuang上用着折磨哭。
他想起从前,下意识身子一紧,低唔了一声。
“秦见祀,要不你把那些烧给朕试试?”
“陛下……”“左右那些东西是给我用的,你也用不着,烧了试试。”贺子裕ti'an了ti'an秦见祀耳垂,“关起门来烧,不丢你脸面。”
呼出的呼吸几分炙re,秦见祀深深看向贺子裕,最终站起身去,洗净了手后拉开cou屉。
贺子裕撑手趴在桌子上,裤子还半耷拉着,他看着秦见祀把那些玩意儿丢入火盆中,火光跳动着tun吃去。
他又伸手往火里me了me,就拿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从火盆里拿起来的缘故,掌心被这滚烫的re意捂re,很快连着身子也捂开re意了。
贺子裕对上秦见祀那不算Gan净的眼神,细碎的铃铛声逐渐叮当作响。书桌上的小鬼Wan出漂亮的腰身曲线,腰腹寸寸收缩着,扬起脖颈来几分忍耐地呼出气。
秦见祀的手伸了过来,就往里推了推,推得贺子裕顿时呼吸一窒,脚踝都在发着颤。“秦见祀……”
“陛下慢tun着劲做什么?”
贺子裕忍不住叫了下,铃铛一下响得更急了。
朦胧窗子映着秦见祀孤身站在书桌前的身影,听不见小鬼细碎的哼声,龙袍半褪,煞白的身子也不知是不是So鬼王阴气所b,难得染了big片的绯红,贺子裕紧紧咬住东西。
再喊停已经为时晚矣了。
贺子裕一下big为狼狈,连做鬼都逃不出秦见祀的手掌心,到后来几次实在是被人j确拿捏了敏感之处,So着人熟门熟路的chao控与亵玩。
“吱呀”一声暗卫进来了,过来禀报事务。秦见祀单站在书桌前,面上神q不显,屋内烧过的烟气实在明显,暗卫瞥了一眼后连忙收回了目光。
不知为何阴森森的。
而那暗卫听不见之处,书桌上的光景不堪睹,连着克制的声儿也忘乎所以。
“王爷,北秦那边来信儿了,是北秦皇帝托人送来的吊唁信,并在信上说要再扩通商要道的事宜,王爷您看这事——”
“小点声。”
暗卫一下愣住了,“a?”
秦见祀的目光像是才看向他,“没说你,继续吧。”
半盏茶后暗卫汇报完,匆匆出去了。秦见祀才伸手去,安we哭红了眼的贺子裕。他拍了拍桌上小鬼的头,拍得贺子裕低低en了一声。
他低下头来,鼻尖轻轻蹭过。
“小s鬼,如今可满意了?”
“en……”贺子裕敛上松垮的衣袍,暗骂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争气。任人指腹揩过眼,虚虚地带着凉意,又补充了句,“尚可。”
“晚上记得入臣梦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