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树根蜷曲而来,试探着缠绕上贺子裕的四肢,根尖贴着帷裳进去,滑溜溜地冷了腿。贺子裕一时之间忘了再b问秦见祀,满心思放在了怎么应对这家伙身上。
“你不会是想和它一起……”
“本王只是jao你。”
“那你说。”
“集中你的心思意念,chao控它。”
片刻后,帐子里想起一声无可遏止的呻ying。
“……贺子裕,你的心思意念就是这个吗?”
“你都在我cuang上了,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意念a!”
一室寂静,秦见祀一心只想保护贺子裕,去除一切可能造成影响的东西,差点忘了他们刚刚成婚。随后是秦见祀有些沙哑的嗓音。“don房花烛夜?”
“en……”
秦见祀眉头一挑,下一刻,玄端就被扯下丢了出来,随即是赤s帷裳,白绢单衣,层层件件。
伴随着帐子彻底合拢,午时树根攀附在玉cuang上,缓缓包裹住了整个发颤震动的cuang帐。贺子裕的手挣扎着伸了出来,随即又被午时树根贴心地拖了回去。
“不,老秦你等等……”
贺子裕不知道为何,感觉秦见祀今晚好像特别的re切。
贺子裕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好像在午时树出现之前,他是要问秦见祀什么问题。但很快秦见祀让他完全忘记了这些,只剩指尖攥紧了树根。
这厮也是活了几万年的鬼神了,体力真好。
·
不知过了多久。
“贺子裕,”恍然间,贺子裕听得秦见祀ya着他低声说道,“你在地府,要乖些。”
他迷糊扬起尾音。“en?”
“他们都知你是本王的道侣,如果本王不在……亦会敬重你三分。”秦见祀weng上他眼皮。“如果能一直与你这般生生世世,千年万年,该有多好。”
“好,”他神志不清道,“和你在一起,就好。”
后来他就听不见秦见祀说什么了,像是个老妈子念念叨叨,手底下却又折腾没完,直到最后贺子裕要累睡过去的时候,耳边像是传来人无奈的笑声。
“我们会的。生生世世。千年万年。”
“en……”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