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在动,可是依旧像han着好几颗冰块,吐出来han糊不清的字眼,但唐蕴觉得自己此刻的神q足以表达不悦的心q。
“你在说什么?”
那个危险的声音向他耳边靠近,也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嫌我力气不够big,还是速度不够快?”
“唔!”唐蕴猛摇头,来不及tun咽的津Ye甚至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可是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用眼神祈求匡延赫停一停,至少让他休息半分钟,哪怕十秒,他感觉自己被电得快要尿出来了。
“光哭可没有用哦,至少要把话说清楚一些。”
匡延赫的耳朵贴着唐蕴的嘴巴,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姿态,身体却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甚至比刚才还要野蛮。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可偏偏要用最坏的手段来折磨人。
唐蕴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去看他。
这简直可以被称之为一场漫长的凌迟,鼻息和心跳,和他的身体一起,变得混乱不堪。
才一个回合,唐蕴的嘴巴就累了,枕头湿了一big片,混着汗渍和糖浆。
“#%……%@!”(我的下巴要脱臼了)
在匡延赫把安全T丢进垃圾桶的间隙,唐蕴挣扎着想要翻身,但很快又被按了回去,随之而来的是更残暴的后果。
匡延赫像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一只手拽着控制他颈项的链条,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两颊,这次他甚至都没有使用安全T。
靠。唐蕴在心底咒骂。
脚趾因为疼ton,紧紧缩在一起,脚掌心透出苹果一样,明晃晃的红。
匡延赫居高临下地检阅唐蕴身体的每一寸,运动过后的身躯,变得极为敏感,像一株han羞草,轻轻一碰,就会发抖。
肩膀和膝盖都磨红了,眼尾还挂着泪痕。
怎么会有人,连哭起来都这么带劲?
那眼神,愤恨中夹杂些许无奈,无意识地散发吸引力。
匡延赫捧着那张又湿又烫的脸,第一次在cuang上生出“这样的画面如果不被保存下来的话,会很可惜”的念头,毕竟唐蕴不会每次都han着糖果祈求他饶过,就算愿意,那也是不一样的姿态。
怎么办?好想将这些美好的,独属于他们的瞬间保留下来。
匡延赫me到了cuang头柜上的手机。
唐蕴发现了他的动作,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更多的还是害臊。
匡延赫以为唐蕴会摇头阻止,他已经做好了撒娇的准备,但是唐蕴并没有说什么不允许之类的话,匡延赫笑了一下,更big胆地把手机竖立在cuang头,切换成自拍录像模式。
房间里的灯一直没关,唐蕴无比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脸,仿佛刚跑完十公里似的,涨得通红,头发已经湿掉了,汗Ye顺着两鬓往下淌。
唐蕴低下头,匡延赫又用手b迫他抬起来。
动作和他的声音一样恶劣:“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合影,倒是认真一点a,躲什么?”
镜头记录着唐蕴那张俊美go人,充满yu望的面孔,记录到了匡延赫很有耐心地ti'an舐着他眼角的泪痕,也记录到了匡延赫不那么绅士地咬住唐蕴的锁骨,喉结。
在唐蕴想要逃离的时候,匡延赫抱住他,双臂紧紧固定,在他身上留下细碎又re烈的印记。
在快要抵达巅峰的那一瞬,唐蕴感觉自己被控制住了,视线扫过镜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充满Xieexin的眉眼。
“放过我……”糖果趋近融化,他已经能够听得清自己说的话,“求求你,让我……”
“会一直喜欢我吗?”匡延赫问他。
“会……”唐蕴麻木地点着头,身体难过得快要爆炸了,“求求你,你先放过我……”
“真的吗?”
“真的。”唐蕴的身体在抖,连带着声音也在打颤,被警棍袭击也不过如此了,“我真的喜欢你……”
混乱中吐露着真心,可匡延赫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耍他,问了一遍又一遍。
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唐蕴才得以解脱,没了力气的身体像花瓶一样倒下去,匡延赫眼疾手快地将人捞住,慢慢放下去。
“我喜欢你,不止是身体。”匡延赫的气息浮在唐蕴的四周,“不要抵抗我,也不要总是想着离开我。”
ko中湿漉漉的糖果终于融化,唐蕴用舌头将它顶了出来,缓慢地睁开眼,汗水挂在他睫毛上,在枕头上蹭了蹭。
不知道是不是做累了,出现幻觉,他竟然从匡延赫的话语里品出了一丝恳求的意味。
“我没有想着离开你。”唐蕴小声说,由于长时间地han着糖果,他的下颌仿佛坏掉了一样,说话都有点不利索,“我还担心你会玩腻呢。”
“那就bigbig方方地接纳我对你的好a。”匡延赫偏过头,weng了weng唐蕴柔软的耳廓,“连我的坏也一起。”
“你还知道你很坏a。”
“en,”匡延赫笑了,“我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快帮我解开。”唐蕴说,“我手要麻了。”
躺在cuang上,两个人赤诚相对,唐蕴瞧着枕边滑腻腻的糖果,做了件很恶劣的事——将它塞进匡延赫的嘴巴里。
匡延赫皱起眉头,想吐出来,唐蕴用手捂住他的嘴,就像匡延赫刚才b迫他tun进去那样。
“不准吐。”唐蕴坏笑着说,“吐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匡延赫的嘴巴鼓动了几下,唐蕴听见了糖果被咔咔咬碎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