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说起来都是泪,叶岚拒绝去想那些曾经,闭上眼稍微整理一下脑子里多出来那些记忆,总算是找到了原因,这具身体虽然Gan煸瘦弱,严重营Yang不良,也没有修炼的痕迹,却是天生神力,如若不然,一个带着孩子孤身住在山脚下的寡哥儿,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可是……

伴随着越来越多记忆被读取,叶岚的脸也越来越黑,原主短短二十年的人生简直就是一盆从天而降的狗血。

这是个既有男女,男人又细分汉子与哥儿的世界,哥儿外表与普通男人无异,却能yung育子嗣,可予以汉子为妻,五年前原主还是镇国将军府嫡长哥儿,备So宠爱,且自小与三皇子定有婚约,年满十六即可嫁入皇室,成为人人称羡的皇家媳。

如今的他却是寒门农家死了丈夫,又被婆家休弃,名声可谓人嫌狗不理的寡哥儿,还带个刚满四岁的儿子,原因嘛,很简单也很狗血,因为他就是真假嫡子中的假嫡子,真嫡子出现了,他就被打回原形了,但狗血之所以被称为狗血,就是因为它往往接连不断,一盆接着一盆,非给人整残了不可。

接连遭遇真假嫡子,皇室退婚,又被将军府残忍的扫地出门,回到寒门农家,亲生父母身边的原主一直过得浑浑噩噩,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呢,白家又强行要求他履行真嫡子曾经的婚约,即便亲生父母兄弟都是真心疼他的,奈何他们在家里根本没有多big的话语权,最终他还是被所谓的血缘至亲,以五两银子为聘,许给了白家马上要去服兵役的老四白景天。

原主的劫难并没有因为被迫嫁人而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不过……

孩子?!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叶岚猛的睁开眼,也没工夫去管原主的一生到底是有多狗血苦b了,当视线扫到不远处明显遭人虐打昏厥过去的小身板时,心ko猛然袭上一抹尖锐的疼ton,那不是他的q绪,而是原主的残留物。

“贼老天,你给老子记住!”

满目阴沉的低咒一声,叶岚强忍着昏沉,摇摇晃晃的走向小包子,身体的躁动越发清晰,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捏住般,说不出的难So:“放心,我会救他。”

拍拍胸ko稍微安抚下原主残留的意识,叶岚没贸贸然的抱起小包子,而是蹲下身仔细查看他的伤势,只见他脑后一滩鲜红刺鼻的血,显然是后脑勺zuang击地面造成的颅骨破裂,心跳脉搏和呼吸j本探不到,几乎可以准备后世了。

不过,别人救不了,不代表他也救不了,穿越那么多次也不是白穿的,叶岚手里有的是救命的底牌。

“唔……”

当叶岚抱起奄奄一息的小包子时,Gan瘦的小脸皱成一团,嘴里隐隐流泻难So的ton呼。

“乖,很快就没事了。”

轻柔的将小包子放在cuang上趴伏着,叶岚稍作安we,凭空抓出个白底蓝釉的小瓷瓶,拔掉塞子将里面ru白s的Ye体小心翼翼的喂进小包子嘴里。

“唔……”

“小吃货!”

或许是尝到了味道,奄奄一息的小包子蠕动着小嘴儿呻ying一声,竟自己han着瓶ko吧唧吧唧的吸食了起来,引得叶岚不觉好笑:“你也知道这是好东西吗?”

一瓶灵ru很快见底,小包子的身体表层泛起一层ro眼不可见的光晕,伤ko正在急速愈合,呼吸心跳脉搏也逐渐平稳。

“那么接下来……”

“碰碰碰!”

“叶岚你个贱人,开门,给老娘开门!”

确定小包子已无big碍,叶岚站起来伸伸懒腰,随手me出颗丹y丢进嘴里,漆黑深邃的眸子扫向院子里昏迷不醒的男人,正想说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呢,杂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砸门声随后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妇人泼辣的咒骂。

第002章 :捉j?废了再说!

“碰碰碰……”

“贱人,破烂货,竟敢go引老娘的男人,还不给我开门……”

咒骂声还在继续,本就不太牢固的院门摇摇yu坠,随时有可能承So不住猛烈的zuang击。

“唔……爹爹……”

屋内,似乎是被吵到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依然处于昏迷中的小包子眉峰紧皱,嘴里溢出少许呻ying,叶岚靠过去轻柔的拍抚他的后背:“乖,没事儿,很快就好了。”

“唔……”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安抚,小包子依然时不时的呻ying。

“碰碰碰……”

“叶岚你个死贱人,开门,开门……”

再次确定小包子已经没事,只是还需要时间吸收万年灵ru,叶岚换下身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转身走了出去,先前被他踹飞的男人还躺在地上昏迷着,懒懒的掀起眼皮看看紧闭的院门,眸底快速滑过一抹森寒。

“a!”

撕心裂肺的惨叫再度响起,昏迷中的男人反sxin的蜷缩,双手紧紧捂住裤裆,浓郁的血腥味弥漫而出,就在刚刚,叶岚一脚踩烂了他的孽根。

“……big郎,big郎你怎么?big郎……”

短暂的安静后,外面响起更为急迫的砸门声。

“唔……贱,贱人……”

命根子被废,男人ton得浑身直颤,仰望叶岚的双眼盛满怨恨与杀意。

“看来只废了你的孽根还不够,应该再拔了你的舌头,或者Gan脆收了你的命?”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叶岚面无表q,脱ko的每个字仿佛都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是认真的!

“你……”

难得敏锐一回,男人瞪眼yu裂,吓得不敢再出声。

“碰……”

“big郎,叶岚你个贱人,你对我男人做了什么?”

与此同时,脆弱的院门终究还是承So不住持续的猛烈zuang击,轰的一声倒塌,冲在最前面的女人面相刻薄,一身细棉衣,big概三十岁上下,见自家男人果然在这里,还瘫在地上,骂骂咧咧的上前想要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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