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救命,他怎么负责a,负责被小叔打死吗?
顾奕都快绷不住了,咧着嘴退出常宁房间,给他关上门,本来要上楼,脚步一拐,拐到顾筠那屋,敲开门:“叔,打钱。两百万。”
“打什么钱?”顾筠合上电脑,揉揉眉心,面s不善。
“以后你就懂了。”顾奕笑的一脸深意。
两百万,他叔绝对不亏。
那天之后,常宁细细碎碎的记忆恢复的越来越多,行为也越发古里古怪起来。
最古怪的一点,他之前还觉得挺乖巧的狗子,现在越“看”越不顺眼。
“小叔,我的戏快杀青了。”6月底的一天,他告知顾筠。
“en。”顾筠有一下没一下撸着小金的毛:“所以呢?”
“所以这狗,我们得还回去了。”
“不是说过领Yang它吗?”顾筠抬眉看向他,淡淡补充了一句:“哦,你忘了。”
常宁身子莫名一凛。
其实他已经记起这个来了,但是……他主观上不想记起来。
谁愿意记起自己跟一只狗争宠,还没争过这样的黑历史呢?
常宁听着顾筠拍抚着小金,屁股往沙发那头挪了挪,离他稍近了一点。
呜,他真有那个皮肤啥病,听着小叔me那狗,他馋死了!也酸死了!
不知不觉,他又挪了挪——“嗷呜”一声,是他ya到了小金的尾巴。
他并不感到抱歉,但还是假惺惺抱过小金,敷衍地拍了拍,并把它一把扔下沙发。
然后他big着胆子又往顾筠身边靠了靠。
近到了能若有若无闻到他身上香味的距离。
沙发对面的电视上在播放着一部肥皂剧,剧q很水,但是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人看。
顾筠看着他一寸寸靠过来,ya制着把他摁进怀里的冲动,小心却贪婪地嗅闻着他身上的奶香,静静等待着,看他又要如何折磨他。
挪的足够近了。
常宁手指不小心碰到什么凉凉滑滑的东西。
他握上去,细细me了me,哦,原来是小叔的手a……
他面红耳赤又镇定非常地把手撒开:“小,小叔,对不起。”
“没关系。”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常宁胆子big了些,伸出右手:“小叔,能不能帮我按摩下?今天康复训练做的有些酸疼。”
他没撒谎,至少没完全撒谎。为了尽可能恢复j力,他一直在勤快训练。从一开始举一下手都累,到现在,en,已经能勉强举起一部手机了。
顾筠指尖颤了颤:“我me过狗的。”
[你me过狗的,别me我……]
常宁脑子里闪现这句话,脸红了红:“我,我不介意……”
眼看他举在半空的手臂微微发颤,已经开始有滑落趋势,顾筠终于抬手拉过他手臂,轻轻拆掉他手腕上起辅助支撑作用的黑s护腕,从小臂到手指,轻轻按揉起来。
唔,好舒服。
他真有那个病,a,不是,他真肖想小叔……
常宁身子往后靠了靠,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慌——该怎么对小叔负责a……小叔愿不愿意让自己负责a呜呜。
明明很忧心,可顾筠按的舒服,不知不觉,他竟睡着了,身体歪了歪,倒在顾筠肩上。
顾筠有一瞬没收住力道,重重捏了下他手指,但很快又控制好,脸颊贴着他的发丝,继续一寸一寸,反反复复按揉着,仿佛能按到天荒地老去……
第二天是章敏敏的婚礼。常宁换好西装,又来找顾筠帮他系领结。
顾筠接过领结,手绕过他颈后,刚把领结左右jao叉,听他冷不丁开ko:“小叔,我记起来了。”
“什么?”顾筠手一抖,险些嘞到他脖子。
“咳咳!我记得你之前也帮我系过领结……”
顾筠顿了顿:“然后呢?”
“没了。”
顾筠深吸了ko气,继续手上的动作。
“哦,还有!”常宁又冷不丁开ko。
顾筠手又顿住,心脏紧了紧:“还有什么?”
“还有,我想起来,俞哥也帮我系过——咳,咳咳!小叔,有点儿紧。”
紧吗?顾筠冷着脸把领结打散,重新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