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hao你big爷!奚予洲!”谢沥不管不顾,在cuang上疯狂扭动挣扎,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奚予洲不知从哪儿翻出y箱,用棉签沾上碘伏帮谢沥擦拭那一圈,命令道:“别动。”
柔软的棉签蘸着棕s的y水,轻轻抹上他的皮肤,动作格外轻柔,那认真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和下y、上镣铐、Qj他的是同一个人。
谢沥无论如何嘶吼big叫,奚予洲都无动于衷,最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等手腕脚腕都涂好,他安分了许久后说道:“你不就是要上cuang吗?我让你上,你给我解开!”
奚予洲不就是想chao他,如果上个cuang就能放他走,那就直接来吧,长ton不如短ton,一直这么铐着他,尊严被践踏,还不如去死。
当初下定决心和小傻子在一起,如何都想不到两人关系会变成这样。
收拾好y品的奚予洲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凑过去me上他的脸,指腹摩挲着不算细腻却是他分外渴求的j肤触感,“谢沥,你还不明白吗,我现在不止想和你上cuang,还想要你的人,你的全部。”
“除了我,你不能想任何人,包括那个傻子。”
说罢,他weng上去,咬住了那张牵扯他q绪的嘴cun,舌尖将牙齿抵开,顺利入Q。
谢沥奋力挣扎,像笼中困so无可奈何,奚予洲也不再气急败坏,猎物已经落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Ye体从ko腔里蔓延出来,谢沥不愿意咽下不愿意配合回应,任由它顺着cun角往下流。奚予洲拽下他的裤子,在触me到熟悉的温度时仿佛打开了身体的某个开关,作为傻子时的美好体验通通被唤醒。
奚予洲揉着那一团xinQI,嘴cun顺着谢沥的脖子往下,一寸一寸Q略他的皮肤,到胸ko时叼住挺立的ru头啃咬吸嘬,舌头扫dang着红褐s的ru晕,发出如婴儿吸奶时的啧啧声,发散在空气中,令人面红心跳。
谢沥忍着胸ko刺j带来的敏感,摆动着身体不想让男人得逞,愤怒道:“去你妈的,从我身上滚下来,你小孩儿喝奶呢!”他不明白男人的ru头有什么好啃的。
奚予洲嘴上手上都没停,明显感觉到手里的东西硬起来了,他加快撸动的速度,快感如电流蹿过身体,谢沥抬着腰死死咬住嘴cun不让喘息声溢出来。
weng一路向下,只见那人拨动了一下垂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将硬挺的xinQIhan在了嘴里,谢沥big脑顿时一片空白,视觉冲击比下面温re的感官刺j来得更猛烈。奚予洲似乎察觉到他身体的兴奋,那双狐狸似的眸子朝上看了他一眼,水波凌凌摄人心魂,谢沥曲起腿,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被那张脸欺骗。
“谢沥,我没这么服侍过人,你是第一个。”奚予洲说完又han住那根愈发滚烫硬挺的roban,这个人嘴硬,身体却是诚实的。
湿滑的舌头在龟头处打转go勒ro缝,又顺着柱身ti'an下亲weng两个囊袋,tun吐时因为不熟练牙齿磕到xinQI,身下人一颤,奚予洲继续给他做深喉,龟头抵到喉咙ko非常难So,依旧没有吐出来。
能让他做这种事的人,也只有谢沥了。
他记得谢沥给他ko,也是第一次,本不想答应,却So不住傻子撒娇,步步妥协溃不成军。
“别弄了!”谢沥蹬了一脚,腿早已没了力气,命根子在人嘴里,脚腕被铐在一起毫无挣脱余地。
奚予洲充耳不闻,卖力tun吐着roban,谢沥没忍住发出一丝呻ying,就当是那个小傻子好了,他闭着眼直到s进对方的嘴里。
从滇州回来后他没怎么发泄过,jYe又浓又多,有些喷s到ko腔外面,奚予洲的头发上都挂了几滴ru白。
谢沥睁开眼时正是这幅画面,与他浑身赤l相反,身穿黑s高领针织毛衣的长发男人嘴边头发上都粘着他s出的东西,仔细看那黑s的衣领上也有几滴。
“你放开我。”被迫高chao后谢沥心凉了半截,语气软了不少,双眼空don望着天花板。
“那傻子没给你ko过,我给你ko了,你这里属于我。”奚予洲张开嘴,展示他把jYe全部tun进去的ko腔。
“疯子!”谢沥骂道。
奚予洲看起来十分平静,黑s的眼眸波涛涌动,占有yu攀比心如同浓浓的墨水,化不开抹不尽。
他点头:“en,我也觉得我疯了。”
只见对方解开腰间的皮带,拉下拉链脱裤子,谢沥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你Gan什么!”
奚予洲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Gan什么?Gan你a。”
他伸手拽过谢沥的腿,捏住他的脚踝,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谢沥,你别想跑。”
“滚!滚!滚!”高chao后的身体有些脱离,谢沥还是使出最big的力气去反抗,那个野so盯上猎物眼神让他心生恐惧,“滚a!!!”
“刚才不是要做就做,怎么,现在不愿意了?”奚予洲把他的双腿扛到肩膀上,双手死死ya住他的big腿。
谢沥双手铐在cuang头,只能使用面对面的体位,奚予洲倒好润滑油,一ko咬在那紧实的big腿内侧,手向后xu处me去,身下的人浑身一颤,拼命地摆动双腿,脚后跟狠狠敲在他的后背上。
“我的背以前So过伤。”奚予洲说出这句话,观察谢沥的表q。
谢沥果然一愣,立刻不再动弹,缓了好一会儿也没说任何话。奚予洲的手指顺着润滑伸入温re的后xu,慢慢cou擦扩张,只见谢沥眼眶慢慢红了,都没吭一声。
见他不再反抗,他理应高兴,心里却燃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怒火和烦躁,果然一提到傻子,他什么都愿意!这个人心里只有傻子,没有一丁点儿他的位置。
矛盾的心理使奚予洲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手指从一根加成三根,润滑都泛起了微微的白沫。他cou出手指,换成早已硬得发疼的xinQI,直接毫不留q地捅了进去,将q绪贯穿其中。
谢沥下身传来撕裂的疼ton,他死死地咬着嘴cun瞪着身上的人,面容倔强不愿意流露丝毫屈服。
ro棍如刀刃,在roxu疯狂cou擦,切割的却是谢沥的心。
几个月以来的yu望终于得到纾解,roban被紧紧吸吮包裹,快感直击big脑。可他觉得远远不够,奚予洲看着身下双眸紧闭的男人,心里总感觉缺了一块,他要的并不只是这些,他想要和上次一样,这个男人充满爱意req的回应。
他找到甬道里的敏感点疯狂刺j顶弄,谢沥控制不了生理yu望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喘息,依旧不愿意睁眼看他。
“睁眼,看我。”奚予洲恼羞成怒,俯身掐住身下人的脖子,想要强迫他睁眼。
谢沥被他掐得发ton,呼吸都有些困难,不知是生理的疼ton还是心的疼ton,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顺着太阳xu流落到早已湿透的cuang单上,和水渍混杂到一起,无声无息。
见到这一幕,奚予洲瞬间像被人捅了一刀,刀尖扎在心ko,血Ye喷薄整个胸腔,浑身开始发冷。
谢沥哭了。
他呆滞片刻,胯部都忘了耸动,茫然地松手去擦那不断滑落的眼泪,无措地说:“谢沥,你别哭。”
谢沥终于睁开眼,泪水在眼前糊了一片,看不清上方的人,他声音嘶哑地喊道:“奚予洲,你把小傻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