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两人洗了澡后,周翰给许幼吹头发,看着他锁骨处的皮肤粉粉nengneng的,很柔软的样子,周翰有些心猿意马。

他如同往常一样直接weng上去,许幼像猫儿叫一样喘了几下,漏了些气声,但随即用右手稍微按了按周翰的肩膀,周翰不明所以的看着许幼。

许幼低眼不知在看哪里,好像很随意似的问了句,“周翰,你和赵舒是什么关系?”

周翰笑了声,依然温声道,“乖了,我们......”

“不乖,你说清楚。”许幼声音低低的,有一点执拗。

周翰表q也冷了下来,他伸手按在许幼柔软又脆弱的xian't上,“我说清楚容易,许幼,你告诉我,我给你的永久bj去哪里了?”

“......”

“你看,你说不清楚。”

周翰有些用力,许幼感到无端的ton,明明周翰摁的是他的xian't,可他却觉得周翰是在揭开他勉力贴在心脏上的创可贴,要他把陈疤露出来给他欣赏。

“......许幼,”A几乎是在低吼,“你说清楚a。”

好像不太值得,许幼喉头ton起来,无所谓一样的答他,“......你说得对,我说不清楚。”

周翰意味不明的低吼一声,扯开了许幼穿在身上的衬衫......

理智全失。

许幼头埋在枕头里,A跪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腰提起来给自己阴茎上怼,完全没有缠绵的意味,只是沉着脸机械的挺动腰身去chao他。

周翰很用力,阴茎zuang的许幼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前,脊背也一点点爬伏下去。等他头快要碰到cuang头柜的时候,周翰又把他往后拉了拉,动作称不上温柔,算不得旖旎。

可就是这样,阴茎的couca还是给O带来了快感,他前面那根小j巴已经硬挺挺的甩着流水儿了。

O的本xin使得许幼屁股里流出很多水儿,说着big腿根流下去,有些痒。他coucou嗒嗒的,

觉得膝盖跪的很ton,可周翰只是一味的去磨许幼的shen'z腔ko,想要在不属于fq期的时间里硬闯进去。

那很ton,许幼哭的更加止不住,周翰听得心烦,抱住许幼细瘦的腰肢,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抱住,许幼两腿big张,背后是周翰滚烫的胸膛,快要把他灼烧。

周翰从下往上的发了狠的chao许幼,许幼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小j巴随着周翰动作上下甩动,

哭声渐渐变成了呻ying。

可是shen'z腔固执的紧闭着。

他怎么进不去?

周翰有些不清不楚的想。

许幼洗去bj是不是为了其他Achao他?

是不是别人都可以进他的shen'z腔?

是不是?

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周翰贴着许幼的耳朵在他抖着高chao后脱力的靠在自己怀里时说道,“婊子,告诉我,多少人chao过你?”

“他们是不是都进过你的shen'z腔?”

“......”

许幼小声说些什么,周翰静了静去听,原来是他在骂,“......周翰王八蛋,王八蛋......”

而后周翰还没有反应过来,许幼就从他身上挣脱开,他从地上踉跄着起来,跑去了浴室。

第10章

那天许幼回家后没有看到周翰,转了一圈又爬了两层楼终于在楼顶找到了人。

楼顶并不是光秃秃的,只是一big半都没有盖房间,住人的放子只有两间,因为夏天时实在太re还剩下一间没人愿意住,房东便很有心意的,将上面那间房子做了个玻璃花房。

至于那一片没盖房间的,拉了几根绳子做了个晾衣服的地方。然后还有一些空地,做了个花坛,放了个鱼缸,里面Yang着一团团的红s丝线——许幼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房东告诉他不要乱动,如果手碰到它会顺着你的皮肤钻进去——许幼并不知道真假,至于用途,说是Yang来喂鱼的。

根本用不上警告,它会钻进皮肤这个说法就让许幼很怕了,甚至最初还做过类似的噩梦。

还有就是整栋小楼唯二的卫生间之一,另一个在一楼。卫生间的作用不仅仅是解手,因为地方尚可,夏天冲凉时人们不会花钱去澡堂,就会用big桶装满满一桶水在r光下晒一整天,傍晚水温re了,就用它在卫生间里冲凉。

至于一楼的卫生间,那根本没有采光可言,灯泡又昏暗,许幼是不big敢去的。

从楼顶望去,是这个巷子的其他楼,它们有各自的房东,各自的租户。

这些五六层的矮楼以一个宽恰好能容三轮ce通过的长达百米还多的巷ko开始,两边分散开去,供许多来长市打工的农村人居住,又由他们,供这些房东生活。至于房东是如何获得这栋楼的,许幼便不得而知了。

然而倘若从楼顶望的更远一些,便可以见到高层小区或者更j致的家属院,还有不知那里来的s线似的彩s灯光做为背景。

体面的,整洁的,高档的,与这里,切实是格格不入的。

可他们相隔甚至只是一条长街不到的距离。

很近,又很远。

许幼倒很喜欢夏天傍晚上来看这一切,因为楼顶的花花绿绿,是这些人们努力生活的证明。

北边那栋楼顶Yang了几只公j,总喜欢下午太阳快落的时候打鸣。那栋楼的隔壁,又Yang了几只鸽子。西边的楼Yang了几只兔子,许幼喜欢撅着pi股Wan着腿趴在不及自己胸前高墙头看它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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