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吗?”
谢知归握紧拳头,不想露怯:“没有。”
他听到明匪玉好像哼笑了一声,毫不留q地戳破了他的谎言:“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就说说话分散注意力。”
谢知归没好气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明匪玉笑道:“既然你不想说话,那我说,你听着。”
谢知归礼貌地回了句:“en”。
明匪玉仿佛得到了什么许可,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脖子,故意按ya伤ko弄出瘙痒感,恶意又贪婪地摆弄着这块白里带红的美玉。
他知道谢知归在忍耐,呼吸重了,拳头上握出了青筋,额边头发都湿了。
多么让人兴奋的模样a!
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谢知归会忍着不吭声,所以用这种恶劣但不露痕迹的方式jao训他。
“你怎么不说话了?”谢知归big约是要So不住了才吭声。
明匪玉悠然道:“我在想要说些什么。”
“……”
谢知归闭上眼睛,忍了。
又半晌,他突然来了一句没由头的话:“你知道脖子为什么对野so来说很重要吗?”
“不知道。”
“那我来告诉你。”
明匪玉手掌从后覆上谢知归的脖颈,他的脖子像天鹅一样细长漂亮,很容易握住、折断。
“野so打架的时候,打的再红眼,也会拼命护着脖子,因为这里脆弱、致命,一旦咬断,最轻都是半身不遂的下场。”
“但有一种q况下,他们会主动露出自己的脖颈。”
谢知归问:“什么q况?”
“在他们jao合的时候。”
“野so会将最脆弱的地方jao给伴侣,伴侣会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咬痕,作为爱恋、信任、相守的证明,当然,如果一方背叛,另一方也可以咬断背叛者的脖子。”
明匪玉悄无声息地贴近,说话间,灼re的吐息就喷在谢知归敏感的耳垂上,电流般酥麻感流遍全身,Q入五脏六腑。
这是一个很危险暧昧的距离,稍微近一点,就会weng上耳垂。
谢知归忍不了了!
腾地一下站起,转身怒目直视明匪玉,张了张嘴,但看着明匪玉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无辜模样,到嘴的话竟怎么都说不出ko。
如果说了,明匪玉顺着追问下去,他该怎么说?
骂他故意戏弄,还是骂他蓄意调戏?明匪玉如果坚持说他没有那个意思,岂不是显得自己自恋又多疑?
“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有蚊子。”
明匪玉挑眉:“哦。”
谢知归闷气于胸,捡起地上的围巾,重新把脖子缠的严严实实,一点风光都不露,用力揉搓耳朵,揉掉另一个人的味道。
他不去看明匪玉,别扭地盯着火堆说:“谢谢你帮我上y。”
明匪玉微笑:“客气。”
“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就好。”
“我和你一起。”
“不用。”
“要的。”
明匪玉单手撑着下巴,强势的语气不容辩驳,明亮火光在他眼中跳动,欣赏着谢知归艳红如血的耳朵、已经有些薄红的脸颊、躲闪的目光,心里愉悦非常。
于是他难得开ko说:“坐过来吧,你体质容易招蚊子,我帮你赶赶。”
“……”
——
白天赶路已经够辛苦了,晚上还没休息好,第二天,谢知归头昏脑涨,好几次差点一起身就头晕得站不稳,是明匪玉搂住他才没让他摔地上。
但这家伙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老把手搭他腰上。
每到这时,那位老者见了都要重重摇头叹气,骂声“妖j!”,然后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而他站稳后,轻轻推开明匪玉的手,客气地说声谢谢,从不和明匪玉直视。
明匪玉对此倒没说什么。
寨子历史的调查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一些族谱、记年历上的字历经风雨已经模糊不清,而且还有一些古文字他们不认得,要对着字典一个个翻,烦的头发都要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