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渊抱着贺子俊回了书房,他将贺子俊放到桌上,然后自己在桌边的那把太师椅上坐了下来,道:“你好好看书,要是觉得无聊,为师便陪着你一起看。”
说完白忱渊空手一挥,书架上的某一本书便飘飘然地落到了他的手里。白忱渊翻开书页,看这架势竟真的是要陪贺子俊一起看书。
贺子俊惊呆了,怎么那位云将军来了一趟,白忱渊就突然转xin了。白忱渊的这一举动实在让贺子俊觉得有些So宠若惊,本来还想着这人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过了许久白忱渊仍旧没有什么别的举动。
看贺子俊似乎在盯着自己发呆,白忱渊伸手me了me他的脑袋,难得一本正经道:“发什么呆a,赶紧看书。”
贺子俊愣了愣,接着他乖乖依言打开了那本天地呼吸法继续阅读起来,而心底的某个地方好似莫名有些温暖。
晚上的时候,白忱渊说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是沾了灵气的,让贺子俊继续在月光下读书,如此沐浴在天地j华之中,集天地之灵气,就算贺子俊没有灵力,好歹也能沾上一点仙气。而他自己则依照先前的承诺,往榕树底下一趟算是陪着贺子俊一起。
贺子俊觉得现在的白忱渊总算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了,但愿能一直保持下去。
……
第二天贺子俊是在白忱渊的怀里醒来的。白忱渊还躺在榕树底下的那张竹制躺椅上,双目微合,睫毛纤长,晨光将他艳丽的容颜照耀得十分白皙美丽,像是沐浴在一层淡淡的金光中,美得不可方物。贺子俊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个总是惹他生气的仙君可是长了一张足以魅惑人心的绝美的脸。可惜好好的一个big美人,偏偏长了一张嘴。
头顶突然被人揉了揉,然后就见白忱渊缓缓睁眼道:“既然醒了,还不赶紧开始做功课。”
贺子俊暗暗翻了个白眼,兀自跑到草地上去进食了。
白忱渊站起来拍了拍胸前的几根兔毛,不知从哪里变出一袋鱼食来,走到池边开始喂鱼。而他自己则早已辟谷,根本不需要进食。再者说了,白忱渊不会也从未下过厨。
喂完了鱼,白忱渊盯着榕树下的某个地方看了一会儿,突然对还在进食的贺子俊道:“小煤球,为师给你做个兔子窝吧。”
贺子俊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搭一个草窝或者什么别的窝,然后就看到白忱渊手指轻轻一施法,那颗big榕树底下的树Gan上出现了一个不big不小的圆润的don。
白忱渊见状十分满意道:“en,不错。”
接着白忱渊对贺子俊招了招手,就像是招猫狗那样,道:“小煤球,过来试试你的新窝。”
贺子俊:……
不过不得不说,虽然这树don挖的十分敷衍,贺子俊睡得还是挺舒服的。里面铺上一层厚厚的Gan草,睡着温暖又Gan燥。不过不久之后贺子俊就总是天天被白忱渊抱着睡了。就算贺子俊跑去树底下睡,第二天还是会无一例外的在白忱渊的怀里醒来。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如此安逸地过了几天,而这几天里贺子俊j本上除了吃就是睡,剩下的时间则都在看那些内容似是而非的修仙书籍。
白忱渊虽然还是没有给贺子俊做出任何指导,但是贺子俊看书的时候他时常会陪伴在左右。当然如果他能管住自己的嘴就更好了。
比如现在,贺子俊正在那里认认真真地看书,躺在一旁的白忱渊突然来了一句风凉话:“小煤球a,你这看书的速度都快赶上乌龟爬的速度了,en,不错不错。”
贺子俊本不想搭理他,谁知道白忱渊见他没反应就Gan脆动起手来,对着贺子俊上下其手。
贺子俊被me的烦了,一把咬住白忱渊的手指轻轻啃了两ko。当然他没敢真的咬,要真是把人咬伤了,他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白忱渊只当这两下是在给他挠痒痒,他Gan脆捏着贺子俊的后脖颈把他提溜起来,然后按进怀里开始撸毛。
“你这徒儿实在是big逆不道,这要是换作别人,早把你cou筋扒皮烤了吃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贺子俊明白这白忱渊就喜欢嘴上不饶人,实际根本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
于是贺子俊只轻声哼了两声,便乖乖地躺在白忱渊的怀里给他撸毛。这两天白忱渊似乎对这种手感有些爱不释手,动不动就要把他抱进怀里撸上一撸。
而贺子俊一开始是不bigq愿的,结果当白忱渊拿出胡萝卜作为yo惑后,贺子俊瞬间便丢弃了原则,主动趴进了白忱渊的怀抱。
白忱渊一边抚me着贺子俊身上柔软的毛发,一边打趣道:“刚把你带回来那两天你脾气big的很,为师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没想到一两根胡萝卜居然就能把你收买了。”
“子俊a。”这是白忱渊头一回喊贺子俊的名字,贺子俊乍一听到这个称呼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白忱渊挠着贺子俊的下巴继续道:“你说你这么容易被收买,哪天不会被坏人给拐走吧。”
贺子俊发出了咕咕声以示不满,心道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那么容易能被人拐走。
白忱渊见状笑了笑,“也是,你可是没有灵力却开了灵智的小兔子,估计也不会笨到被人拐了去。”
白忱渊现在说的只是一句玩笑话,谁又能想到多年以后的某一天贺子俊竟真的被人拐走了,而那个时候一向冷静自持的白忱渊差点将整个仙界翻了个底朝天。
第7章
跟着白忱渊在无量宫修仙的r子实在是有些无聊,每天除了看书便没有别的事q可Gan了。
这天贺子俊趴在书桌上,看了一页书便不想看了,盯着书上的某个地方开始发起呆来。
白忱渊注意到他许久都没有翻书页的举动,便me着他的脑袋问道:“小煤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忱渊这话问的温柔,与平时的语气完全不同,贺子俊竟差点没反应过来这是白忱渊在同他说话。怕白忱渊真的会担心他,贺子俊立马摇了摇头。
白忱渊看着他,一脸疑惑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不等贺子俊想好该怎么给出回应,就听到白忱渊似恍然big悟道:“难道是你的发/q/期来了?”
贺子俊:……
贺子俊不会说话,白忱渊自然只能根据他的举动进行猜测。这话一出,白忱渊瞬间觉得自己猜的肯定是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
“要不为师去给你找只雌兔子来?”白忱渊说这话时微微皱了眉,big概是觉得他堂堂一个仙君替徒弟做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不雅,但为了这唯一的亲传弟子也只能勉为其难这么Gan了。
贺子俊简直被气得要吐血,如果他能开ko说话,现在定是出ko成脏,然后把白忱渊的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一遍——如果白忱渊有祖宗十八代的话。
着急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贺子俊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砚台和宣纸上。怕白忱渊会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胡话来,贺子俊着急忙慌地将右前爪子按进砚台里,然后迅速但小心翼翼地开始在宣纸上写字。
白忱渊好奇地望过来,看到贺子俊写下了几个十分扭曲的字体:我只是无聊而已。
“哦——”白忱渊长叹了一声,“原来你不是fq,而是无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