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阿姨管家都提前一天收拾好了所有东西,欢欢喜喜的回家过年了。
江芷兰虽然提前回来,但要先去傅家老宅走个过场。傅正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安时正和傅淮深在餐桌上玩益智小游戏,规则是谁赢了就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立刻就能做的事。
电话接通,傅正话里话外邀请他俩回老宅过年,安时被捏着下巴按在餐桌上亲的气息不稳,猫一样挠着傅淮深的后背让他赶紧回答。
傅淮深悠然自得地k着他的后颈,安时气不过,张嘴就咬,傅淮深被咬的cou气,电话那头,傅正也跟着诡异的沉默了一秒。
傅淮深伸出舌尖ti'an了ti'an有些破皮的下cun,安时被亲的面红耳赤,见自己咬出了血,也顾不上傅正了,连忙上前安抚似的轻轻亲亲蹭蹭。
傅淮深被蹭的酥麻,按着他的腰,cun边挂着笑,这才懒洋洋地回了句:“爸,这边忙,算了。”
傅正:“哦,行吧,不过你……你刚才Gan什么呢?”
傅淮深顿了顿,看了安时一眼,cun边溢出一丝笑意:“猫。”
“什么?”
“猫刚才抓我了。”傅淮深回答。
傅正“哦”了一声,又狐疑地喃喃:“你竟然会Yang猫……”
安时早就在傅淮深说猫的时候就把头埋傅淮深怀里了,这种借ko他自己听了都不信,而且说他是猫……有种莫名的羞耻感,耳尖连着脖子那一块,红的冒烟。
傅淮深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捏的他发抖,慢条斯理道:“en,猫,很漂亮,还很可爱,抱怀里刚刚好。”
傅正那边又说了几句,傅淮深不咸不淡地应了。
挂断电话,安时才把脸抬起来,佯装凶狠的咬了傅淮深手腕一ko,这回也不回头看伤的重不重了,扭头趾高气昂的走了。
到了早上十点,该去接江芷兰了,安时自告奋勇,这会儿过年,马路上ce格外的少,安时从仓库里扒拉出来那辆傅淮深送给他的柯尼塞格gemera。
他们曾经一起开着它去人烟稀少的地方兜风,安时从来没开那么快过,他曾经一直都想知道兜风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像风一样自由,直到他被扑面而来的风吹的睁不开眼,一回头,看见傅淮深的头发也被吹的七零八落的。
傅淮深是多体面的人a,安时趴在方向盘上笑的止不住,被傅淮深捏着后颈亲的喘不上来气才消停。
至此,他们就再也没进行过这项娱乐活动。
安时开着ce来到傅家老宅,江芷兰正好出门,安时朝她挥了挥手,江芷兰让其他人都别跟过来,上前几步,揽住了安时的手臂。
“回家喽~”
“回家啦~”
考虑到安全驾驶,一辆极品跑ce,硬是让安时开出来SUV的感觉。
到了家,江芷兰从自己j致的斜挎包里,掏出来了几副对联。
傅淮深对这个没什么兴趣,但江芷兰喜欢贴cun联,有种过年的感觉,安时也喜欢,往年是傅淮深敷衍地搭把手,现在变成安时欢天喜地的跟着贴。
傅淮深坐在沙发上看电脑,big门特别高,安时搬了一个凳子才me到,因为屋里有暖气,他就穿了一件白s针织毛衣,一抬手,掖在腰带里的毛衣下摆就往上窜,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细腰。
那截腰又细又白,在衣料中若隐若现,傅淮深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扔了电脑,上前抱着安时的腿Wan就把人抱下来。
安时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还拿着对联,连忙问:“怎么了?”
傅淮深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当着江芷兰的面,安时兔子一样被拍的跳了起来,正要凶巴巴的质问,傅淮深就接过了他手里的对联,淡声道:“我来。”
江芷兰乐得见小q侣腻腻歪歪,嗑着瓜子在旁边笑眯了眼。安时蹭过去,从她手里抓了一颗,“咔擦”一声嗑开了,和江芷兰成为了吃瓜群众,看着big名鼎鼎的傅总一人忙前忙后,贴了上边贴下边。
江芷兰拎着剩下的cun联去储藏室了,安时左看右看,迅速上前,拍了拍傅淮深的屁股。
傅淮深被拍的一愣,安时笑眯眯:“谁让你刚才打我屁股。”
傅淮深挑了挑眉,又点了点自己的cun。
安时:“?”
傅淮深一本正经,没什么表q,缓缓道:“刚才我也亲你了。”
这个脑回路,安时哈哈笑出声,仰起头,“吧唧”一ko亲在傅淮深的cun边。
亲完,看着四下无人,安时戏瘾又上来了,go着傅淮深的手,茶里茶气地说:“怎么办a哥哥。”
傅淮深:“?”
安时笑嘻嘻:“今年你不回家,嫂子不会生气吧?”
傅淮深对于他突然的犯病已经习以为常,冷静地望着他,抓住他细白的手指,缓声道:“要不这样。”
“我们现在就先Gan完事,这样我就回去的快了。”
这个Gan完事,不知道Gan的是事,还是别的。
安时面不改s地把手往回cou:“还是算了吧哥哥,我们不熟。”
傅淮深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嗓音沉沉:“不熟?昨晚明明很熟……”
傅淮深shao起来无人可挡,安时把他推到一边,扭头就看见江芷兰一脸“年轻人就是好”的内涵表q。
安时:“……”
他试图挽回:“奶奶,其实不是这样……”
江芷兰摆手:“我懂,cosplay是吧。”
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