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2 / 2)

池昭恹恹地伏在岸边,莹白的小半张脸埋在臂Wan里,哪怕宫殿之中到处都摆放着冰鉴,他还是又烦又躁。更不用说,原资料的背景还是设置在封建落后的古代。

近些r子,好消息屈指可数。唯二称得上好消息的是,宋惊cun足够big方,跟他设想的那样没有那么多坏心思,他送进宫的那些可怜女子,差不多都封了位份,能领例银、有独立的宫殿居住的那种,宋惊cun可以不用被那些老家伙催着繁衍生息,这些女人也有了可以喘ko气的时间。

意想之中的big尺度多人游戏没有在池昭身上上演,那r的场景昙花一现。

宋惊cun仍旧会用直gogo的视线盯着他,似乎是在垂涎,又像是在懒洋洋地注视着餐盘中的菜肴。

池昭抿了抿水红的cun,眼睑下被re气蒸出淡淡的绯红,呼出的气带着燥re。

晶莹剔透的细密汗珠沿着池昭的鬓边往下沁,第三次长吁短叹,系统轻声打断池昭,【好了,给你呼呼。】

湿凉湿润的风极度轻柔地吹拂在池昭全身,犹如被完整的水球包裹着,难捱的燥re总算平息下来。

宋惊cun从外面走进来时,静静看着池昭沉静的睡颜,细腰塌出yo人的弧度,乌发chaore地黏在脸上,去年储存的冰不少,冰鉴摆放得多,奢靡华美的宫殿,沿袭了先皇的风气,他静静看了一会,上扬的眼尾仍是有些审视困惑,像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一件罕见稀有的宝物,比起保护起来,高高的、束之高阁,他更想尝试,试试是否真的易碎易破坏。

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眼瞳是很纯粹的黑,只是这样看着还不够,手臂撑着桌子坐在池昭身边,掠夺Q占的目光轻佻地落在饱满微ro的鲜红cun珠,不安翕动的细密眼帘,宋惊cun生出来荒唐的念头,眼前人是需要j心呵护的宝物,比起完好无损,招惹肆无忌惮的觊觎,还不如被彻底毁坏掉。

脑海中不断地构想着各种各样的场景,哀艳的红,凄惨的白,jao织成绝无仅有的艳美画卷。挣扎不止、挣脱不了,被巨big的茧包裹得越来越深。

骨节分明的长指凌空模仿着古怪的jao欢,手指关节轻微曲着,点在莹润的下cun上。

诡谲而病态的,无声笑了笑。

池昭一向睡眠很浅,更不用说身在和谐遍地走的狗血文世界,稍微的风吹草动都可能惊醒他。只是夏r多乏,又或许是系统给予的凉风太过柔和,哪怕宋惊cun没有刻意减小动作幅度,池昭一时间没有立即醒过来。眉间蹙起来浅浅的弧度,眼睫颤了颤,终于在宋惊cun妄图得寸进尺时睁开了眼。

莹亮的指腹,池昭夹带着氤氲水雾的眼停在宋惊cun平静的脸上,ko腔酸涩,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宋惊cun做过什么。

连反应都没有,他不假思索地扇向宋惊cun,冷笑:“觉得好玩吗?这么喜欢不如自己也尝尝这种感觉?”

池昭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垂视着宋惊cun,靠着桌子,轻慢的目光从凸出的喉结缓慢转移到锁骨、更往下的地方,他的视线太冷漠轻视了,像是在注视着不怎么听话的狗狗,挥之即来、挥之即去。

以现在的身份看来其实有些僭越,然而谁都没在意。

“这么喜欢a?”

截止到现在,池昭已经算不上什么都不懂的纯q男生,在哥哥试图独自占有他,强行地挤进来他的房间时,就不再是,更不用说来到这么多非同寻常的世界。见多了双胞胎争一个人、笼子中的金丝雀,连宋惊cun其实有些偏向控制yu也显得并不突出。

随手抄起来手边的一支笔,应当是玉石或者其他什么品质,抚me起来有些凉意,池昭举起来那支笔,慢条斯理地拿在眼前端详,挑起来宋惊cun的下巴,如同曾经许多人对他做过的那样。

身为上位者的zhi味,永远会比屈居人下有趣得多,池昭想在这张称得上俊美秀气的脸庞上看出来其他的q绪,类似惊慌、不安、羞愧、耻辱,可是都没有。

书中说,少年帝王,身娇体弱,虽然身体屈服于每一个Gon,然而j神上的傲骨是有的,帝王的威仪偶尔也是会存在的。

宋惊cun很少时候会流露出来那样的q绪,他的眼神永远波澜不惊,哪怕被这么傲慢轻蔑的对待也没有表现出来分毫不适,黑漆漆的眼眸看得池昭有些被don穿的错觉。

池昭面s不改,细看之下,执着笔的那只手微微颤抖,浅浅透着绿意的玉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宋惊cun的下巴上,少年脊背挺得笔直,唯有k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指腹由于过度用力而发白,彰显出心绪的不宁静。

“喜欢吗?”

连这种程度都接So不了,明明羞耻又诡异的欢愉,还是要佯装若无其事,太下贱了。

本质来说,这些人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御用的毛笔所挑选的材质是最上乘的,价值万两的青岭玉,笔尖或许是马的鬃毛,或者是狼的毛发,经过上百道繁复程序的处理,而变得柔软无比,哪怕像逗猫ban一样,轻轻扫在下颌,却也像是在调q。

吸足了墨水的笔尖晕染浓重的墨s,池昭毫不客气地重重掐在宋惊cun的下巴上,平静得……惹人厌恶。他恶劣玩味地笑了起来,在脑海中短暂思索,笔尖点在宋惊cun的眼睑下,浓黑的墨字,写下秀气工整的一个字。

“喜欢。”

温re细腻的j肤不经意擦过他的身上,简直像是在点火,宋惊cun喉结一动,哑着声音笑。

万华镜清晰地映出来面上的字,池昭写的是……贱。

或许确实不错,他确实下贱,不然也不会被弃之如履、视而不见,也总是不So控制地目光追逐。

像是被处以琼刑,也可能是墨的质量好,居然许多天也没能完全清洗掉,字迹的颜s很多都消退得差不多,只是隐约的行迹还是可以很轻易地认出来是什么字。

宫人战战兢兢,不知道谁竟然敢在帝王的脸上写下这样的字眼,文武百官同样好奇,先皇后在先皇死后没多久离奇死去,如今的天下当真是宋惊cun万人之上,究竟是哪个人有这么big的胆子,帝王面上写下这等的字样,私下里谈论了一番没得出来结果,或许是哪个比较So宠的妃子。

宋惊cun倒是不太在意这些目光,偶尔瞥向镜中的字迹些许出神。

天气最燥re的几天,聒噪的蝉鸣应和着蛙鸣,宋惊cun细致耐心地抚me着池昭的脊背,忽然道:“re,我记得行宫建好了。”

宋惊cun私下里在池昭面前,总是自称“我”。

re气腾腾的相触,池昭那点昏昏yu睡的睡意全无,如同被人兜头迎面泼下来一盆凉水。

行宫。

行宫当然不是正经意义上的宫殿,他迟疑地看了一眼宋惊cun,衣服上沾染上从外面带进来的re气,池昭嘴cun翕张,眸光闪烁,什么都没有说。

……

马ce的ce厢比想象之中要宽敞得多,六匹骏马拉着ce厢。暗红s的纱帐上面有金s的复杂暗纹,白狐的皮毛柔软得能陷进去,ce厢之中用宝石象牙黄金装潢,金碧辉煌。

池昭不是个吃苦的人,他心思微动,宋惊cun自然而然弓着身子,深深Wan下去身子,半跪在炙re的地面上,简短道:“上来。”

姿态摆放得很低,随行而来的臣子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en。”池昭小心翼翼踩在宋惊cun的背上,少年瞧上去清瘦,真正踩在后背上,才能感So到蓬勃的、跃动的力量。

他着力点不对,整个人跌在绵软的狐毛之中,视野之中出现一双深黑s的皂靴,他撑着狐毛仰起脸,正好看到宋惊秋在垂眸看向他。

双生子一母同胞,几乎共享着同一张面容,可气势上全然不同,宋惊cun人前还算温和有礼,宋惊秋则是实打实的阴郁,周身的气场阴暗无比,银白s的长发长得很快,上一次看就很长,现在再看,居然快要到腰腹以下,白s的睫毛覆着,幽暗认真地盯着池昭的嘴cun。

池昭轻轻晃了晃脑袋,总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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