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夏夜的风吹不进,黑沉沉中,系统贴心且狗腿地送来凉意的风,池昭听着系统略聒噪的小话,困意渐渐升上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雪白的皮ro在一片黑暗中极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覆下来的高big身影贪婪而迫切地han着柔软的耳垂,汲取着自骨子里的艳香。
低垂的长发宛如上好的缎子,耷垂在池昭的小臂上,亲昵得……好似整个人要嵌进去,暗s之中,来者却丝毫不So任何影响,视若无睹地跪在池昭面前。
萤光般的细弱光泽,仿佛月华慷慨披在池昭身上的薄纱。
宋惊秋在黑暗中无声地轻扯cun角,修长的手指按着池昭的脖颈,像是新得了新奇toy的稚童,狭长上翘的眼尾中满是兴趣盎然,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多。
温re、柔软的躯体,得不到分毫怜惜,只想让人想要连带着躯Gan和肢体,齐齐分解得彻底。
算不得Yang尊处优的手并不细腻,常年挑拣草y的手有薄薄的茧子,粗粝地摩挲着细致至极的j肤,探究的视线落在软neng的嘴cun上,他只见过一两次,却深深地镌刻在他的脑海中,无法忘却,无法得到。
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们是彼此之间最亲密的人,共享着差不多同一个意识,只一个对视就足以明白彼此之间是什么意思。也同样的,知道弟弟文静斯文皮囊下藏匿着什么样的骨和心脏,所以那□□堂上的目光是警告。
令人背后发寒,望而生畏,即便是同一个母亲,流淌着最亲密无间的血Ye,他也毫不怀疑只要触碰了弟弟的逆鳞,会被无例外的杀死。
可是没办法。
宋惊秋的视线一瞬不瞬地凝在池昭的嘴cun上,只要闭上眼睛,没被事q占据时,脑海中无时无刻都是一截粉粉软软的舌头,被人嘬着最柔软的尖尖,乌黑浓密的睫毛上滚落着濡湿的泪意,yu哭不哭地半垂下眼。
他探寻温re的蜜源一样,指腹抵在池昭的下cun上。
指甲修剪得够整齐了,可是即便如此,这样的力道,依旧让熟睡中的人眉间蹙起来深深的弧度。
彼此之间jao缠的鼻息温re,近在咫尺。他在脑海中重复回溯着那r朝堂上的景象,近距离看似乎比朝堂之上更加令人魂牵梦萦,总让人处在失控边缘,难怪连cun儿都深陷其中。
他拨弄着池昭垂下来的鬓发,贴得更近了些,鼻尖蹭上了池昭的鼻尖,瞳仁闪烁着诡异而兴奋的光线,只要稍微近一些,再用一点力,就能够像弟弟那样,深深浅浅地weng上去,weng他小巧丰润的cun珠,要weng出很big的声音,如同cun儿那样。
寻常阉人身上总是挥之不去的腥臊,可池昭身上只有时浓时淡的香气,宋惊秋嗅了嗅池昭的脖颈,从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上追溯到许多种不一样的气息,杂乱无章。
突然之间,所有过度煽q而涌上来的q愫坠入深渊,生不起来更深一步的yu。
前所未有的厌倦和无力感浇在他身上,让他所有的行为停了下来,浑浊杂乱的气息,他哪怕懂得不对,却也知道是为什么。一瞬间,宋惊秋露出来一个似笑似哭的表q,指腹顶着柔软粉红的cun珠,眉间快要拧成一团:“到底有什么过往,才会留下这样繁杂的气息。”
“脏透了。”
曦光蒙尘,不知何时盖上的被子,池昭出神地望着滑到腿上的薄毯,牵动到嘴cun上,针芒般的微疼,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拿尖锐的银针,缓慢、凌迟一般的戳弄着。
他耷下眼,轻轻拨开,手指ya着雪白的腿ro,翻看昨天骑马磨出来的伤ko。
系统出品,必属j品,伤tony经过一夜之后,原本big片绯红的地方如今恢复如初。粗zao的cuang再次制造新的青青紫紫,池昭me了me微微肿起来嘴cun,心里冒出来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
骑着高头big马,虽然看上去又帅又拉风,实际上帅不过一段时间,双腿之中就会不舒服,池昭知道自己的皮roneng,ton觉更敏感发达,今天没有继续骑马,规规矩矩找了个空闲的马ce。
五r后。
浩浩dangdang的ce队出现在行宫外。
说是行宫,其实j细程度比皇宫更甚,big银的江山稳定下来没有几年,开国的那位帝王并不穷奢极yu,皇宫是前朝宫殿的j础上稍作改进。而眼前的这座宫殿,则是实打实的奢靡壮丽。
依山傍水,望不见边际,如果、如果不是纷纷扰扰的低声私语,如果不是确定了在全新的社会,池昭真的会怀疑是在……昔r的缥缈宗,如出一辙的庞big建筑,似乎眼前再次出现了宗门内弟子穿着皎白如月的单薄衣衫,剑光如虹。
池昭无意识地咬着下cun,脸s苍白,额角沁出薄薄的汗Ye,指甲尖锐地陷入指头肚中。
如果说之前的熟悉感是错觉,直到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是一样的建筑,是因为都是系统出品,所以建筑风格也一样?懒得再搞建模,随便拿修真界的模板来糊弄了事,还是其他的原因。
早就发现了,不管世界如何变化,本质上还是那么些东西。
千篇一律的人设,连主角So都差不多设定。
不是错觉,哪怕牌匾上挂的名字不同,他也可以认得出来和过去无二的模样。
他猛然抬起头,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边。没有冰清玉洁的好师尊,也没有big逆不道、以下犯上的逆徒,他惊愕间,直直zuang入一双温润清澈的眼眸,深q眼,文人风骨,好像工笔j细描绘出来的烟雨。
并不刻意地看着他,温声询问:“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池昭现在确实不太好,旋涡般的迷惑感仿佛身处在迷宫,尽头是浓浓的迷雾,只能在跌跌zuangzuang中寻找出ko,一次次经过似曾相识的场景。
可青年的笑仅仅是关怀的笑,在没有多余的意思。
来承认自己不好有点借题发挥,池昭轻轻晃了晃脑袋,矢ko否认:“没、没有不舒服。”
哪怕在剧q世界中扮演着有名有姓的角s,他们看上去依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池昭强行ya下心中的怪诞,看宋惊cun黑漆漆的眼眸直gogo地凝在他脸上,并没有留意行宫的意思。
“可是,你的脸s看上去不太好。”
谢知许还想再问,眉梢眼尾带了点星星点点的笑意,着暗红s的官袍,胸襟前绣着白鹤,他伸出手,池昭只来得及嗅到淡淡的梅香,再看他时,长指夹着一枚翠绿的叶片。
温文尔雅的男人在池昭这里属于一级戒备,不是斯文败类,就是阴鸷病娇,表里如一的概率低到爆表。
池昭神s淡淡:“没事。”
偏过脸看向宋惊cun:“re。”
确实re。
没有冰箱空调,古代的盛夏总是漫长又难捱。
宋惊cun慢慢收回凝视在池昭脸上的目光,莹白的脸蛋晕出来薄红,他道:“走吧。”
一行人这才开始往行宫内走。
在修真界都是天下第一宗门的缥缈宗,更不用说这个和缥缈宗并无二致的行宫。一草一木皆如往昔,周围人啧啧称奇,赞不绝ko。
池昭只觉得心乱如麻,恹恹地走在前面,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