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必说酒后失言的二品big臣,头颅直接滚落进枯井中。
楚兰京哪怕被旖旎艳丽的景象扰得心跳不休不止,乍一听到池昭鄙夷中带着嘲弄的语气忍不住也捏了把汗,太big胆了。
不过,他倒是想知道,宋惊cun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是安然无恙,还是命丧黄泉,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事。
宋惊cun只是继续道:“可以吗?”
不肯罢休地再一次询问,似乎保留了风度和体面,给足了耐心来征询,乌沉沉的眼珠直盯盯着池昭。
直达心灵的视线,要不是面前站着的是宋惊cun,池昭几乎以为自己面对的是深渊,他正在被深渊凝视,他也冷笑着道:“可以a。”
答应得过于ton快,宋惊cun也j不住更仔细瞧着池昭。
他并非是在说笑。
柔软纯白的温柔乡,是无数人梦中的可望不可得,晨兴夜寐所做之梦,无非是鱼水之欢、风花雪月,他梦到细得如同杨柳枝的腰肢不堪折,塌陷yo人的弧度,开出绝艳的花。更换里衣是每r都要必做的事,沐浴、焚香、誊写经书,都浇灭不透心底的暗火。
有了珠玉在前,何必隐忍。他是九五之尊,生来要坐拥一切。
没等宋惊cun说些什么,池昭紧跟着补全要说的一整句话,他白润的手指点在cun上,眼底泛上来的冷笑让他眼尾掠着极为浅淡的笑意,驱散了他五官本来有几分的冷感。
“好a,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得到太容易好像有点便宜你了,你刚才是不是说你想看掌心舞。”池昭自上而下、一本正经地看着宋惊cun颀长的身形,“既然如此,那这样,你给我表演一下掌心舞,我就稍微恩赐下你,怎么样,很公平不是吗?”
哪怕剧q已经被蝴蝶效应偏移到了不可预估的地步,现在的宋惊cun和原书中的身娇体弱没什么关系,可即便如此,宽肩窄腰高高瘦瘦的身量,灵活一点,来跳掌心舞似乎可行。
不是在调q,或者yuq故纵,池昭是正big光明想看到宋惊cun出丑。
对他来说,宋惊cun吃瘪,他就开心。不管最后宋惊cun有没有跳掌心舞都无所谓,他只是很讨厌,讨厌这些自以为是。宋别尘要他跪在他身边,要他抬起头来承欢,楚家的双胞胎也总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
“跳了,就可以吗?”
池昭不会藏敛脸上的神q,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或者说,对他而言,完全没有必要在宋惊cun面前伪装什么,脸上的任细微的神q宋惊cun都可以尽收眼底,哪怕是明晃晃、不加掩饰的讥讽。但宋惊cun对这股没来由的恶意置之不理,他向池昭确认,“跳了就能为所yu为?”
每一次的认真对视都像是被彻底淹没在漆黑的深海,腰以下浸没在温re的泉水中,池昭的手脚冰凉,他不置可否:“对a。”
“这里没有士兵可以让我跳,刚好这里有一枝花,那就以这条花为掌,如何。”
皇家j因实在不错,一代一代美人留下的良好j因,在宋惊cun的身上得到了完美展示,哪怕如今没有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也是相当优越的长相。一本正经地对着池昭询问,池昭顺着宋惊cun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有枝他叫不出名字的花,那花小巧玲珑,花瓣重重叠叠,呈现出淡雅的浅紫s,花朵不big,比士兵的手掌小得多。
池昭看看宋惊cun高挑的身量,再看看这枝花,就算宋惊cun骨架小,全身上下ro不多,那也不轻,小巧的花可能连过重的雨水都承So不住,更不用说让一个个子高挑的少年在上面活动。这又不是使用些许灵力,就能御剑的修真界。
见池昭没有说话,宋惊cun便打算走向那朵花。
“等等。”池昭叫住宋惊cun,咬了咬cun,“只是在花上跳掌心舞是不是太轻易了些,落下来一片花瓣……”
宋惊cun停下脚步,平静回望,等待池昭说出后文。
“一片,就让自行刺自己一剑,怎么样?”
秀气俊美的少年没什么表q地点了点头。
话说出ko池昭也有些后悔,是因为要扮演的角s都是反面角s,所以他在不知不觉中无意识改变了自己原本的xin格吗?池昭眼中有些茫然无措,动不动要说这些,有这个必要吗?暴戾得不太像他了。
【酷酷酷耶,狠狠惩罚S向小狗,今天不是他当狗就是宿主当狗,宿主,你也不想r后被他欺负得死去活来吧。】系统给池昭呐喊。
跟池昭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宋惊cun的的确确不是温驯的绵羊,而是货真价实掌控yu很足的那一类,要是在狗血文中想,兴许标签就是强取豪夺。系统虽然没本事,到底算个财富发布机QI人,对一些世界观还算有所了解。
池昭升上来的自责又烟消云散。
月光似乎也格外懂得,将柔和的光洒落。宋惊cun也拥有绝big部分主角的入门门槛,过目不忘,方才看过的掌心舞动作早就记在了心里。他下半身几乎都被温泉水弄得湿透了,滴滴答答往下躺着水珠,他薄cun抿成一条cun线,轻盈灵活地越上那枝淡紫s的花。
那甚至连花树都不算,是低低矮矮的灌木丛,那朵花柔弱弱小,稍微急促点的雨水都能让它碎成一团。
那舞步起初被创作出来就是为了魅惑帝王,每一步都妩媚至极、娇柔异常,宋惊cun一个十六七岁面不改s地继续着那堪称妩媚的步伐。他生得好颜s,平静无澜的眼神连丝毫波动都没有,像是悬空掠在那紫s小花上,何止是掌心舞,花间舞摇曳生姿,如同真正的花神莅临,端庄肃穆,jao人生不出任何其他的q绪。
毫无疑问,宋惊cun连舞姬舞步的柔软都刻画入骨。一舞结束,宋惊cun停下来,那支花毫发无伤,连一片花瓣都没有落下。方才的画面如同黄粱一梦,从未出现过。
池昭可以百分百确认这世界是没有灵气的,修炼简直就是骇人听闻。虽然有些建筑似曾相识,他能辨认出来,他当作是世界观想偷懒,眼看着修真界和古代背景只差了灵气,所以就将修真界的建筑复制过来。可花上作舞……实在匪夷所思,他分明看清楚了,连足尖都没怎么接触过那朵花。
出神地想着刚刚的花上一舞,跳着取悦他人舞蹈的人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岸边。
反正就是被弄一下,最多……高度敏感的身体被折磨得触碰一下就下意识地黏过去,伴随着欢愉,对于强迫之外的qq爱爱,池昭倒没有那样排斥,他讨厌的,无非是被人控制。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那些人的字里行间,好像是他的主人,任谁想要得到,捞过来肆意妄为都可以。
池昭:“扭得这么欢,是不是为了取悦谁。”
“为了取悦你,与你同欢。”宋惊cun不假思索,回答得Gan脆。
之前恶趣味地将价值千金的小金秋抛入池中,再让池昭湿漉漉的捞上来,冥冥之中,万事循环轮回,周而复始,报应在他身上。
宋惊cun拧了下被水沁得沉重的袖子,拧出来不少水。
“但我有个问题。”宋惊cun低着眼,不拘小节地就着温泉水,耐心细致地洗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你是不是恨我?”
恨?算不上,但讨厌一定是真的。
讨厌虚与委蛇,讨厌被戏耍玩弄。
因此池昭也点头:“en。”
宋惊cun淡淡一笑,“恨我也没用,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的,我做到了,所以无论如何,你都逃不了。”
他视线轻飘飘地瞥向树Gan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眼,一把小巧的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