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小皇帝年少轻狂,见了花神娘娘的神像,想要池昭扮演神仙妃子,端坐于神龛之上,肆意妄为,无所不作。宋惊秋擅长y,想要像花神那样也不是不可能。
起伏的胸脯、白腻的脸蛋,要生育,要更多的甜蜜汁水,像是不断被汲取的花。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细长的花枝编进发髻里,谢知许松开手时,池昭已经十之八九像女孩了,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铜镜模糊,隐约能照出来个big概。
入夜的每分每秒都万分紧急,又要把握好进场时期,太早或者太晚都不行。
池昭和宋惊cun抵达淮水岸边时,江畔已然是人满为患。贩卖花灯的小贩繁多,买花灯的人多,放花灯的人更多。江水静谧,流淌的河灯像是水面上落入了夕阳的火。戴面具的男男女女,或手中攥着花,或者提着花灯,乍一置身其中,像是误入了妖的集会。
而灯火通明的画舫和街道上亮着灯笼的小楼,脂粉气一直飘到很远。
“那边有灯,放一盏。”宋惊cun紧紧拉着池昭的手,他又道,“等结束,很快。”
可能涩q行业发达是书中世界的标配,不论男女老少,对这附近瑟瑟一条街似乎早习以为常,面不改s地牵着自己孩子的手从容走过。画舫造价昂贵,可在这江岸,居然停靠着十来艘画舫。
其实也很容易辨别。
譬如最big最华美的画舫张灯结彩,俨然是娶亲现场。来来往往的官员何其之多,正人多眼杂。
池昭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奖励有什么,系统兜底,还有不会死的血Ye,就算失败了,也会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来来往往的人群永不停歇,他仰头看着蔚蓝s的天穹,圆月高悬。哪怕真的会有人会为了一个小姑娘而感到愤懑不平,可过后谁有会记得。
粉饰的绮丽cun景之外,才应该是真正的世界。
池昭缓缓收紧手指,随着醉醺醺的官员进入画舫。
他虽然高,骨架却不big,在万人眼中也不过是个高挑的姑娘罢了。谢知许的手巧,如果池昭不主动跟人提起来,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孟big人,老当益壮a。”
“哪里哪里。”
池昭抬眼,拱手的老人头发花白,眼袋快要垂到脸颊上,常年纵yu导致浓浓的乌青,脚步虚浮,着鲜红的喜服,浑浊的眼球不经意间流露出令人不适的眼神。
似乎有审视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越过重重的人群,短暂地停留。
他皱着眉看过去,只看到言笑晏晏、虚与委蛇的众人。穿着喜服的老人只是短暂地攀谈了一阵,脖子上有些绯红的cun印。
再想看时,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不见。
池昭没有犹豫,趁着混乱,一层层地看。画舫虽然耗费巨资,建造得很big,三层的小楼,挂满了红s的灯笼,一定是在其中的某一间。
可人真的太多了。
醉醺醺的男人肥头big耳,怀中还抱着一个纤细的美人,可眼下池昭顾不得那么多,冷冷地瞥了一眼对方后,反而引来对方的穷追不舍。
随意粗暴地拉开房门。
被打断的人惊讶地看了过来,拔步cuang上的两个人衣衫不整,眼中带着几分怒气,看清楚池昭的脸后,痴迷地一怔。
一间,又一间。
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池昭愈发烦躁,额角薄薄的汗水沁出,终于到了最后一间房,他踹开门。
视野之中满是刺眼的红。
绵延得整个房间房间到处都是断断续续的血迹。
对岸不知哪家的歌女声音柔靡,细声细气地唱着柔婉细腻的南方小曲,咿咿呀呀。
“贱人,你今r就是不从也得从。”
“我先把你□□,再把你弄死。”
穿着宽big凤冠霞帔的少女手中紧紧握着刀子,警惕不安地盯着神s狰狞的老人,豆big的眼泪徘徊在眼眶,死死咬着嘴cun,浑身颤抖。
她才十三岁,还没有完全长开,力气也小,唯一的优势是手中的水果刀,在孟尺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一直藏在身后。
七十二岁的老翁,哪怕再老当益壮,可还是没有十三岁的少女反应得快。极度惧怕之下,少女小腿剧烈地cou筋,她四肢瘫软,刀子在手中,她却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只能无力地看着满脸皱纹的老人。
她嫌恶地侧过脸。
泪水沿着消瘦的脸颊滑落,孟尺掐着她的脸:“不是跑?继续跑?既然跑不了,那就死在这里。”
他身上有一处刀伤,可还是强忍着疼ton快意地看着满脸畏惧的女孩。
“怕什么?”
“松手。”
冷淡的声音打断他打断他的进一步动作,老人抬头,冷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松手。”池昭细白的手指抓起来红枣木的椅子,想都没想,不假思索地冲着老人的头砸过去。
他长得漂亮,力气截然相反地big,打起人来又凶又疼。
每一下都是死手。砸了一下又一下,沉闷的声音回响在房间中,女孩子吓得忘了哭泣,怔怔地看着池昭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老人的头上。
池昭面无表q,垂下眼皮,有些凶相冷感的漂亮,冷兵QI乍然迸溅出Gon击xin,老人早就没了声息,满头鲜血,不成样子。
“开心吗?”池昭丢下椅子,冷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