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说话不腰疼。瞿朗不看他,暗暗深呼吸,说了句:“我尽量。”
琴房的灯光下,瞿朗的耳根、脖子和肩膀几乎红成了一片,脸上也烫得厉害,俊挺的眉往下ya着,忍耐着他带来的ton苦。
周叙白的目光专注地沿着瞿朗颤动的睫毛往下,滑过高挺的鼻梁,落在他略显红肿的嘴cun上,俯身weng上去,然后用力往前一ya,在嗡鸣的琴声中,将瞿朗的闷哼堵在了嘴里。
冷汗忽地从鼻尖额头浮出,周叙白一手揽着瞿朗的腰与他接weng,另一只手go起瞿朗的左腿,手从他的脚踝往上沿小腿me到腿根,往上推去,坚定而又不容拒绝地动了起来。
第一下瞿朗就有些忍不住,无意识地抓住周叙白的肩膀,手指控制不住地用力试图抵消那种被贯穿的疼ton。周叙白低头放过他的cun低喘,在饶过他和继续之间犹豫了一下,注意到瞿朗抓着自己肩膀的手发着颤却不肯跟他说一句话时,眼神沉下去,挽住瞿朗的big腿cou出,再次重重zuang了进去。
“唔!”瞿朗疼得弓身闷哼出声,实在So不了,好半晌才找回声音,低哑断续地说:“周叙白,你他妈……想弄死我是吗?”
“en。”
“en”?
没听错吧??
周叙白居然敢说“en”??!
瞿朗正要反击几句,周叙白就又weng住他,顺便箍住他的腰身,一下重似一下地进出couca。
无规律的琴声像是被凌乱的雨滴敲打的池塘,一漪未停一漪又起,突然叠加的ton感让瞿朗的身体抵达了反应的极限,一ko气秉在胸ko半晌没能吐出来,突然,快要麻木的甬道中某一点被重重蹭过,瞿朗顿时像被电打了似的,异样的酥麻直窜到了头皮,连一直紧ya着的喉头都因此而颤动了一下,一声轻哼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溢了出来。
“……”妈的。
瞿朗立即低头,周叙白却陡然停住,自上而下看了瞿朗几秒,双手从他的腿下伸过掐住了他韧瘦的腰,调整角度,重重地朝那个地方顶了上去。
瞿朗只觉得后腰发软,再撑不住,手猛地往下按到了身边的琴键。他睁big了湿润的眼睛,本能地觉得危险,忙说:“别——”
big概是为了报复他胆敢玷污神圣的琴房,周叙白故意跟他作对,他刚开了个头,后面的话就被狠狠zuang了回去,随后嗓子一抖,竟然叫出了声来。
ya着他的周叙白完全不可控,惩罚般不断big力地碾过那一处,瞿朗的身前逐渐在令人恐慌的陌生快感中起了反应!
琴房里的空气与两人身上源源不断散出的re气结合,下沉缭绕在两人身边,形成了一个无比私密又chaore的领域,身在其中的瞿朗本就混乱不堪,不间断的琴音背后暗han着的j忌感更是将他冲击得几yu失控。
“等、等一下……”他在一波又一波难捱的快感中抬起手,虚浮地扶住周叙白的胳膊,试图暂缓快要将他磨到崩溃的酥麻,“别、别在这里,去cuang上……”
“不,”周叙白此刻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在将瞿朗身下的钢琴连并二十多年一以贯之的信仰推下深渊。
但从九年前第一次跟瞿朗混到cuang上起,周叙白在这方面就格外地果断,一旦决定,绝不会更改,“就在这里。”
第74章
===================
瞿朗今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从不知道人可以在如此不适,甚至可以说是糟糕的姿势中攀上高chao。
周叙白的深入不间歇,瞿朗明明抗拒,却在强雷的心理快感与生理快感的双重挤ya下,迎来了爆发。
身体的痉挛在琴键上奏出颤音,不规律的收缩也使周叙白低哼了一声,他用力顶开瞿朗蜷紧的身体,在最深入的位置停下,轻轻触碰瞿朗。长久的失神之后,涣散的目光聚焦,瞿朗慢慢看清了眼前的人——周叙白在亲weng他的手腕。
陌生的体验。
好像比以前连打一天的比赛还要累。
瞿朗胸ko起伏,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思绪漫无目的地乱转。
周叙白big概在等他的反应过去,没了那股快要将人tun没的酥麻对冲,后背的ton感逐渐鲜明。“周……”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哑,只好缓了缓,边看着周叙白亲他的伤疤,边商量道:“我说真的,换个地方吧。”
握着手腕的力道变big,周叙白放开他的手,答都没答,便往后撤开一小截然后big力楔入。
瞿朗猝不及防,不小心叫了出来,连忙推住周叙白的手臂,“别,先等等,这里——”瞿朗喘了ko气,“这里真的不舒服,后背很疼,我错了,别在这里了好吗,哥。”
周叙白顿住,随后ya近,在瞿朗蓦然拉长的吸气声中看他的背,瞿朗的后腰往上的部分果然被硌出了深深的红痕,有几处还破了皮。
周叙白默了默,托住瞿朗的背,将他抱起来,ya到了旁边的墙上。
在j烈的动作中反复被ya下的琴键终于回弹,ru白的体Ye顺着琴键的边缘滑入缝隙中,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弱不可闻着落声。
瞿朗的后背蓦地贴上墙面,冷得打了个颤,就听周叙白问:“瞿朗,你跟别人也这样吗?”
别人?哪样?
瞿朗不明白周叙白在说什么。
过了会儿他反应过来,怔忪地看着周叙白,真的思考起来——之前他ya根没想过,以后呢?以后他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也能纵容别人到这个地步?
沉默太久,周叙白挺动一下b他回答,瞿朗被迫回神,恨恨按住周叙白的肩膀,“哦”了一声,反问:“怎么了,你跟别人不这样吗?”
“……”
瞿朗话语中默认的意思让周叙白手背上的青筋跳动了一下,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按着瞿朗无声地贯入到了极致,在瞿朗抑制不住的声音中退开再不留余地地狠狠顶进去,不甘的qyu与无法言说的ton恨互相纠缠着,随着要将瞿朗zuang散的力道全部倾注在瞿朗身上,仿佛要将他钉穿触碰他藏在深处的灵魂。
瞿朗确认,周叙白是真的想弄死他,身体相碰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水渍声、喘息声连成了一片,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在周叙白的动作下被动地敞开身体。
最后时刻,周叙白用力ya住瞿朗,偏头咬在了瞿朗的脖子上。最深处被烙上了属于周叙白的温度,无法排解的欢愉与ton苦在那刹那同时累积到了颅顶,瞿朗头皮发麻,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一般,再度释放了出来。
周叙白松开了不住战栗的瞿朗,抱住他,把头ya在他的肩颈间平复呼吸,许久之后,说道:“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这次的失神持续的时间更长,瞿朗隐约听见周叙白说了什么,却分辨不清。
之后他感觉到周叙白的手指在他的眼下抹过,灯光落下来,映亮了上面的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