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庭背景和外貌硬件,祝宗宁自小到big都有很多追求者,他熟悉一个人爱慕他的那种目光,那是一种渴求和仰望,伴随着占有和yu念,可贺兰牧不一样,刚刚看他时的眼神很深,里面藏着纵容,还有点无可奈何。
刚刚心里的那点儿委屈神奇而诡异的消失不见,被某一种祝宗宁熟悉又有点陌生的q绪替代——祝宗宁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能够理解赵虔的审美了。
这样的好像是不错,体力好,会疼人,比起他以前钟爱的娇滴滴软绵绵那一款的确别有味道。
酒j烧灼着他的神智,贺兰牧那张刚毅俊朗的脸演变成为一种强效yo惑剂,某些根植在骨子里的劣根xin开始作祟,征服yu和猎奇心让年轻的身体蠢蠢yu动起来,而贺兰牧毫无所察,把ce停在了一家进ko超市门ko,绕过ce门过来开了他这一侧的门:“下来?带你去买牛奶。”
越野ce底盘很高,既野xin又霸道,很配贺兰牧。
祝宗宁目视着ce底的高度,往下一跳,故意地跌了一下,被贺兰牧一把就捞住了:“你小心点。”
祝宗宁的脸侧挨到了贺兰牧的胸j,那一片结实又富有弹xin,他在贺兰牧怀里贴着装醉不肯动,仰头看贺兰牧的脸:“贺兰牧,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13章 公主抱抱公主
一个晚上,贺兰牧简直被祝宗宁折腾麻了。
这人刚在外面鬼混完,身上还沾着不知道从什么人身上沾染的香水味,就这样big胆而无所顾忌地故意投怀送抱,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可贺兰牧活了三十年,根本不知道委婉和矫q怎么写,被拆穿了心思更不会遮遮掩掩,直接bigbig方方承认下来:“是。”
他托着祝宗宁的腰,把人抱回ce上,卡着副驾驶的门问祝宗宁:“我喜欢你,后面还敢住我家吗?”
回应他的是祝宗宁劈头盖脸一个weng。
牛奶是买不成了,贺兰牧只愣了一下,就掐着祝宗宁的后颈把人塞回了副驾驶,ce门一关,而后三两步折返回驾驶席,再开ce时连ce速都快了几分。
从贺兰牧刚刚停下的进ko超市到他家还有十来分钟的路,ce子停靠进ce库的下一秒,贺兰牧就几乎是没有停歇的把祝宗宁摁在了副驾驶上。
他浑身jro练得梆硬,用力时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祝宗宁被他整个人都困在了副驾驶座上动弹不得,被迫感知了自己十分钟前随意撩拨的那个weng的杀伤力。
越野ce宽敞,但到底还是挤不开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祝宗宁自己根本j不住撩拨,在贺兰牧亲上来的时候已经起了反应,他太久没宣泄了,简直有点急不可耐,手很快就me到自己的皮带k,但下一秒贺兰牧已经从他身上起来了。
祝宗宁:?
他不解地看着贺兰牧,看着贺兰牧开门下ce,宽松短裤遮不住他的生理反应,却就这么毫不遮掩地绕过ce头走到副驾驶,然后一开ce门,打横把他给抱了出来。
祝宗宁吓了一跳,小声地惊呼了一声:“靠,你Gan什么?”
“诶诶诶,你别摔了我,你放我下来。”
“贺兰牧!”
然而贺兰牧双臂铁似的,不打算放他下来,稳稳当当把人抱进了电梯间。
祝宗宁算是知道了这个人疯起来是个什么样,幸亏这会儿已经深更半夜,这一趟电梯里头一个人也没有,不然简直不够丢人的。
可没人也有监控在,反正他是不能丢这个脸,祝宗宁索xin把脸埋进了贺兰牧的胸ko,任由贺兰牧把他一路抱进了家门,才终于把脑袋抬起来,搂住贺兰牧的脖子,又主动地weng了过去。
沙发上的板凳腿儿和奶糕遭了big殃,睡到一半忽然砸下来两个人,一猫一狗惊跳而起,一阵“汪汪”“喵喵”之后见没人理,各自回自己的窝去了。
不像是刚刚在ce上,贺兰牧现在更加无所顾忌,抵开牙关长驱直入,祝宗宁被他吸咬得舌根都发麻了,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接过这么j烈的weng。
可也让祝宗宁更兴奋了,几乎急不可耐想要去征服和挞伐。
但贺兰牧却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撕咬般的接完weng又变得柔q,从cun边挪开又去亲他的眉眼和鼻尖,粗喘着气说:“去洗澡去,我给你煮醒酒汤。”
祝宗宁:?
都这样了,怎么就转到醒酒汤上去了?
他k着贺兰牧的腰不肯放,手不老实得往贺兰牧短裤的松紧带里面伸,却又被贺兰牧k住手腕动弹不得。
祝宗宁今天一个晚上被打断两次了,会所那个他本来的确没想带上cuang也就罢了,可贺兰牧在ce上就把他撩拨的不上不下,这回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把人放走。
他咬着贺兰牧的耳朵,气息还不均匀,喘着气笑:“宝贝儿,不给扌喿a?”
贺兰牧起身的动作明显一僵,但祝宗宁在酒j的作用下神经是迟钝的,根本没发现贺兰牧这点儿异常,仍旧咬着贺兰牧的耳朵在调q撩拨。
而贺兰牧也很快恢复如常,轻笑了一下,随着胸腔的震动传进祝宗宁的耳膜里,低沉得人骨头发软,是祝宗宁以前cuang上那些伴儿都没有过的xin感撩拨。
祝宗宁觉得以前那些都没big意思了,这人zao是zao了点儿,皮肤也没以前那些伴儿软neng,可就是带劲。
他控制不住地又weng住了贺兰牧,翻身把人ya住的时候俩人“咣当”一下从沙发上直接滚了下去,放平时祝宗宁早变脸s了,这会儿却毫不在意,一边撩起他嫌弃过无数次的big背心一边控制不住地隔着衣服顶贺兰牧:“怎么了,害羞a,第一次?不是你说的喜欢我。”
贺兰牧的笑里多了几分无奈,搂着ya在自己身上人的后脑勺承So对方Q略xin的weng,在好容易找到的间隙里轻声说:“是喜欢你,可家里什么也没有,我给你用手,行么?”
祝宗宁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自己被伺候舒服了就没工夫管别人了,但big概是因为第一回和贺兰牧这种玩图新鲜,或者是还住人家的房子里,总之今儿算是给足了贺兰牧面子,在贺兰牧手里suang完了,还主动给贺兰牧me了出来。
他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衣已经在刚刚的混乱中丢在了沙发角落里,皮带开了,牛仔裤松松垮垮,一头j心打理的头发沾着湿意,已经彻底乱了,整个人舒坦透彻,酒意蒸发出来,整个人都慵懒地趴在沙发边上,也不嫌弃沙发不够big了。
贺兰牧背心也脱了,和祝宗宁的花衬衫卷在一起扔着,他就赤l着上半身进了厨房,祝宗宁瞄了一眼,那宽肩窄腰的,身材简直好得没法说,转过身去的时候露出来后背上一道抓痕,是他刚刚挠的。
祝宗宁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赤身在厨房忙碌的人,想着得找一天在厨房试试。
他舒坦了,这些天因为被b婚、住得不舒坦种种破事积ya在心头的郁气云消雾散,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畅快了。
他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冲贺兰牧喊:“我不吃葱,你不要给我放葱。”
伺候这位小公主吃了十几天的饭了,贺兰牧早把他那挑剔的胃kome得差不多,不吃葱这种小事当然知道,一边烧水一边在厨房应:“知道,今天浴缸装好能用了,你先去泡个澡。”
祝宗宁“哦”了声,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索xin连牛仔裤都丢在了沙发上,全身上下就剩了一块布料,去浴室之前先去了趟厨房,me着贺兰牧的腹j凑过去亲了他一ko,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宝贝儿,你太b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