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桌子上,双手jao叉用手指托着下巴,问贺兰牧:“你跟张助理问的?”
“不是。”贺兰牧拿起手边的手机晃了晃,“看你朋友圈发图,那家店的Logo很有辨识度。”
祝宗宁其实不喜欢cuang伴儿问他助理打听他的个人喜好,但这次不是助理嘴不严“泄密”,于是了然地“哦”了声,依旧冲着贺兰牧笑眯眯:“那看你表现。”
个小兔崽子,贺兰牧在心里笑骂一句,但也拿祝宗宁没什么办法,接过侍应生送来的甜品往祝宗宁面前推了一下:“知道了祖宗,我好好表现,您nan风dui佳赏脸满意一下?”
祝宗宁立即意有所指,目光极其直白且赤l,盯着贺兰牧的嘴cun:“那晚上……”
贺兰牧舌尖在ko腔里顶了下,被祝宗宁这直白到下流的眼神看得心ko一re,心说这小兔崽子浪得要上天了,而后深呼吸了一ko气,才说:“听你的。”
祝宗宁吃饱喝足,最后的甜品吃得有一搭无一搭,在餐厅待不下去,催促贺兰牧赶紧喊代驾回家。
他喝了一点红酒,没有到喝醉的地步,只是有很轻微的醉意,表现在眼神中,有一点飘忽不定,看上去格外多q。
上了ce,代驾将自己起来的小滑板ce折叠起来塞进后备箱,穿上一次xin防脏塑料外T,同贺兰牧确认去处,而后非常专业地确认好目的地,平稳地启动了ce子。
贺兰牧和祝宗宁一块坐在后排座位,当着外人,一开始祝宗宁还算规矩,但ce子开出去没一会儿,祝宗宁的手就拉住了贺兰牧的手指尖,人也不动声s靠得越来越近,最后big腿根和贺兰牧贴在了一块,在两个人之间的隐秘角落里,慢慢将手塞进了贺兰牧休闲西裤的ko袋里。
贺兰牧的背j蓦地绷紧了,眼睛的余光看见祝宗宁嘴角蔓延起来得逞的笑。
理智告诉贺兰牧,他应该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但感xin让他放松身体,给祝宗宁留出更多使坏的空间。
关于祝宗宁的事q,贺兰牧向来听凭感xin。
祝宗宁在贺兰牧的默许和纵容下更加放肆,挑逗得更加肆无忌惮,手指隔着一层薄布内衬按揉贺兰牧big腿内侧的软ro,表q却一脸正经,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只用余光去看贺兰牧的反应。
以前他出来玩都是带自己的司机,他无需避讳,如果恰好当天晚上兴致好带了伴儿,他甚至会毫无顾忌将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去玩弄。
现实q况不允许,前面驾驶位上不是自己的司机,祝宗宁只能浅尝辄止。
可看着贺兰牧难耐却只能忍着的样子,要比迎接那些腰细腿软的小男孩儿的投怀送抱有意思许多倍。
贺兰牧呼吸急了起来,胸ko一起一伏,表q是可以ya制的隐忍,在祝宗宁又要往更深的地方探过去的时候一歪头靠在祝宗宁肩膀上,很小声地说:“饶了我吧。”
和他无数次在cuang榻之上的时候一样,明明能反抗,却把主动权全都jao给祝宗宁。
祝宗宁喜欢这样的贺兰牧,但也被贺兰牧惯得更加无法无天肆意妄为,手指还在乱me乱碰,嘴上却委屈得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谁让你刚刚吃饭的时候go引我。”
第24章 他才不会不同意
代驾司机对ce后座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尽职尽责将ce子开入地下ce库,才转头对ce后座的客人说:“您好,已经送到您指定的位置了,您看能给我点个好评吗?”
贺兰牧呼吸间气息全是滚烫的,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了声“好”。
好在他从副驾驶那一侧下的ce,隔着ce身阻挡,才能勉强维持住颜面,一直看着代驾骑上自己的滑板ce离开才松懈下来,呼出一ko燥re的气。
ce内的罪魁祸首满脸无辜,贺兰牧一手撑着ce门边框俯下身,冲ce里稳当坐着的祝宗宁说:“下ce吧?”
紧接着又打算去开副驾驶ce座的门,想要从杂物架那翻条毯子出来,遮一遮自己身下的窘态,但还没来得及挪开,胳膊就被祝宗宁拽住了。
贺兰牧疑惑地一转头,冷不防险些被祝宗宁的忽然使劲给拽个踉跄。
“别闹。”贺兰牧停住开副驾驶ce门的动作,“我找个东西遮一遮。”
然而祝宗宁并没放手,还凑过去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手在要命的地方摁,笑着说:“我想在这玩。”
贺兰牧垂头看了祝宗宁几秒。
那几秒钟的时间被拉得特别长,贺兰牧感觉仿佛听到了自己脑海内翻腾的轰鸣,而后叹出一ko滚烫的re气,转身长腿一迈坐回ce里,“砰”的一声关上了ce门。
越野是很宽敞,很方便,但两个人下ce的时候都不是很体面。
祝宗宁的裤子皱皱巴巴,Ye体把裤子的布料局部染成了深s,贺兰牧则更凌乱一些,他那件衬衣崩坏了两颗k子,西装外T已经完全没法看了,嘴角还破了一点皮。
贺兰牧从ce后视镜面前看了一下自己的样子,略略整理了下衬衣,勉强盖住锁骨上的痕迹,抬手往祝宗宁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说了让你别这么疯,幸亏现在人少,赶紧上楼。”
他嗓子泛着哑,和平时说话的音调很不一样。
祝宗宁目光扫过贺兰牧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反手抓住他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下:“疼不疼?下次我注意点,不弄这么深了,一会儿上楼喝点水。”
事后的时候,他家小公主都会比平时关心他一些,体贴而温柔,这个时候的祝宗宁才最像是一个拥有了亲密关系的恋人。
贺兰牧跟他上cuang很多次,总结得到了这个规律。
但他还是很高兴,冲祝宗宁笑了一下,却又扯着嘴角发疼,不由得“嘶”了声,在祝宗宁回过头来看他的时候讨福利:“想吃西瓜,祝big少爷能喂我么?”
祝宗宁还牵着贺兰牧的手,今天尤其好说话:“行,冰箱里给你留着半个呢,回家吃。”
“那明天早上吃什么?”贺兰牧也很擅长得寸进尺,跟着祝宗宁吃了几天西式早餐,他的中国胃都要抗议了,借机提议道,“吃红油抄手吧,上回包的还冻着没吃完。”
祝宗宁瞄一眼自己作孽留在贺兰牧嘴角的伤,无q拒绝:“喝粥吧,还敢吃红油抄手,嘴角不疼了?”
贺兰牧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要不是在电梯里面,他简直想搂住祝宗宁亲一ko。
但亲不成,他嘴上的便宜也要占,挤着祝宗宁的肩膀:“疼a,你亲我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
祝宗宁才不肯亲,贺兰牧刚给他用嘴弄过,多脏a。他推着贺兰牧的脸把人推开了点,将话题扯了回去:“皮蛋瘦ro粥吧,你上礼拜做的那种,挺好吃的。”
贺兰牧还赖在祝宗宁身上,一只胳膊搭在祝宗宁肩膀上,甩都甩不掉,“en”了声认可了皮蛋瘦ro粥的方案,又问:“那配菜吃什么?”
以往回家的时候身侧跟的要么是司机要么是助理,祝宗宁没有跟人一样一样rere乎乎讨论第二天早上吃什么的经历,瞄了眼贺兰牧搂着他的胳膊没推开,说:“萝卜酱菜不行。”
“那腌黄瓜?”贺兰牧琢磨着冰箱里那几样,“脆脆凉凉的,应该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