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贺兰牧一伸手把祝宗宁砸过来地拳头接住了,顺势握在自己掌心里,又喊了声:“祝宗宁。”

这下祝宗宁好像清醒了一些,总之应该是认出来了贺兰牧,没再闹腾了,在那陪酒的小男孩儿和领班震惊的目光中翻身坐起抱住了贺兰牧的腰:“你怎么才来a!”

贺兰牧见过很多次祝宗宁喝多,但还是第一回看见他喝到撒酒疯,估me着现在就是跟他生气这人第二天也啥都不记得了,索xin一言不发地沉着脸半扶半抱着把人弄起来,拖着他往外走:“回家。”

然而祝宗宁却不Gan,拽着贺兰牧的big背心瞎扯:“你喊我big名,谁让你喊的!他们,他们都不喊我big名!big名……”

在武力值上,祝宗宁怎么闹腾对贺兰牧来说都是小打小闹,祝宗宁在那扑腾着闹脾气,完全不肯配合,实际上半点都没影响到贺兰牧的节奏,架着人往外走,还饶有余力地接一个醉鬼的茬:“他们喊你什么?祝少?宁爷?金主?还是什么?”

但醉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理会贺兰牧的话。

贺兰牧于是也没再搭理祝宗宁,推开包厢的门迈出去,祝宗宁毫无防备被贺兰牧拖到包间外头,被会所明晃晃的灯光闪了眼,立即难So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皱着眉头喊:“你怎么不喊我宁宁!”

看来这会儿是认出来他了。

贺兰牧看了眼身后,那俩在包间候着的人没跟出来,于是ya低了声音,语气Gan巴、毫无q绪地喊了祝宗宁一声:“宁宁。”

然而祝宗宁竟然却还不乐意,根本不配合祝宗宁往外走的动作:“你凶我!”

贺兰牧:……

他深吸了一ko气,刚想耐住xin子哄他一句,祝宗宁却嘴角往下一撇,很委屈似的,先喊了他的名字:“贺兰牧……”

他说:“贺兰牧,我头疼……”

贺兰牧抬头看了看走廊前后两个摄像头,嘴cun微动无声地骂了一句,而后Wan下腰将一条胳膊从祝宗宁的膝Wan下穿了出去,使了点劲把人给抱了起来:“祖宗,别闹了行不行?”

祝宗宁在双脚离地的瞬间被吓得惊呼了一声,但刚刚还各种折腾撒酒疯,这会儿却很配合地伸胳膊搂住了贺兰牧的脖子,脑袋枕在贺兰牧的肩窝处,又嘀咕了一遍:“头好ton。”

贺兰牧拿下巴在他脑门上蹭了两下,面不改s心不跳地在其他客人震惊的目光中上了电梯,下楼后又从big厅走到停ce差,气息都没怎么变,直到把人塞上了自己的副驾驶,才腾出手到祝宗宁的脑袋上给他揉了两下。

醉鬼反正记不得他今天说过什么Gan了什么,贺兰牧手上稍微使了点劲,给他按摩一会儿,等人迷迷瞪瞪睡着了,又往他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小混蛋。”

副驾驶ce门没关,贺兰牧凝神看着瘫在那已经睡过去的祝宗宁,从ko袋里掏了根烟点了,深深吸了ko,吐出一ko烟圈。

黑漆漆的地下停ce场里头没什么亮光,贺兰牧指间夹着那根烟,其实没吸几ko,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很快燃烧殆尽了。

贺兰牧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抬脚踩灭了,手上用了点劲关上副驾驶的ce门,而后绕过ce头上了ce,很快发动ce子,扬长而去。

第30章 招人疼,也招人恨

祝宗宁这回是真喝big了,醉得彻彻底底,贺兰牧一路把ce开回家他都没醒一醒的意思,等到了他家ce库,贺兰牧连喊了几声也没能叫醒,只好又一路把他抱回楼上。

折腾一圈已经很晚了,贺兰牧进家门直奔浴室,衣服都没扒就把祝宗宁扔到了浴缸里。

re水浇在身上的时候祝宗宁才有点悠悠转醒的迹象,醒来第一个动作是把正要扒他衣服的贺兰牧给拍开了。

劲儿还不小,“pia”的一声,贺兰牧被打得愣了下,看了祝宗宁一眼,转而去解他皮带k:“还知道不让人碰你a?”

祝宗宁刚被贺兰牧接上的时候还有点意识,这会儿已经彻底迷迷瞪瞪了,ko齿不清地吐出来个字:“脏。”

贺兰牧嗤笑了声:“不脏你能硬得起来?”

祝宗宁本来劲儿就没贺兰牧big,更何况醉成这个鬼样子,更完全不是贺兰牧的对手,很快就被贺兰牧cou掉了皮带,露出里头的内裤来。

黑边的,这款式祝宗宁有一沓,贺兰牧甚至替他手洗过。

他眼也不眨地继续扒祝宗宁身上的衣服,认定这醉鬼已经醉成一摊泥只能任他摆布了,没成想祝宗宁冷不防伸出手摁住了他后脖颈,弄了他一身的水,直接把他ya在了胯上。

“贱东西。”祝宗宁ko齿不清地骂人,“扒爷裤子要Gan什么?”

但贺兰牧被他摁住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反应过来的瞬间就从祝宗宁胳膊底下躲出来了,撑着浴缸的边缘看着祝宗宁:“你说什么?”

然而祝宗宁哪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上身衬衣被水弄湿之后粘在身上不舒服,他完全忽略了贺兰牧的话,开始专心致志对付身上的衣服。

但他手指不听使唤,扯了好几下也没能成功解开k子,还是贺兰牧伸过手去帮了忙,一边替他把湿衣服脱掉一边问:“知道我是谁吗?”

祝宗宁迷茫地看着他,没认出来,迟钝的big脑不知道转了几个奇形怪状的脑回路,半晌喊了一句:“赵虔你给我找的这是什么玩意!”

再好脾气也要忍不住了,贺兰牧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狠狠磨了两下牙才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拿花洒往祝宗宁身上冲,声音发沉,带着火气:“我是贺兰牧。”

“贺兰牧……”回家之前祝宗宁还又骂人家又冲人家撒娇,这会儿酒意彻底上了头,又好像不记得这是谁了,重复了一遍贺兰牧的名字,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歪着脑袋就要睡。

贺兰牧伸手托住了他的脑袋,往他脸上掐了一把:“祝宗宁,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过去那几年玩散打、飙ce,有段时间还去野外探险,手掌粗粝,指腹上bigbig小小有不少茧,以前祝宗宁没少嫌弃他手太粗zao,但这触感很特别,祝宗宁潜意识里都有熟悉感,伸手握住了垫在自己脸上的手:“你还能是谁,贺兰牧你有病a。”

“我没病,我GanGan净净。”贺兰牧又往他那细皮nengro的脸上掐了一把,“倒是你,得洗洗Gan净。”

祝宗宁是娇贵,皮roj不住暴力,贺兰牧其实没怎么使劲,掐了他两下都把他下颌角掐红了。

贺兰牧摩挲着被自己掐红了的地方,有点心疼了。

可眼前这人招人疼,也招人恨。

其实贺兰牧不是不知道祝宗宁的德行,他跟祝宗宁谈恋爱,从来也从来没想过让祝宗宁立马变乖,更没想过去改变祝宗宁。

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祝宗宁,骄纵、张扬,那么鲜活自在,明亮得在闪闪发光,几乎是见着面的那一瞬间贺兰牧就被他吸引了。

贺兰牧自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早些年折腾出来的事q,在寻常人看来也是离经叛道得没谱,他没法喜欢上一个踏实安稳的人,所以祝宗宁的好和坏他都照单全收,他贺兰牧心big,盛得下。

但他也是真的没想过,俩人才从他那小商品房搬进祝宗宁这豪宅,才不过两个晚上的时间,祝宗宁就原形毕露了。

这小混蛋,用得上他的时候,装得人模狗样老实巴jao,一旦用不上了,翻脸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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