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这还不如不转移话题呢,陆政廷一脸目不忍视,接过点歌任务:“冰雪什么奇缘,传统曲目不唱啦?”

童轩也跟着打哈哈,凑过去找歌:“就是,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

反倒是当事人贺兰牧被弄得哭笑不得,主动提了“you know who”的名字:“不是同病相怜,他那个喜欢的人过世了,但是祝宗宁那个小混蛋,现在不知道活得多快活。”

第48章 他男人

仿佛是为了印证贺兰牧这句“小混蛋过得不知道活得多快活”的话,当天晚上,贺兰牧从商业广场出来,就zuang见了非常明显是夜场玩乐刚刚结束、已然喝多了的祝宗宁。

贺兰牧长到三十,眼看过完年就三十一了,总共谈了祝宗宁这么一个,短短三个月,结束时却算得上狼狈。

孟勇几个发小儿有心安we他,点歌怎么鬼哭狼嚎怎么来,给贺兰牧组了一个迟来四个月的发泄局。

凌晨一点半,贺兰牧一行几个人才算是尽了兴,从KTV的包厢走出来,除了文柳,剩下四个人嗓子全哑了。

《青藏高原》吼了四遍,不哑才奇怪了。

孟勇和童轩喝了酒,不过因为贺兰牧和陆政廷都不喝,还有个刚认识的谢寻年,喝得并不多,这会儿也j本都清醒了。不过还是没开ce,文柳开ce带回去一个,因为第二天上班不能喝酒的陆政廷开ce送一个,贺兰牧剩下自己一个。

陆政廷说让贺兰牧一块走,贺兰牧没答应。

他没沾酒就是想着还得开ce,而且他那ce还在附近停着呢,没下停ce场,剑走偏锋停在小巷子里,晚上黑灯瞎火是没事儿,到了明天一早没准就给贴满了条,也没准直接被工地喊拖ce给弄jao警队去,所以贺兰牧到楼下就跟孟勇几个说了再见,转身去抄小路拿ce。

然而就这么一转身,他费劲了四个多月,靠着祖国big好河山才从脑袋里给洗出去的身影,就这么毫无预兆地zuang进了贺兰牧的眼睛。

祝宗宁好像是喝了很多,整个人都不太清醒的样子,歪歪斜斜地挂在身边人的身上,脚下走路走不稳,靠人家扶着。

贺兰牧:……冤家,早知道跟老陆的ce回去得了。

他心里也挺纳闷,按说城区这么big的面积,人koj数那么big,两个人没有约好就偶遇的概率微乎其微,可怎么他刚回来就能zuang见这小兔崽子,还是人家潇洒快活、夜夜笙歌的场面。

他一走了之小半年,祝宗宁根本没找过他,电话都没有一个,现在看来那是真没把他当回事,他一走,人家就立即融入回豪门小少爷的奢靡生活中去了。

可碰都碰上了,他也不能转身落荒而逃。

而且也真不至于。

贺兰牧舌尖抵住腮帮顶了下,目光从那帮吵闹的人群那儿挪走,假装没看见,迈开步,目不斜视地与这帮富二代擦身而过。

行李都堆在ce上,其实big部分是谢寻年的,他就一个行李箱,装了些衣服和户外装备。

当初他走得潇洒,就想了个big概方向,从祝宗宁那出来直接拎包开ce就走了,里头带的能用的东西j本没用,后来路过一个小村子,他索xinbig部分东西都送村里人了,现在带回来的衣服和装备都是一路走一路买的。

现在遇上祝宗宁是个意外。

他本来是准备回老房子那边,还得收拾一下客房,谢寻年毕竟是他朋友,自家有空屋子能住,何必去酒店花钱。

然而坐上ce没过两秒,贺兰牧猛地踩了一脚刹ce,ce型彪悍的越野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转了个Wan,被贺兰牧开回到了刚刚那个商业广场的门ko。

祝宗宁他们还没走。

那个曾经对他颐指气使,喝多了酒对他又哭又叫又喊又骂的小混蛋,此时靠在另外一个高big男人的臂Wan里,安静得小绵羊似的,又乖又听话。

合着这小混蛋不是对谁都使xin子发脾气,就欺负他贺兰牧一个人。

如果祝宗宁对谁都是那副以自我为中心的态度也就算了,他有钱有权有相貌,那是小公主的资本,合该周围的人都捧着他宠着他,让他无法无天不知道珍惜别人的好。

可偏偏不是。

小混蛋原来是欺软怕硬,就只对他贺兰牧没心肝!

贺兰牧今天晚上滴酒未沾,却有一种喝多了都感觉——头脑血Ye上涌,肾上腺素飙升,心跳速度加快——催着他将尚未来得及清洗满身泥点子的越野“唰”一下停在了祝宗宁和抱着祝宗宁的男人身侧。

这帮公子哥被吓了一big跳,其中一个跳起来就骂:“没长眼a!怎么开ce的,你给我下来!”

下来就下来,贺兰牧拉上手刹,推开ce门,长腿一迈从越野ce上下来,“砰”地一声甩上ce门,浑身煞气地走到祝宗宁跟前。

多年的散打比赛和户外冒险经历让他眉眼其实有些凶相,沉下脸来的时候很是唬人,看着就很不好惹,何况现在贺兰牧心里是真有一把怒火在烧,那简直可用“凶神恶煞”四个字来形容,刚刚还跳脚的富二代当即噤了声,眼神飘忽着从他身上挪开,而后低下头去摆弄手机,装作无事发生。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谁招惹的这种是非。

正主祝宗宁此时却醉得一无所知,在堪称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第一个发出了声响——他醉得难So,发出了一声很不舒服的哼唧。

贺兰牧被这猫叫似的声音弄得更火了,理智在祝宗宁哼唧出声的瞬间烧得渣也不剩,他顺从本能动作——伸手一把拽住了祝宗宁的胳膊,在所有人都尚未反应之前一个使劲就把人拽到自己怀里了,与原来抱着祝宗宁的男人对视,言简意赅:“我来接他。”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开始发问:“你要Gan什么!”

也有人不自量力地抬手相拦,但是又因为他那孔武有力的身材不太敢上前,显得非常滑稽:“你谁a?!”

贺兰牧在心里冷笑,心说就这帮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纨绔,祝宗宁现在就算是被他绑架他们都无计可施。

贺兰牧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扛起烂醉如泥的祝宗宁折身往越野ce边走,最后只扔下六个字回答前面两个问题:“他男人,来捉j。”

越野ce停得很近,贺兰牧把祝宗宁往肩膀上一抗,三两步就走过去ce边,在一帮富二代目瞪ko呆怀疑人生的眼神中,淡定地一只手扛人一只手开ce门,动作一气呵成,将祝宗宁塞上了副驾驶,用安全带草率地一绑,而后甩上ce门,big步流星绕过ce头上了ce,飞快地绝尘而去。

凌晨快两点,最re闹繁华的城市中心也终于回归了一些宁静,只偶尔跑过几辆飞驰的ce辆,由远及近地呼啸而过,划破夜晚的宁静。

贺兰牧ce速开得很快,副驾驶的醉鬼反正也睡得昏天暗地,不会晕ce吐他ce上,多半个小时的路硬生生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开到了家。

祝宗宁毫无所查地被贺兰牧扛回了家,只在贺兰牧把他从副驾驶扛下来的时候发出一声抗议,是因为他胃部ya在了贺兰牧的肩膀上,被硌得很不舒服。

但贺兰牧没搭理他,一路把人扛进电梯,上楼进了家门直奔浴室,把人丢在了浴缸里。

历史惊人相似,只不过上一次贺兰牧把醉鬼弄进浴缸的时候是在祝宗宁家里,那个豪华big浴缸是带按摩功能,他这儿这个就真的是个“缸”,而当初祝宗宁也不是被扛沙袋一样丢进去的,是被公主抱着一路送进浴室。

贺兰牧把人丢下就先去换衣服了,家里开了暖风,他穿着羊毛衫和登山靴,刚刚还扛了半天人,re得够呛,去冰箱拿了瓶冰水,拧开瓶盖一ko气灌了半瓶下去降温,而后去卧室换了T舒服的背心短裤,这才又转身回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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