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但他没敢洗太久,等手脚回温,他就拿放在架子上的上海硫磺皂把身上洗了一遍,想起刚刚贺兰牧说的话,他又把自己某些重点部位认真清洗了一下,然后拿过放在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自己,从浴室里面钻了出来。

贺兰牧已经换完衣服,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长手长脚,而且很喜欢用那种big马金刀似的土匪姿势坐着,看上去匪气十足又散漫慵懒,祝宗宁看得心脏砰砰直跳。

以前他们tj的时候,这样的一幕发生过很多次。

那个时候他讲究,贺兰牧特意给他买了浴缸满足他泡澡的需求,泡完澡以后经常就可以看到贺兰牧这样坐在沙发上。看到他出来,贺兰牧就会冲他伸出手,喊他“宁宁”,让他过去,投喂他很甜的水果,或者亲weng他。

那个时候多美好a,祝宗宁嫉妒过去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自己简直嫉妒得心ko生疼。

现在不会了。

贺兰牧既不会喂给他西瓜最心里那块最甜的果ro,也不会再主动亲weng他了。

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一直盯着电视机屏幕看。

祝宗宁整理了一会儿自己的q绪,然后慢tuntun地走到贺兰牧身边坐下,喊了一声:“牧哥,我洗好了。”

贺兰牧这才把目光从电视上转移,挪到祝宗宁身上去。

刚洗完澡,祝宗宁身上沾着chaore的水汽,浴巾裹住了重点部位,但锁骨露在外面,被re气熏过,白皙的皮肤泛了一点粉,但因为没有泡太久,粉s并不明显。

这样的祝宗宁看上去非常乖,如果贺兰牧不是很知道这个小混蛋多么金玉其外,感觉自己很可能会被这样的皮囊迷惑,上第二次当。

但贺兰牧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

他很快移开了目光,古井无波地“en”了一声,然后继续专注地看电视。

屏幕上是一档纪录片,配音旁白用一种声q并茂的语调讲述着艾伯丁裂谷的形成,祝宗宁以前从来不知道贺兰牧喜欢看这些东西,因为每次看到贺兰牧在看电视都是PE频道。

但因为贺兰牧看上去非常专注,祝宗宁不敢打扰,也不知道接下来贺兰牧是怎么打算的,只好小心翼翼地坐在贺兰牧的身侧,也跟着看。

可他感冒没有完全好,如果在医院或者在家里,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躺在cuang上了,此时体力根本支撑不住,屋子里的暖气温度开得又很高,他眼皮都要睁不开了,没一会儿就昏昏yu睡,脑袋一歪,紧跟着就栽进了贺兰牧怀里。

那个怀抱温暖、厚实,祝宗宁在这种熟悉中感觉到无比的心安。

然而没有几秒钟,贺兰牧掐着他的下巴,把他叫醒了,语气简直不近人q,对他说:“你要是困成这样,就喊人把你接回去。”

祝宗宁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他瞄了一眼电视屏幕,上面已经播放广告画面了,那个催眠一样的解说旁白的声音也消失了,看样子节目是结束了。

他抬手揉了一下眼睛,立即说:“我不困。”

贺兰牧松开他的下颌,伸了个懒腰,他其实在他爸妈那都要睡了,早就洗完了澡,直接往卧室走,告诉祝宗宁:“不困就过来。”

这张bigcuang祝宗宁无比熟悉,在与贺兰牧重逢之后,他耍赖、使心眼,还被贺兰牧揍过一巴掌,为的都是能再度跟贺兰牧睡回这张cuang上。

可现在他成功了,贺兰牧把他ya在这张cuang上,两个人的身体再度以最原始的亲密方式连接在一起,他的心境却已经今时不同往r。

祝宗宁哭得很惨。

在最So不住的时候,他伸出胳膊想要贺兰牧抱抱他,但贺兰牧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用以借力,没有俯下 身安抚他一下的意思,更没有亲他的意思。

他身上ton,心里更ton,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又因为距离的运动出了很多的汗,整个人脱水了一般,只剩下哧哧喘气的力气。

但他坚持目不转睛地望着贺兰牧,即便贺兰牧全程面无表q,只有很高的频率和很重的力道透出一点原始快乐的苗头。

可祝宗宁觉得这样的贺兰牧xin感极了。

或者说,不管贺兰牧什么样子,在祝宗宁心里那都是最好的。

最后的时刻祝宗宁支离破碎,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暴风雨的一叶小舟,几乎快要在风暴中瓦解成漂浮的木块。

但在最凶猛的浪头拍下的时候,祝宗宁绷不住地哭着喊出声,喊贺兰牧的名字:“贺兰……a——贺兰牧,牧哥……”

他浑身痉挛一般,像只虾米一样拱身向上叹气,带着哭音说:“牧哥,我爱你……”

贺兰牧粗重的喘息声顿了一瞬。

只用了片刻,屋子里的温度就从chao湿高re恢复正常,贺兰牧cou离得迅速,翻身下cuang,转身抓了件T恤进了浴室。

他脸上的表q仍旧泰然,看不出任何q绪波动,祝宗宁的表白像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刚刚j肤相贴的温度迅速消失,祝宗宁感觉到了一点冷,他想追着贺兰牧爬起来,但腿软得像面条,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祝宗宁迷迷糊糊在心里算,这是贺兰牧开始洗澡,而后水声停了一会儿,祝宗宁猜测对方在打香皂,果然很快水声又响了一阵,而后浴室门响了一下,贺兰牧T着T恤和短裤走了出来。

因为浴巾被祝宗宁拿来裹自己用了,贺兰牧只用毛巾草率地擦了擦,不怎么Gan,白s的bigT恤上有很多水渍,贴在皮肤上。

祝宗宁很困也很累了,但他不肯睡,强撑着睁着双眼看着贺兰牧,等贺兰牧走近,才问:“牧哥,我睡这里吗?”

cuang单很皱,上面沾了一些不明Ye体,不能直接睡了,祝宗宁问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以前他们玩得也很big,cuang单也不是一次两次被弄到没法睡,但是以前祝宗宁没有注意过这种细节,到现在才意识到那个时候每次都是他去洗澡了,贺兰牧在卧室换掉脏了的cuang单和被T。

他手指动了动,勉强爬坐起来,看着贺兰牧解释:“我……我不知道Gan净cuang单在哪里,下次我来换。”

贺兰牧到柜子里翻了一条Gan净cuang单出来,让祝宗宁抱着被子站在cuang边等,闻言笑话他:“你?站着腿都在抖,你还动得了?”

祝宗宁耳根一下就红了,想要解释自己今天这么不j弄是因为生病没有痊愈,

但贺兰牧手脚麻利,几下就把脏cuang单掀下去堆在一边,又换上了Gan净的新cuang单,把旧cuang单卷了卷扔在一侧,翻身躺上了cuang。

祝宗宁小心翼翼地抱着被也上了cuang,见贺兰牧没有赶他的意思,就赶紧缩着身子躺在了贺兰牧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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