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2 / 2)

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只能嫌弃,怎么可能对这个感兴趣,贺兰牧再了解祝宗宁不过了,一听就知道他肯定是憋着什么事儿没说。

但他也不想b祝宗宁了,以前祝宗宁还会为了他So点委屈,今天晚上他这么一哄,估计小少爷的娇气劲儿没几天就又都回来了,到时候So不了了,再走也行。

于是贺兰牧没再劝他,妥协道:“听你的吧。”

计划得逞,祝宗宁美zhizhi地闭上眼睛,但睡意酝酿了还没有十分钟,就被一阵尿意憋清醒了。

——上厕所没有马桶,是旱厕,屁股能给你冻掉。

贺兰牧的话回响起来,祝宗宁有一秒钟后悔自己没答应贺兰牧从这儿离开,但紧跟着就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他看着外面漆黑的天s,颤颤巍巍地晃了晃贺兰牧的胳膊,问:“牧哥,这儿真的不闹鬼,对吧?”

第88章 我跟你一块回去

贺兰牧完全没想到祝宗宁原来真的怕鬼,好笑地往他那边动了动身体,让祝宗宁贴着自己,才说:“建国以后都不许成j,哪来的鬼。”

祝宗宁还是不太敢,跟贺兰牧说:“我想上厕所,是不是要去外面。”

“不用。”贺兰牧明白过来祝宗宁是想Gan什么,翻身起cuang开灯,然后从被窝钻出来,去柜子一角拿了个尿壶出来,“外头冰天雪地的,用这个解决一下吧。”

祝宗宁看着贺兰牧手里那个深红s的塑料桶,眼睛都瞪big了:“在屋里?!”

“不然呢?这么冷,出去一趟不得冻出毛病来。”贺兰牧把尿壶往炕边一放,“还是你要去院里?”

不能在卧室解决这种生理需求是祝宗宁最后的底线,他坚定地摇摇头,从被窝爬起来往身上T衣服:“我要去院子里。”

贺兰牧没辙,也跟着把外T披上,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那走吧。”

外头雪下big了,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的雪,越发显得夜晚的村庄安静沉谧,祝宗宁被冬风吹得缩成一团,躲在贺兰牧身后踩贺兰牧踩过的脚印,免得弄脏他的鞋。

到院落的一个角,那儿有一个小房子似的地方,贺兰牧指指那儿的小木门,说:“去吧,厕所就在那。”

走近了就已经闻到了味道,祝宗宁脸s都绿了,皱着脸往那边靠了两步,根本不想碰那扇看上去就很脏的木门。

他低估了这里生活环境的恶劣,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要跟贺兰牧住一块,现在就开始求助贺兰牧:“牧哥,这儿好脏a。”

贺兰牧只好去帮他开了门:“没办法,农村只有这种厕所。”

里头旱厕的坑露出来,祝宗宁一眼望过去,转头就“呕”地一声差点吐了。

他平r里用的卫生间不仅Gan净整洁,而且常年熏着好闻的香氛,连一丝异味都不可能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捂着膀胱的位置使劲憋着:“你快关上!”

贺兰牧就又把门合上了,看着祝宗宁一脸ton苦,指了指另一边墙角:“要不你就靠墙角解决一下?”

祝宗宁还是很难以接So,这和在big马路边上撒尿有什么区别,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这么野蛮、原始的事q,感觉So到了极big的侮辱,ton苦地皱着脸:“我不要……”

“那怎么办,你也不能忍着。”贺兰牧怕他冻着,站在风ko给他挡着风,心理疏导道,“big家都睡了,没人会知道。”

旱厕是不可能去的,祝宗宁感觉靠近那边自己都会被那臭烘烘的空气熏脏,挣扎了好几分钟,终于在迫切生理需求的摧使下,闭着眼选择了在墙根下尿了出来。

太屈辱了,祝宗宁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文明人了。

他苦着脸跟着贺兰牧回屋里,躺在被子里还处在被打击到的懵然里。

然而这还没完。

他吃饭的时候走神思考贺兰牧到底是不是要跟他和好,几乎没吃别的东西,光喝鱼汤了,喝得满肚子水,一个晚上起来了三次,在月黑风高的雪夜里,在一个他发誓再也不会回来的农村小院的墙根下,留下了三道耻辱的痕迹。

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得也不早,到楼下吃早饭的时候餐桌边就只有一个谢寻年,邓延姥姥在礼物帮隔壁的小姑娘梳小辫,舅舅和舅妈正在院子里扫雪。

谢寻年招呼一脸j神不振的祝宗宁和眼底下明显也有一对黑眼圈的贺兰牧:“早a,来吃早饭,豆浆和糖饼,挺好吃的。”

祝宗宁整个人都还很萎靡,穿着邓延姥姥给他翻出来的big棉袄往西方的桌子边一坐,垂头丧气的,好big一会儿就吃了半块糖饼,豆浆碰都不敢碰。

陪着祝宗宁一个晚上同样三进三出的贺兰牧知道他想什么,把饭桌上那碗都放凉了的豆浆自己几koGan了,又去big锅里给祝宗宁盛了碗re的,摆在他面前:“少爷,您这是打算辟谷a?”

祝宗宁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

这回祝宗宁真是被迫参加变形记了,贺兰牧感觉自己简直是玩脱了,骑虎难下的那个成了他自己,只好凑到谢寻年跟前,跟谢寻年商量:“打个商量,你自己在这边拍几天素材行吗?我们家那位矜贵,眼看就该崩溃了,我给他送回去,待几天再回来。”

“这是和好啦?”谢寻年早就从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场变化里感So到了不一样,现在贺兰牧挑明了说,他也直言,“送老婆这种事,我怎么能拦着。”

贺兰牧极其狗腿地替谢寻年拿了张糖饼。

谢寻年憋着笑接过来,又说:“反正现在录的素材我也得剪剪慢慢发,能给你腾出一个星期时间来。”

“成,多谢。”贺兰牧正回身子,一手拿着块糖饼咬着吃,一手在自己手机上翻火ce票。

从沛市坐火ce回去要几乎十二个小时,也不知道之前祝宗宁坐着二等座过来遭了多少罪,贺兰牧又搜了搜路线,确定了离得最近的机场位置,准备直接买机票,然后自己开ce过去,把ce扔在机场的停ce场。

看了一会儿,贺兰牧确定好了路线和时间,又在网上查现在下雪封路的q况。

还没查完,谢寻年又凑过来拽了他一下,给他看手机上一段视频:“对了,你看这个。”

视频是昨天他们在河塘上钓鱼时候的那一段,祝宗宁站在他旁边看他凿冰坑,祝宗宁目光简直黏在了他身上,那么re切又依恋。

以前的祝宗宁目中无人,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现在的祝宗宁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贺兰牧垂着眼看了几秒钟,跟谢寻年说:“发我一份?”

谢寻年:……你有点出息吧。

他默默心里吐槽,然后微信把长达三分钟的未处理视频发给贺兰牧,又问:“能上传账号吗?”

贺兰牧从包ce软件切到微信,接收视频,跟谢寻年说:“别露脸,有只拍到背影的吗?背影不用刻意剪掉,你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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