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州举手投降:“a对对对,都怪我。”
几分钟后,黄净之拎着厨房冰箱里唯一剩下的两瓶矿泉水,走到客厅正蹲地上收拾唱片的李济州跟前,伸手递给他一瓶:“辛苦了。”
李济州很不买账:“就Gan巴巴一句辛苦了?连个称呼都没有。”
黄净之:“你想听什么称呼?”
李济州直起身,将手里的唱片码进箱子,接过水旋开盖子喝了一ko,一本正经道:“叫声老公听听。”
黄净之很坚决:“不叫。”
李济州很不是东西地揭穿:“在cuang上都不晓得叫多少回了,装什么矜持。”
“那是……”黄净之瞬间脸红到耳朵根儿:“……是你b我的。”
李济州抿嘴偷笑,被黄净之一脚踹上小腿肚,恼羞成怒地骂:“快点Gan活!”
全部收拾完,俩人挨个房间关灯,回到客厅抱起最后两只纸箱往外走,路过玄关,李济州顿住步子再次抬眼看向那幅画,“你真不打算把它也带走?”
黄净之对他莫名的执着产生了一丝丝误解:“它在这儿放得好好的,Gan吗非得带走?还是说你喜欢这画比喜欢本人要多?”
李济州失笑:“你怎么连自己的醋都吃?我只是觉得,把这画带过去,挂在书房,我不在的时候,你看到他也能想起我。”
黄净之皱眉:“不在的时候?你……”他瞬间想起什么,眼神起了变化,却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你又要跟我分手?”
李济州:“……”这心理阴影该有多big,到现在还没翻篇儿呢。
“你想到哪儿去了?”他无奈又好笑道:“我是指后面把工作重心转回N市总部,不能经常陪在你身边的时候。”
“哦。”黄净之撇撇嘴,很理所当然地说:“我想你就给你打视频呗,又不是生活在古代,还需要睹物思人。再者你回N市是为了工作,我又不会说什么……”
得,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己矫q了,格局小了,忘了他的男朋友可是黄氏集团未来掌权人,心里除了儿女私q,还得装下更多的东西,自然胸襟宽广,不拘泥于小q小爱。
结果想着想着,倒是让李济州心生郁闷了起来。
夜里临睡前,李济州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朝卧房方向喊了声,结果没人应,走进去发现黄净之果然不在里面。
他转头出了卧室,走廊尽头的书房门半掩,一线光透出,快步走过去,远远听见里头打电话的声音,聊的是公事。李济州在门外立了片刻,等里边儿收了线,他才推门进去。
“这么晚了,还没忙完?”
黄净之面前摊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铺着一份项目企划书,李济州瞥了眼,又是政府背书的红头项目。
黄净之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身,捧着李济州的脸亲了亲,说:“你好香。”
揽腰将人搂紧,李济州沉了声:“耍流氓?”
黄净之隔着睡袍戳了戳他的胸j,继续撩拨:“好硬。”
“……”
被托臀抱起放在书桌上时,黄净之才意识到q况不太妙,边别开脸躲闪边道:“等、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衬衫下摆被cou出撩起,big手探入沿着光滑脊背一寸寸抚me下去,按在尾/椎处,稍稍用力,j起一阵熟悉的战/栗。
“做完再洗。”
也不知是他撩得太过火还是什么,李济州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凶猛,黄净之简直快要被折磨到灵魂出窍,身与心双重沉沦失控的感觉甚至让他生出一丝前所未有的害怕,做到一半偏偏郑秘书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乍起的手机震动声吓了黄净之一跳,连带着身体猛地痉/挛,李济州跟着粗喘一声,劈手抓过手机,举在他眼前暗着眼神问:“接不接?”
黄净之疯狂摇头,眸中水光潋滟,生理xin眼泪洇湿了卷翘的睫毛,害怕吵醒睡着的秀姨不敢big声叫,从紧咬的齿缝中逸出一声呻/ying,真真可怜见的。
完事把人抱去洗澡,黄净之四肢绵软j疲力竭,白天在公司劳心,晚上回到家劳力,沾cuang就着,睡得格外沉,连李济州放在cuang头柜上的手机嗡一下震动都没吵醒他。
电话是钟泊南打的,自从李济州过来B市,俩人便甚少联系,这个点对方应该也是刚结束某个酒局,一上来j神抖擞开门见山道:“恭喜你a兄弟,big明星都能泡到手,牛b!”
他显然也是从re搜上得知的消息,不过稍显滞后,毕竟re度已经持续了两天,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方申总部那边甚至为此开了个紧急董事会,李济州远在B市,视频连进去,一句你们看到的是什么那就是什么撂下,放那群老家伙们瞠目结舌去。
“你big半夜打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钟泊南哈哈笑道:“白天不是怕你没空么?”说到这里顿了顿,又一声坏笑:“看我这脑子,没打扰到你吧?”
李济州靠在cuang头,腾出来一只手拨弄着黄净之细软的额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道:“你有事说事。”
“没事a,好久不联系了,跟你叙叙旧么。”钟泊南道:“你人还在B市?”
“en。”
“真够乐不思蜀的……”钟泊南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入赘给黄家了。”
这玩笑不好笑,李济州冷哼一声,钟泊南人j一个,立马听出微妙,问:“怎么?有心事?”
李济州默了默,说:“没事。”
“还没事呢,我听你这语气,扑面而来的怨妇味儿。”
“……”李济州骂了句:“扯淡。”
钟泊南在那边哈哈big笑,意味深长地说:“你也有今天。”
李济州黑下脸:“你又知道了?”
钟泊南贱兮兮道:“我当然知道,你李少爷从前多潇洒多自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赖在B市不走,不就是已经离不开人家了吗?”
下午黄净之的话在脑海中闪回,李济州一瞬间走神,那边钟泊南叫了他两声,见没人应,便挂断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