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所有的雌虫、亚雌都站在秦溪的面前,big气都不敢喘,生怕被秦溪注意到。
这个时候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脑海里不断闪过宴会上楚钧沣嘲讽的话,秦溪胸膛剧烈起伏。
该死,一定是楚钧沣那个低贱的雄虫搞得鬼。
不然他怎么在宴会上回来就不行了。
雄虫如果不具备宠幸雌虫的能力,那与废虫有什么区别。
不行这件事一定不能传出去,秦溪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语气阴森:“惩罚室里面的那几只虫目无尊法,刚刚有反抗的嫌疑,一会让协会过来带走吧。”
“是,雄主。”回答的是秦溪的雌君——阿奈特。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允许,不准靠近我,明白吗?”
“明白。”众雌虫同时回答。
“还有这段时间除了阿奈特其他的虫都在别墅,不许出去,要是让我发现……”
他狠狠的甩了一下鞭子,不言而喻。
雌虫们只能应答,不然这个鞭子可能下一秒就会出现他们的身上。
秦溪jao代完后就回卧室休息,阿奈特平静的给雄虫保护协会打去了电话。
对于这种事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每个月都会有这样的事q。
从一开始的不忍到现在的麻木,他都已经记不清在他手中处理了多少雌虫。
等阿奈特看到惩罚室中雌虫的样子,差点吐出来。
里面有big概五六只雌虫,身上全是鞭痕,有的眼睛被刺瞎,有的鼻子被割掉,嘴角都渗出鲜血。
他走近一看,发现所有雌虫的舌头都被割掉了。
阿奈特强忍住不适,就算没有雄虫保护协会过来,这么雌虫也活不来多久了。
秦溪的残暴他一早就知道,看到这一幕他第一次有了反抗之心。
凭什么秦溪作为雄虫就可以为所yu为,而他们只能默默忍So。
阿奈特攥紧拳头,太过用力红得血Ye顺着流淌下来。
一颗反抗的种子就此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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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军部静悄悄的,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阿银谨慎的来到阿沅的办公室,打开门他走进去。
今天秦溪规定了不让他们出别墅,他是冒着危险出来的,一旦被秦溪发现,后果不敢设想。
今天那几只雌虫的惨状他也看到了,心里对秦溪更加畏惧,对阿沅也越发的嫉妒。
阿沅的办公室被楚钧沣布置的很温馨,窗台上生机勃勃的绿植,自带按摩的办公椅,舒适的沙发……
这里的一切都令阿银嫉妒不已,凭什么,凭什么阿沅可以过得那么好。
他在衣兜里面拿出一管针剂,小心翼翼的打到了水桶里面。
随着针剂的慢慢打入,阿银眼底的兴奋怎么也隐藏不住。
这个是他特意在黑市购买能令虫蛋在雌虫的sheng/殖/腔/慢慢失去生机的y剂,据说就算是去医院检查也不会有任何的异样。
直至虫蛋分娩的时候,虫蛋会牢牢的粘在sheng/殖/腔/里面,活活将雌虫疼死。
他已经开始期待阿沅分娩的那一刻,等到他发现虫蛋没有办法生下来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q。
ton苦?
不可置信?
难过?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是相当的开心。
只有让阿沅在ton苦中死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阿银的表q越来越扭曲,嘴里不断的发出渗虫的笑声,在空dangdang的办公室里格外的诡异。
将一切他来过的痕迹打扫赶紧后,满意离去。
阿银离开后,阿纪和威弗列德在对面的办公室出来,互相对视一眼,满是震惊。
今r阿纪有些工作并未处理完,便留下加班。
威弗列德在家迟迟未等到阿纪便找了过来,等到阿纪工作结束后,威弗列德一脸坏笑的扑了过来。
顺势关上了灯,刚要发生点什么就听到了走廊里面有动静。
阿纪心虚的探出头,想要看看是谁,于是便看到阿银偷偷meme的来到阿沅的办公室。
阿纪拉着威弗列德悄悄的躲到阿沅对面的办公室,开了一条缝。